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常侍,不是程匡,也不是周鄴,而是這個名叫傅萍兒的女人!女人能當半邊天這句話可是一點都沒錯。
田徵和張曇低頭拱手:“主公教訓的是,我等定會重視傅萍兒。”
劉峰淡然一笑:“重視歸重視,卻不要被她給嚇住。既然李英之死沒有動搖傅李二家的關係,那便加加火,鐵打的關係也敵不過利益的衝突!將公孫卞叫來。明日我便讓傅李二家徹底決裂!破傅李,殺傅氏。後日便盡收北地郡!”養傷的這幾天劉峰算了一下日子,距離董卓進京也不足半年,必須加快時間一統涼州才行。單單是收服安定郡和北地郡就花了一個多月,這讓劉峰意識到時間緊迫,必須重拳出擊,給敵人以雷霆一擊,速戰速決。
子時,百納園除了幾個巡夜的侍從都已入睡,整個院子靜的像恐怖片裡的鬧鬼的院子。說到鬼卻真的見了鬼,只見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在房屋之間跳躍卻逃過巡夜的眼,脆弱的瓦,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直到行至傅遠睡覺的房屋才停下來,躡手躡腳的將瓦片揭下,懸一根麻繩落入屋內,從傅遠的腦袋邊取過一塊玉佩,然後如蜘蛛收絲緩緩上升,回到房頂後將瓦片重新安裝,一系列動作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比夜行的黑貓更加詭異,連武藝非凡警覺超人的傅遠都沒有發現。
次日,整個北地郡都炸開了鍋,李莞侍妾慘死家中木榻之上,貼身衣物被撕得粉碎,雪白的皮肉露在外面,看那淒涼的死相顯然死之前與歹徒發生過激烈的搏鬥,拼死護住貞操,奈何敵不過歹人強勁,最終失了貞潔丟了性命。在侍妾身旁發現一塊玉佩,此玉佩上刻著一個遠字,乃是傅遠所有。而一直安安穩穩被關在獄中的王堂清早也被獄卒發現上了吊,眼珠子舌頭都露在外面,活脫脫的變成了個吊死鬼,當場就把那獄卒給嚇尿了。
“孫兄有禮了,聽說了麼?李莞的侍妾昨夜裡被傅家大公子傅遠給姦汙了,還把其脖子給扭斷了,慘著呢。”
“聽說了,若不是傅遠的玉佩給落下了,真不知道這個平日裡道貌岸然,自命清高的傢伙竟然是如此禽獸不如之輩。雖說李莞的侍妾俊美非凡,傅遠也不能幹這種勾當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嘿嘿,看傅遠這回怎麼辦,就算他那姐夫王堂也救不了他了。”
“喲,李兄你還不知道呢?王堂今日在獄中上吊自盡了,現在傅家可謂是身家劇降。平日裡仗著有王堂這個親戚不把李莞放在眼裡,看看他們這回怎麼應付李莞,李莞家底雖不如傅家,在北地郡那也是排行老二的硬人,咱們就等著看場好戲吧。”
以往北地郡城的街道雖然也算熱鬧但是跟今天比,就好像清明節的肅穆與春節的火熱,天地之別,無論是男女老少都聚上街頭議論著昨夜發生的大事,雖然兩家都是有意隱瞞,訊息還是不脛而走,鬧得滿城風雨。傅家倒還好說,李莞已經瀕臨精神崩潰的邊緣了,兩日之間痛失雙親,這讓一個已近黃昏的男人如何受得了。現在李莞恨透了傅家,先前李莞還真以為愛子的死可能是劉峰搗的鬼與傅煬無關,可是今日自己的愛妾就被姦殺在家中,而且還證據確鑿是傅遠所為,這讓李莞徹底抓狂了,連連派出十三個親信,聯絡整個北地郡的族親,將所有的族人調集到北地郡城準備於傅青展開生死大戰。
比起李莞痛失雙親,傅家也不好受,王堂吊死在獄中,讓傅青和傅氏痛心疾首,連一直被人看成女強人的傅氏都癱在地上嚎啕大哭,指著蒼天大罵:“劉峰!你害死我夫君,我讓你不得好死!”傅氏絕對不相信王堂是自殺的,定是被劉峰給害死的,今日去司驛領屍首都被拒絕,說是王堂乃是王朝大臣,死後需由劉峰親自弔唁,暫留司驛。事已至此就算解釋也解釋不通了,傅青也懶得解釋。傅青為了抵禦李莞喪心病狂的搏命襲擊,也是將族人親信全部叫回北地郡,這一來原本寬敞的北地郡城瞬間被各色各樣的人頭沾滿,尤其是傅家大院更是熙熙攘攘人善人海,院內盡是傅家族人,院外則是提著大刀騎著馬的李家族親,彷彿是兩軍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如果說傅李兩大族長現在痛心疾首準備發動一場舉世聞名的內戰,那麼北地郡最鬱悶的人就是傅遠了,早上醒來便發現放在榻邊一直隨身攜帶的玉佩不翼而飛,還沒等尋找侍從便來稟報說是玉佩在李家侍妾的房中找到,而李莞愛妾則被姦殺。這讓傅遠好像被人當頭一棒,昏天暗地,這麼多年傅遠一直緊緊張張的守著自己清高的頭銜,卻稀裡糊塗的背上了淫賊的罵名,這讓傅遠如何受得了,連忙喚來司徒空,兩人一計量便知是劉峰搞的鬼,可這也怨不得劉峰,先前是他們先聯合派人刺殺劉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