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忙一陣子了。
到了司驛的時候,田徵已經等候多時,還有列為四隊,總數一百人的虎賁軍。走到田徵身邊,劉峰真準備下令行動的時候,許嵩從司驛內跑了出來,渾身沾滿塵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從哪個山溝出來的山炮呢。
看到許嵩這幅摸樣,劉峰不禁一樂:“許嵩這傢伙什麼時候回來的?”
田徵忍住笑意回答:“主公您剛走他就回來了,老遠就看見這廝騰雲駕霧,我還以為他去了趟鄉下,學了身仙術呢。”
先前劉峰才吩咐許嵩去辦事,這麼短時間就回來了,許嵩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公,您罰我吧,一出城我便知道這差事辦不成了,連個名單住處都沒有,我都不知道從何查起。”
劉峰和田徵相視一笑:“喲,和著負荊請罪來了。”見許嵩那副窘樣,劉峰不忍再開他玩笑,拍了拍許嵩的肩膀:“你不必自責,此事我已經知道了,辦不成也就辦不成了,不過我現在再給你一個任務,你必須給我完成!”
許嵩一臉苦瓜相:“主公,您這回別給我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田徵故作惱怒:“嘶~你膽量見長啊,竟然敢跟主公面前挑肥揀瘦了。”
劉峰擺擺手大笑:“哈哈哈,博遠,你就不要開他玩笑了。梁功鐵九陳到那三兄弟為了本殿下身受重傷,這一路上又是顛簸,稍稍迴轉的病情又惡化了,本殿下很是內疚,現在我命令你,去照顧梁功三兄弟,他三人有求必應,知道了麼?”
“諾!”許嵩一抱拳,不過還有個疑問:“主公,找幾個侍從去伺候他們不成麼?”
劉峰懶得回答,田徵白了許嵩一眼:“說你傻,你就不聰明。就梁功那三人的脾氣,整日躺在榻上肯定都快憋死了,主公是讓你去陪陪他們,畢竟你們四兄弟就你一個健全的。”
“哦~”經田徵一說,許嵩才明白過來,一股暖流散佈全身,天下何有如此關心愛護部下的主子啊。
“咚咚咚!”
“開門!快開門!”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將剛剛平息的韓家又鬧得雞犬不寧,守門的僕人怯生生的將腦袋伸出門外,當看到田徵後不由的一癟嘴,這瘟神剛走怎麼又回來了。雖然心裡厭煩,可是又不得不開門。
大門一開啟,一百號子虎賁軍呼啦啦的湧進了院內,本來就不寬敞的院子被擠得水洩不通。一箇中年親侍迎了出來,長得與韓衛有些相似,看樣子是韓家的族弟,給田徵行了一禮:“不知田執事再次大駕光臨,還有何事?”
剛才田徵強行讓兵甲搜查韓家,將名狀給搜了出來,其中少不了一頓拉扯,韓家的僕人侍從有哪裡是五大三粗的兵甲對手,吃了不少虧,就連這個中年親侍都被揍得一臉烏青。
田徵根本就不睜眼瞧那親侍:“二殿下駕到,快讓韓衛出來迎接!”
一聽是二殿下駕到,那親侍肝都一顫,本能的將視線移到站在田徵前一點的劉峰身上,連忙對劉峰行了一個隆重的禮節:“不知二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二殿下莫要見怪。”
田徵怒喝:“混賬!二殿下駕到,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還不讓韓衛出來迎接!”
被田徵三番五次的呵斥,那親侍有些氣不過,又不敢發作:“二殿下,田執事,我家主人出去遛彎了,現在不在家裡,不如先請二殿下進大堂稍作歇息,我去將主人尋回來?”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有閒心遛彎?劉峰在心裡冷笑:“既然這樣,也只能如此了,前面帶路。”
在安定郡中,韓家不如林家業大,府宅也不如太守府宏偉,可是貴在裝扮精緻,大堂除了必要的銅燈,還有一架巨大的編鐘,金燦燦的編鐘散發著富貴氣以及儒雅氣息,吸引著人們的眼球。
兩個侍女候在編鐘前,似乎隨時隨刻都能演奏一番。另又有六個侍女站在大廳兩側,見有客人到了,兩個侍女持著白團扇走上前來,為劉峰作勢。又有兩個侍女取來瓜果為劉峰解饞,最後兩個侍女則跪在劉峰兩邊,隨時聽候差遣。
劉峰指了指那架編鐘:“為本殿下演奏一曲。”
兩個侍女得令,每人取出一隻小銅錘,在編鐘之上敲敲打打,動作行雲流水,美妙的音律瞬間充斥這個大堂,繞樑三日,不絕於耳。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編鐘,都是從死人堆裡挖出來的,鏽跡斑斑,只能觀看不能演奏,今日聽到現場演奏,劉峰瞬間就沉浸在美妙的音律之中。
韓衛在定川閣中正與其他幾人商討對策,自家的一個小侍匆匆前來稟報劉峰拜訪的訊息,這可把韓衛嚇了一跳,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