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出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他否決了救人的衝動,對方站在狹窄的門口,前面有那少女為盾牌,他雖然有把握殺死對方,但是,他卻沒有把握讓少女不受傷。
在得出結論後,劉飛強行壓制住了胸腔中的暴怒,他雖然長期受著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訓練,但是,在所有的訓練科目之中,從來沒有利用弱者當盾牌這一條。
“戰爭屬於男人的!”烙鐵頭說的過一句話,劉飛永遠銘記於心。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劉飛幾乎不敢相信,居然還會有人卑鄙到如此程度,利用一個女人來要挾對手。
“這裡是韋堡,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
韋嘯天朝劉飛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充滿了諷刺之色,然後,施施然的朝門外走去,消失在了那少女和大漢的後面。
“把她放了。”劉飛身體佇立如山。
“不放,我還要殺了她,哈哈哈……”沒有了顧忌的柱子爆發出肆無忌憚的狂笑,那強壯的手臂輕輕一拉。
刀光一閃,鋒利的刀鋒沒入那嬌嫩的雪白脖子,一幕鮮血在空中飈射,那少女瑟瑟發抖的嬌軀突然僵硬,臉上露出呆滯之色,然後,慢慢的看向劉飛身邊的少女,嘴裡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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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血洗韋堡
“姐姐……”
劉飛身邊的少女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猛然掙脫劉飛的束縛朝那渾身血汙的女孩衝過去。
與此同時,劉飛發出一聲怒吼,彷彿一頭受傷的猛獸,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身後拖起無數殘影。
刀光迸射!
滔天的憤怒化為殺人藝術的最高境界,站在門口的柱子首當其衝,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只是感覺脖子一涼,一道雪亮的光芒已經把他的腦袋直接割斷,當他的頭顱飛在天空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一絲不相信的表情,甚至於,他的手還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脖子,看看自己是頭顱是否還在脖子上,旋即,他看到了自己正在噴灑熱血的身軀正在下方……
柱子的死亡只是殺戮的開始。
事實上,柱子的死亡無法平息劉飛那暴走的殺機,他就一頭猛虎撲入羊群,那把雪亮的彎刀就像麥田裡收割麥子的鐮刀,區別只是,收割的不是麥子,而是生命。
直擊、掠割、橫劈、反撩、錯身、小角度變向……
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致命刀法在狹窄的空間演繹著,在那如果外科醫生一般精準的刀法下,空中肢體內臟不停拋飛,鮮血瀰漫,一具具屍體倒下,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圓睜著。
沒有激烈的對抗,劉飛那修長的身體就像游魚一般,他每次出刀的部位都極為刁鑽精準,如同鬼魅一般,甚至於,自始至終,劉飛那把雪亮的月華都沒有與冷兵器發生劇烈的碰撞,那完全是單方面的大屠殺。
二十七人,短暫的屠殺只是維持了不到十八秒,這場屠殺唯一的觀眾是那少女,少女抱著姐姐的屍體,她甚至於忘記了悲傷,如同雕塑一般呆呆的看著在血肉中如同閃電一般來回奔殺的影子,那影子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她忘記了痛苦,忘記了害怕,忘記了恐懼,那影子讓她想起了學校的舞蹈音樂,她的四肢忍不住想隨著那影子的節奏起舞……
結束了!
十五秒後,戰鬥結束了,那把雪亮的彎刀依然閃爍著妖異的光芒,沒有絲毫血汙,劉飛身上的一襲長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如同地獄的魔神佇立當場。
沒有韋嘯天的屍體!
劉飛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殺機,從空間按鈕裡面召喚出一個小型的生命探測儀,這個探測儀所探測的範圍雖然非常有限,但是,探測這座小小的城堡還是足夠。
“在這裡等我!“
丟下一句話後,劉飛就如同幽靈一般消失在黑暗之中,遠遠看去,隱隱約約可見到一道寒光在黑暗之中疾馳,那是月華散發的致命光芒,只有在嗜血的時候,月華的光芒才會大盛,無論是鮮血還是塵埃,都無法阻擋那動人心魄的寒光,那寒光靈動無比,就像蘊藏著無數澎湃的生命。
其實,塑性記憶金屬本就是一種生命存在的方式!
生命探測儀對於韋嘯天來說,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在追逐與反抗之中、在夜空中不停響起的慘叫聲中,韋嘯天放棄了逃跑,事實上,這座古堡在修建之初,修建者從來沒有考慮過放棄古堡,根本就沒有退路。
堡在人在,堡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