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驚訝,待其微震寶劍之後,武將們都放下了心,文臣們看武將們的神情,也把心放回了肚子,吐出憋了許久的濁氣,幫腔拿調,一片讓葉風認輸俯首的論調,被死亡威脅的之後沒幾個人會喜歡威脅到自己的人,此前冷眼旁觀的大臣們都恨上了葉風。
聽著大臣們嗡嗡的聲音,葉風反而眉頭鬆開,冷斥一聲:“聒噪!”
不緊不忙又道:“諸位,確定要在這大殿之上讓三名聖級高手一戰?”
嘶!
相對於文臣的自以為是,武將們深知聖級高手的可怕,越是厲害的武將越清楚,聖級,不敢說毀天滅地,可是這大殿肯定不經摺騰,至於大殿裡的人……很難倖免!
一旦開戰,對於大漢朝廷來說,絕對是個災難!
當朝權貴全部喪生,震動程度遠比死亡千萬平民來的大。
丁原面sè一滯,他怎麼也沒想到憑著牛叉的乾兒子竟然不能輕鬆拿下葉屠夫的兩個跟班,兩個聖級?!這混蛋怎麼籠絡到的!
文臣們毫無例外的都看向武將,他們需要根據武將的臉sè判斷葉風的話是不是危言聳聽。
結果不言而喻,武將們的臉sè一片慘白。上命不可違,可是,xìng命就一次啊!
大將軍何進雖然只是個屠夫出身,卻也知道實力的劃分,哆嗦著嘴唇道:“太后、陛下。葉將軍所言雖然狂悖。卻也是為國為民,臣以為該從長計議。”
何進怕了,聖級之戰,別說是在皇宮大殿。就是在洛陽城中也會造成死傷無數,這事還是不要追究了……
武力,在規則之下顯得很可笑,可是當武力足夠強的時候,可以左右規則。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前提是你的拳頭足夠大。
“太后、聖上,葉將軍於國有大功,為社稷之屏障,一二無心之言,不宜叱責。”太傅袁槐不說話,司徒丁宮作為文官之首,率先發言。
“愛卿所言極是……極是”壓迫之下,臉sè慘白的帝后二人語不成聲。雖然高高在上,距離最遠。可是他們的身體最是柔弱嬌嫩,哪裡見過這等慘烈的氣勢。
“先帝陵寢未安,如何能妄動刀兵,爾等還不收起兵器,各歸各處。”
何太后這時候想起來了先帝還沒歸葬。想起來了不能動兵器見血。
呂布張遼聞命撤劍退後,趙雲王越見二人收手,自然還劍入鞘,收槍站好。葉風卻冷哼一聲,仍然橫著大戟。冷冷的盯著張讓。
已經站起來的張讓被專門盯著,冷汗嗖嗖不斷,雙腿打顫,翻身跪倒:太后救我!
何後自然知道葉風是不滿足,可也不願意就此送掉近侍的xìng命,心裡對葉風更是大為不滿。無奈形勢所逼,yīn沉著臉道:“張常侍隨侍先帝,並無大過,先帝屍骨未寒,就斬殺其近侍……是不是不妥?”
如同詢問如何處置葉風時一樣,何後的話沒有人回答,不是張讓沒根基,清流們更恨不得他馬上死,可是……何太后明顯的不想殺他!
眼見耳聞何太后不知死活的一定要保張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何太后自尋死路,由她去吧。葉風冷冷一笑,不再堅持,收戟後撤,站回自己的位子,不過天龍戟沒有交給趙雲,就這樣握著。
葉風的天龍戟著實刺眼,戟刃泛著幽光,不知道斬殺過多少人才能那般深邃,靠近的眾人無不冷汗淋漓,呼吸困難,何太后更是一刻也不願意忍受,澀聲道:“葉愛卿軍務繁忙,應該早rì迴歸幷州,至於羽林中郎將隸屬於光祿勳,暫由光祿勳兼任,他rì另擇人選吧。”
衝突之後還是要留面子,葉風原地拜倒道:“臣遵旨,只是幽州牧劉大人上月改拜太尉,幽州軍務是由臣節制還是由太尉節制?”
葉風此時還真不想接受幽州軍務,主要是底子太薄了,朔方那一塊最少都夠消化三五年的,此時擴張不如夯實基礎,等到朔方全部像雁門一樣,甚至全部像當初的興漢縣一樣才算是無後顧之憂。
可是葉風的戰績是那麼驕人,而剛才在朝堂之上雖然表現的桀驁不馴,但是是針對宦官,看樣子是真心的維護漢室,劉虞第一個站出來道:“葉徵北威震漠北,老臣建議晉徵北將軍為薊侯,暫代幽州軍政。”
譁……
劉虞的話引起一片譁然,薊城雖然也是縣治,可是比雲中的地理位置重要的多,也繁華的多,地處廣陽中心,乃是廣陽郡的治所,正是以後的北平,背依太行,東南兩面全是廣闊的平原……一旦成為葉風的封地,其與雁門中間只有上谷、代郡,可以說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