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為了謹慎起見,不如你讓你的軍隊將武器盡數交與我保管,然後再跟隨我回放梁山拜見我家主公,倒是真假一見便知,你看如何?”
“主公,萬萬不可如此,若是他等別有用心,騙走我們的武器,我們就真的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司徒空跑到傅遠身邊小聲勸阻。
傅遠一擺手:“眼下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只能冒險一試,再說見到兄長後,他自然會將武器盡數歸還於我,先生不必擔心。”
司徒空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到傅遠執意如此,只能無可奈何的退下。千餘人的精良大軍將武器交出就都變成了穿得光鮮手無縛雞之力的婊子,被鄭龍大軍押回放梁山。
“報報報!將軍!鄭副將回來了!”前來稟報的還是那個小卒。
對付區區一千個兵甲,陳邊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若是五千連一千都打不過,陳邊真的可以拿塊豆腐撞死了。此時陳邊與荊紹聊著一些瑣碎,見小卒來報,陳邊緩緩悠悠毫無緊張可言:“怎麼樣?斬敵多少?”
“回將軍,敵軍一個未死。”
“什麼?!”陳邊和荊紹同時一愣,陳邊還以為鄭龍被一千兵甲打敗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怎麼回事?我五千大軍對上敵一千人馬,對方怎能一個沒死?我軍傷亡多少?”
小卒拱手回答:“鄭副將並沒有與敵軍開戰,鄭將軍將對方包圍後,對方並沒有反抗,其統將自稱是將軍的結拜義弟,北地郡的傅遠。鄭將軍已經下了他們的武器,押送回來了。”
聽完這話陳邊先是一愣,隨即大喜:“傅賢弟沒有死?”陳邊還以為傅遠與傅家人一起死在劉峰的手裡了呢,現在聽到傅遠沒事陳邊是從心底裡高興。雖然陳邊是個莽夫又是黃巾黨,可是此人極重義氣,對傅遠這個結拜義弟十分上心。
……
傍晚時分,劉峰讓華容去陪陳美人,將田徵、張曇、林闖、許嵩全部叫到了神仙閣,將傅遠的事情原原本本絲毫不差的告訴他們,與他們一同商議,假設傅遠帶著大量軍隊回來進攻北地郡,將如何應對。
裡面在商議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衣的人跑到守門的虎賁軍身邊低語了些什麼,那虎賁軍點點頭便讓黑衣人離開。
“殿下,細作來報,傅遠從葛勒山帶出千餘人的軍隊去了放梁山。”
劉峰嘴角微微上揚,看著眾人:“果不其然,起初咱們只是假設,現在傅遠已經去了放梁山,想必是為了借兵一事,假設變成了事實。”
“沒想到這傅遠真的如此大膽,不過依我看不必將傅遠放在心上,他區區一千兵甲,就算是從放梁山再借三五千也難以與主公為敵。”許嵩不屑道。
田徵對於許嵩的話持保留意見,衝劉峰一拱手:“許嵩說的沒錯,據我所知放梁山的陳邊雖兵甲眾多,但是戰鬥力與周鄴相差無幾,若不是傾巢而出的話難以撼動我北地郡,而陳邊絕不會將所有的兵甲全都借給傅遠,頂多給三千,這樣傅遠根本成不了大事。不過……”
張曇接過話把:“博遠兄是想說,傅遠若是帶兵繞開北地郡,而是進攻安定郡該如何?”
田徵微笑著點點頭:“沒錯,若是傅遠並不與主公硬拼,轉而進攻安定郡,那可就不妙了。安定郡只留下了千餘的守軍,又無大將鎮守,根本就難以抵抗。守住了北地郡卻丟了安定郡,這可不是個划算的買賣。”
這回許嵩不說話了,比起田徵和張曇的深謀遠慮,許嵩單純的像個孩子。
田徵說的劉峰都考慮到了,這也是劉峰最擔心的。安定郡城牆高厚沒錯,可是守軍太過薄如,又無許多弓箭手,若是傅遠帶著大軍攻打安定郡,又有攻城器械,安定郡定是朝不保夕,恐怕不如一日便會淪陷。安定郡可是劉峰來到涼州的立足之地,對劉峰意義非凡,況且安定郡還藏匿著劉峰十之八九的財物,傅遠將安定郡攻下的話,不僅是在劉峰的心口窩子上捅了一刀,還可以安定郡為據守點,與劉峰抗爭。這樣劉峰倒是可以給洛陽送一封信讓洛陽派大軍來剿滅傅遠,不過到那時安定郡可就不是劉峰的地盤了,與被傅遠攻下來的結果是一樣的。
“田徵,張曇,你們覺得應該如何做?既讓傅遠攻不下北地郡,又不敢染指安定郡?”劉峰現在名聲在外,可是其中的尷尬只有劉峰自己知道,現在佔著兩個郡城,可是手下只有區區五六千的兵甲,分出四千兵馬來守城,劉峰又哪裡還有兵去別的郡?
張曇想了一下才回答:“主公,倒不如先讓許嵩將城中原來效力於王堂的守軍全都調到安定郡,雖說戰鬥力不強,但是與安定郡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