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問了一句,可洛凝彷彿沒聽到似的,一動不動地躺著。
張狂踢開腳邊的玻璃之類的東西,慢慢地走到床邊,俯視著洛凝問道:“死了嗎?沒死就給我一點反應。”
聞言,洛凝僵硬地扭動脖子,看到張狂後,空洞的眼眸立刻充滿了恨意,但沒有說話,就死死地盯著張狂,見狀,張狂卻笑了起來,有恨,那才是正常的反應。
接著,張狂坐到床上,手伸向洛凝的臉蛋,卻被洛凝狠狠地拍開,語氣不帶任何溫度地說道:“別碰我!!!”
“嘁,你現在說這話有意義?”張狂諷刺地說道:“昨晚你身體上哪個部位我沒碰過?要是你有足夠的勇氣和堅持,就不會選擇跟我上床。”
洛凝聽後頓時流露出屈辱和憤怒的神情,卻無法反駁張狂的話,嬌軀簌簌地發抖,不知道是感覺到冷意還是生氣氣的。
張狂看向洛凝的眼神中沒有憐憫,有的只是**,儘管遭受了屈辱,但洛凝並沒有自暴自棄到不洗澡不吃飯的地步,今天洛凝換了一套睡衣,長袖長褲,似乎想要將自己誘人的軀體全部遮掩起來,寧願把空調調到最低溫度,也不肯露出一點肌膚。
可洛凝的身材跟相貌同樣出色,儘管籠罩在睡衣之下,也無法掩蓋其玲瓏有致的曲線,對曾經品嚐過其中滋味的張狂來說,誘惑力絲毫不減。
感覺到張狂眼神的溫度開始升高,洛凝露出驚慌和厭惡的表情,冷聲說道:“滾開,我今天不舒服!”
“我還以為你會說‘殺死我吧’,呵,不舒服?這是什麼鳥藉口?”張狂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讓洛凝更是無地自容,這就是把尊嚴交給張狂的惡果,張狂想怎樣羞辱她都可以!
不過張狂沒有過於刺激洛凝,平靜地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還有什麼好後悔的,我不是說過這是一場賭博,你贏了,不就可以報復我了?”
聽了張狂的話,洛凝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留意到這一點的張狂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就伸手解開洛凝睡衣上的紐扣,洛凝下意識抓住了張狂的手,但被張狂無聲地注視了一會後,就認命閉上眼睛,鬆開了手。
張狂善解人衣,何況睡衣實在不難解,很快洛凝又被剝光,張狂看著洛凝藝術品一般的**,眼眸深處劃過一絲痴迷,要不是洛凝的特殊身份,張狂恐怕也很難不拜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可惜,此時的張狂心中有著執念,對洛凝,張狂只有**,沒有感情,他要做的就是在洛凝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記,並讓洛凝記住自己的氣味。
……
接下來,張狂幾乎每一天都到洛神居,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在深夜,但每一次張狂都嚐盡豔福,人都有邪惡陰暗的一面,洛凝無疑讓張狂感到特殊的快感。
一個星期的這天深夜,張狂再次來到洛神居二樓的主人房,進入房間的時候,洛凝似乎已經入睡。
見狀,張狂並沒有驚動洛凝,而是左右看了看房間,這麼多天過去,洛凝終於把凌亂的房間收拾好了,一些東西也讓人換過新的,看到這樣的變化,張狂玩味地笑了笑。
看到一個衣櫃,張狂就走了過去,開啟一看,掛了一些顏色清新的衣物,聽陳尋說,今天有許多包裹送來,應該就是這些衣服吧。
隨手拿出一件,是一條白色的絲質連衣裙,無袖,腰間和裙襬處有一些精美的花紋,簡約而不簡單,以洛凝的身份,眼光自然低不到哪去。
“你喜歡隨便動女人的衣櫃?”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張狂回頭一看,發現洛凝已經坐了起來,眼神幽幽地看著自己。
張狂將裙子放回衣櫃,然後走到床邊坐下,這才回答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是看自己的東西。”
“話別說得太早,我不認為你已經贏了。”洛凝淡淡地說道。
張狂撫摸著洛凝清冷的臉蛋,笑著說道:“話雖如此,但我也沒輸,不是麼?”
洛凝這次沒有開啟張狂的手,其實在兩三天前,洛凝就不再反抗張狂這些小動作,聽了張狂的話,洛凝就不再跟張狂爭執,目光移向一旁,諷刺地說道:“我以為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你終於有點人性,不來騷擾我了。”
“你在說我是禽獸?”張狂反問一句,洛凝頓時一僵,感覺到這一點的張狂不屑一笑:“記住,在你沒有贏得勝利之前,你沒有資格指責和教訓我。”
“哼!”洛凝冷哼一聲,不說話。
張狂將鞋子一脫,上床坐到洛凝旁邊,摟著洛凝芊芊細腰,輕聲問道:“這麼晚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