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責地對呂乾祖說道。
呂乾祖聞言一陣愕然,張角待他一直如若上賓,他也不是真正冷血無情之人,只是為了身後族人的安危,有些事情必須要扼殺在搖籃裡。
呂乾祖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簡,和張角給趙飛的一模一樣,兩個玉簡是一對的,合在一起就能任意調動易水組織的人馬,上面也附有了全部的易水寒訣。
呂乾祖並不在乎這些,易水組織已經被他全部掌控,這個玉簡已經不再是信物了,調動不了組織裡的任何人馬。
呂乾祖把玉簡遞給趙飛,低頭作揖向張角拜了三拜,就黯然地離開了,從頭到尾沒有再說一句話。
不過呂乾祖的心裡倒是暗暗地打著主意,這些黃巾首領一定不能活著離開。
趙飛看著呂乾祖離開的背影,把玩著手裡的玉簡,若有所思,他知道這呂乾祖身上有很深的嫌疑。
張角之前一直都是迴光返照了,如今所有的事情已經吩咐完畢,一直提在胸口暫時壓制毒素的真氣開始漸漸消散了。
沒有太多的後悔和遺憾,張角死的還算安詳。
張寶和張梁忍住傷心,牢記張角的囑咐,秘不發喪,把張角的屍體運到縣衙府內,召集所有的黃巾首領,開始商議去太行山的事情。
趙飛抱著天公九節杖和天公道袍,急步向自己的府院裡走去,張角還是像歷史上一樣,在皇甫嵩來之前就已經身死了。
廣宗城破在即,很多事情都要抓緊了。
076火燒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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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飛回到府院,馬cāo還在府外盡心地值守。
“馬cāo,你去召集我麾下的人馬,沒有家人單身一人計程車卒集合起來,到這院外集合,其他人就讓他們解散,和家人在一起,跟隨黃巾大軍一起走,現在臨時有了軍事行動,我需要一些沒有牽掛的jīng幹人馬。”
“是,將軍,”馬cāo沒有絲毫猶豫,滿口答應下來,立刻就去駐兵區執行趙飛的命令去了。
趙飛看了馬cāo的表現很滿意,馬cāo有個老母親就帶上了,其他計程車卒,家屬如果太多的話,根本跑不了多遠。
府院內,鮑燕並沒有跟隨趙飛一起出去,在房間裡修行著。
“鮑燕,你去把甄宓監視起來,不要讓她離開你身邊,等下外面馬cāo集合好了士卒,你就和他們一起,等我出來,我先去縣衙府了,”趙飛進了房間,立刻開口道。
鮑燕聞言立刻行動起來,沒有絲毫的疑問。
趙飛也不多說什麼,把手裡的天公道袍交給鮑燕,這東西太顯眼了,可不能拿在手裡到處逛。
趙飛又把老管家找來,讓他拿著天公九節杖,叫些府外計程車卒陪同,去黃巾軍務府,領些上好的駿馬和馬車來。
黃巾的馬匹並不多,賞賜了一些給黃巾首領後,還剩下五十多匹好馬,駑馬倒是有不少,馬車可以領出不少來。
分頭行事,趙飛匆忙地佈置好這些事情後,趕忙就去縣衙了。
縣衙府內,那些黃巾首領都比趙飛早走,他們已經安排妥當,都到齊了。
這些人能成為首領,都不是頭腦簡單的人物,知道張角身死後,逃跑是唯一的出路了。
如何有序地逃跑,不被官軍發現?被官軍發現,誰來阻敵?需要商量的事情並不多,但是很難辦,誰會願意斷後呢?誰不想好好地活著?
趙飛到了之後,在張寶和張梁之下找了位置坐下,畢竟他現在名義上也是天公將軍的繼承人了,其他的黃巾首領也主動地在前排空出了位置。
趙飛坐下後,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心中暗自猜疑,沒想到他還不是最後一個到的,只是這個人還來幹什麼?
呂乾祖走進議事大廳,不少奇怪的目光都盯著他了,張角不是已經讓他離開了嗎?
“我來斷後,”這是呂乾祖冒出的第一句話。
議事大廳裡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很詫異地看著呂乾祖。
“我是貴族出身,就留在這廣宗城裡指揮大軍,拖住官軍,你們從西門出去,往太行山走,我隱藏在幕後,普通的黃巾士卒不知道我的身份,到時候城要是被官軍攻破了,我就從黃巾軍裡脫離,變成原來的貴族身份,不會有事情的,”呂乾祖跟著解釋道。
眾人一聽,確實有道理啊,呂乾祖本身有呂家的身份,和黃巾的關係,只有他們這些在場的人知道,官軍是不會傷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