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咕嚕嚕~”
趙忠還沒罵完,許嵩便是手起刀落,一刀將趙忠的腦袋削掉,斗大的腦袋在地板上滾了三圈才被許嵩踩在腳下。一口痰吐在趙忠的首級之上:“本想留爾等個全屍,你這廝卻偏偏不知好歹,侮辱我家主公,死不足惜!”
一腳將趙忠的腦袋踢飛,好似皮球般的腦袋撞在門板之上又反彈回來,許嵩實在是聽不得別人說劉峰的壞話,心中氣極,狠狠的踩踏在趙忠的腦袋上,經此一腳,趙忠的天靈蓋都凹下二分。
“眾將聽令,進府!張讓家室親屬還有能拿刀的男人一律殺無赦!其餘的小侍,侍女將其趕到一起!”
“諾!”眾羽林軍得令,一股腦的湧入張讓府邸,見門便踹,只要屋內年過二十的丁壯男子便是少不了一頓屠宰,一時間整個府邸猶如人間地獄,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慘叫聲、轟鳴聲匯聚成一曲攝人心魄的交響樂。
被張讓罵回去的張氏,抱著玉枕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聽著院外的慘叫聲,張氏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聽那聲音是張讓的二房夫人被抓了出來。“饒命,饒命~”二房夫人本來就尖銳的嗓音因為害怕而變得好像烏鴉鳴叫一般,不過那令人厭煩的嗓音響起片刻便戛然而止,鮮血噴了兩丈有餘,直接撒在張氏房門之上。
張氏身體一震,嚇得屎尿齊流,原本雍容端莊的貴婦,此刻也如嚇破了膽的老妓女,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喉嚨不聽使喚的發出低鳴。“啪嚓!轟隆!”房門被一腳踹開,小臂粗的插棍被視之無物,張氏連忙捂住嘴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卻見兩雙軍靴走了進來,在屋中踟躕一會便轉身離開了。
張氏雙手緊緊的抱著玉枕,眼睛死命的盯著房門處,半晌後沒了動靜,張氏才算是鬆了口氣,雙手不由得一鬆,沒使住勁,手中的玉枕脫落,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吧嗒”聲。
張氏一驚,連忙將玉枕撿起來抱在懷裡,身體縮排榻下的牆角里,不多時果然有一個羽林軍走了進來,雙腳轉了一圈:“咦?剛才明明聽到有聲音。”其實那名羽林軍早就發現了張氏,卻是一直作勢沒有發現,在屋中疑問了兩句便離開了。
見其離開,張氏將玉枕小心的抱在懷中,避免再次脫手,雙眼一閉微微舒了口氣,突然張氏覺得自己的腳踝被人抓住,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出木榻,慌亂、驚恐一時間繞上心頭。張氏不斷的撓著地面,就連指甲都被地磚磨斷也絲毫不顧,拼命企圖逃回木榻下。
“別殺我,別殺我,嗚嗚嗚,別殺我!”
“你可是張讓正房夫人,張氏?”羽林軍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又將張氏給拖了回來,好像拖小雞一樣。
張氏與張讓成親已有二十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張氏與張讓並沒有多少感情,甚至張氏心裡還恨透了張讓,如今已經四十歲了的張氏還是玉女身,三綱五常的想法根深蒂固,讓張氏甚至連紅杏出牆的念頭都沒有,白白的受了二十年的活寡,如今張讓慘死對張氏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不過是個老奴,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見逃不脫了,張氏便跪在地上抱著那名羽林軍的大腿哀聲求饒。
羽林軍一腳將張氏踢開:“老奴豈有你這身裝扮?我看你就是張讓的正房夫人,速速陪張讓上路吧!”
眼見羽林軍的屠刀便要砍在張氏的脖子上,張氏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竄了起來將毫無防備的羽林軍撞翻,奪門而出。
可是剛逃出門,張氏便雙腳離地,被恰巧路過此處的許嵩抓住脖子提了起來,而後羽林軍連忙追了出來:“許統領,剛才小的吃了她的短,此潑女乃是張讓的正房夫人!”
張氏被許嵩牢牢的掐住脖子,無法呼吸,原本紅潤的臉頰慢慢變得發紫,為了求生,不斷的撓抓許嵩。可是撓著撓著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冰涼,一低頭卻發現一把長刀插入了自己身體。
“要怪就怪張讓那個閹賊吧,誰讓他惹怒我家主公,汝等並無過錯,我便留你一具全屍。”張氏的眼神由驚懼變為震驚隨後轉變為頹廢,最終茫然的嚥了氣,許嵩嘆了口氣將張氏扔到一邊:“莫要耽擱,速速動手,今夜如此大的動靜必會驚動羽林中郎將,我們需在那廝趕來之前離開!”
“諾!”
張讓府上的所有丫鬟老婦,年不過二十的侍從都被趕至前院,人數足有三十之多,由四個羽林軍看守。這些人全都緊緊的抱在一起,也不管身邊的是男是女,面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