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說過,趙飛從來就不是一個銳意進取的武者,也絕對不是一個永不後退,為了理想寧願去死的人。
趙飛是準備留下許褚帶兩萬人馬潛伏在這裡的,也只有他可以纏住太史慈,拖住張英大軍,讓趙飛有時間率大軍前來合圍。
當然兩萬大軍是不可能藏在山腳下的,一旦生火燒飯,即便躲在密林裡面,也是會輕易間就被敵軍發現的,這前五天都是不必待著這裡的,按照郭嘉的推測,張揚沒有完全的把握,絕對不敢下來。
只要在五天之後,許褚再帶著大軍,在夜深的時候潛伏到山腳下的密林,然後就是吃乾糧了,熬上兩頓,最多不過一兩天,張英肯定就承受不住壓力和誘惑,必然會出擊的。
趙飛是可以選擇留下,那即便郭嘉計策失敗了,他後退的道路也沒有被堵上,可以從容退去。
但是除了他以外,沒有人可以壓服住眾將。
許褚可以單獨帶沒有其他將領的兩萬大軍,以他的威望和統率,勉強可以。
但要是讓許褚去帶那繞過金口嶺的三萬大軍的話,那周倉廖化這些人,不是許褚這個木訥的xìng子可以壓服的。
不是說周倉廖化有多麼桀驁不馴,而是許褚自身比較嘴拙,而且不擅統領太多的軍隊,他要是執行了過於複雜的命令,面臨隨時會發生的突發情況,他的應變能力要差一些,到時候周倉和廖化為了全軍的安危著想,難免是有些怨言的。
因此趙飛只能夠自身前去,好在還有史阿在,也有後路可選。
計劃細節全部討論好了,趙飛讓許褚去休息了,準備明天的時候,再好好把行動細節講給許褚聽,這堵住張英大軍下山之後回山的路,並不是太難,只需要注意出其不意就好了,許褚這些事情還是可以做的很好的。
趙飛全軍都安心地休息了,此時在山上,就不像山腳下那麼和睦了。
“太史將軍,戰前好大的口氣啊,還立下了軍令狀,真威風啊,不自量力,此戰被敵將打敗,使得軍心混亂,此罪不可赦,也違反了軍令狀所言,來人,將其脫下去斬了,”張英yīn深深地說道。
實際上,太史慈雖然是失敗了,但也只是險敗而已,只是雙戟壞了,兵器不如人而已,張英麾下計程車卒,不僅沒有像張英說的那樣軍心混亂,反而是士氣大漲。
畢竟許褚一直名聲在外了,現在軍中有人能夠敵住許褚,實在是漲了不少士氣。
可不管怎麼樣,太史慈確實是失敗了,他在出戰之前,也確實是因為年輕氣盛,立下了軍令狀,若是失敗,就提頭來見張英。
太史慈是不想死,但是面對著張英如此刻薄的話語,臉皮漲的發紅,可是他也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畢竟是他自己年輕氣盛,立下軍令狀之後才獲得了出戰的機會。
“大丈夫言出必踐,”太史慈重聲嘆了一句,走到營帳外,從守衛計程車卒那裡取過佩刀,又走進了營帳。
“你幹什麼?來人,”張英看著太史慈手拿鋼刀,進了營帳,以為太史慈要殺了他,不由地大懼,sè厲內荏地大聲驚呼道。
營帳外守護計程車卒,原本看到太史慈要刀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只是太史慈和許褚一戰,此時在軍中威望如rì中天,這守衛計程車卒雖然是張英的親信心腹,但也是對太史慈敬佩有加,而張英並沒有說不給太史慈佩刀,因此才會把佩刀遞給了太史慈。
此時張英一聲驚呼,營帳外計程車卒立刻就衝進了營帳,保護在張英的四周。
“呵呵,哈哈哈哈!”太史慈意外地看了一眼張英,掃視四周,在看到張揚在重重保護之下後,才安下心來的表情,就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狂徒叛賊,左右給我拿下,”張英顫抖著聲音說道,蒼白的臉sè上,因為有了重重的保護,才稍稍安心,恢復了幾絲血sè。
“英雄不出,反倒使豎子成名,”太史慈淒涼地悲嘆了一句,他要來佩刀,是準備自殺的,畢竟是他自己立下了軍令狀,大丈夫言出必踐,他太史慈從來不是失信毀諾之人。
只是這一番舉動,居然讓張英會如此害怕,再看看營帳裡的其他將領,都是和張英一路的貨sè,滿臉驚恐地看著手拿利器的太史慈,就像是一群面對大灰狼的無辜小羔羊一樣。
這些將領,哪個腰間沒有佩刀,可沒有一個人有稍稍敢於反抗太史慈,與之相搏的膽sè,這就讓太史慈無法不去鄙視他們了。
263太史慈之怒
張英聽了太史慈的話,非常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