田徵,半晌之後說了一些話便隨著俘虜離去:“汝得劉峰此主,實乃大幸也。”
後城門的戰鬥告一段落了,而前城門卻戰的如火如荼,隨城牆上的箭矢如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下,黃巾黨卻邁著穩健的步子,不斷向城門處靠攏。一萬輕騎在外圍遊走,靠近城牆方向的騎兵用身體擋住第一浪箭雨。
在騎兵的掩護下,弓箭手不斷還擊,將箭矢送上城牆,試圖奪下一兩個敵人的生命,可是從下往上,又距離城牆深遠,敵弓箭手還有城牆突起的保護,讓黃巾弓箭手鮮有作為。比之騎兵和弓箭手的不懈努力,步兵則有些濫竽充數的意思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分擔一些傷害。
雖然距離在不斷的縮短,可是黃巾大軍卻是傷亡慘重,沒有云梯和重步兵,攻城難比登天,唯一的目標就是城門。而城門卻是安定郡防守最為森嚴的位置,幾乎三分之二的弓箭手都聚集在這裡。每一波箭雨傾斜後,總能讓大片的騎兵摔落馬下,巨大的目標簡直就成了活靶子。
“都給我看準了射,空射一箭便罰一軍棍!”林闖頂著從耳邊飛過的箭矢,在城牆上不斷的遊走,高階弓箭手,讓弓箭手發揮最大的實力。而城門後則囤積著大量的軍隊,劉峰手持龍淵寶劍立在軍隊之中,只要黃巾黨一撤退,便開啟城門衝殺上去。雖數量不成比例,不過勇猛之師不在其少,潰敗之軍何懼其多?
“將軍!不能再攻了,死傷慘重,在這樣下去,我們非要拼光了不可!”一個副校跑來周鄴身邊稟報,這副校先前便在軍隊之中掩護步兵和弓箭手靠近城門,導致胳膊被箭矢射中,鮮血直流,此時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周鄴對那副校大喝:“不準退!退者軍法處置!現在距離城門已經不足百米,瞬息之間便能到達城門。屆時將城門點燃,便可攻破城門,奪下安定郡!”此時的周鄴已經忘了初衷,佯攻已經變城真正的總攻了。
“將軍!”那副校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周鄴嚴聲呵斥:“混賬東西!你是將軍還是我是將軍?你若是敢退,我現在便結果了你!趕緊給我衝上去!”
副校無奈只能紛紛的一甩手,悲嘆一聲“哎~”衝了回去。此時便能看出張曇發揮出來的效果,若是張曇在此,定會阻止周鄴,而周鄴唯一能聽進去的話就是張曇一人。
劉峰默默的拔出龍淵寶劍,寶劍抖鳴,寒光將整個城樓都照亮了。劉峰與前面的兵甲一樣用肩膀靠著城門,衝著身後的軍隊大喊:“還有多遠!”
“還有多遠!還有多遠!還有多遠!不足三十丈!不足三十丈!不足三十丈!”兵甲一個挨著一個將劉峰的話傳到城牆上,城牆上的兵甲又挨著順序將話傳回劉峰的耳朵裡。
已經不足三十丈了麼?劉峰眉頭緊鎖,若是照此下去,不足盞茶時間黃巾黨便可到達城門處,等城門被點燃後,城門被破。自己麾下大軍雖都能以一敵三,但是面對周鄴的三萬大軍想要勝利恐怕有些不現實。劉峰不管身份的大罵起來:“周鄴!你這鳥人是要跟我玩命麼?老子陪著你!”
“傳我命令!將堆積在城內的秸稈稻草都搬到城牆上,從城牆上扔到城門前,將城門遮住,然後用火點燃!”劉峰鬧鐘靈光一閃,他們不是要燒城門麼?那劉峰就以火攻火,直接用稻草在城門前做成一個臨時的火牆,阻擋敵軍的步伐。
劉峰一聲令下,原本守在城門的兵甲分出千餘人,也不管堆積成小山的稻草秸稈是哪家百姓的,只管往城牆上運,然後從城牆上扔下,等敵軍距離城門已經不足十丈的時候,城門被大量的乾草堆滿,一根火把扔下,瞬時間火焰沖天而起。因為稻草和城門還距離一段距離,所以城門不會被火焰點燃,連同乾草一同化為灰燼。
“將軍!我們已經距離城門不足三十米了!”那名副校又來稟報。
“好!”周鄴一拍馬脖子,連忙問:“把城門燒了麼?”
副校看著周鄴艱難的回答:“燒是燒起來了,可是……”
“可是什麼?有話便說,婆婆媽媽什麼!”周鄴最討厭那些想說又含糊不清得人。
副校指著前城門方向沖天的火焰:“火是燒起來了,卻是敵軍自己點燃的。他們用稻草組成了一道火牆,我軍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前進了。”
“什麼!”周鄴大驚,隨即大怒,一把將那副校推了個跟頭,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城門方向的熊熊大火,氣的直跺腳:“水呢?用水把火澆滅!”
那副校從地上拍起來,顧不得拍掉身上的塵土:“我們來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許多水,而且水都是裝在水囊裡,杯水車薪,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