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為了這個動作,我們動用了最先進的裝置鑑定全息錄影,確定他沒有藉助任何輔助工具就爬上了機甲的駕駛艙,而且很快很輕鬆。”科長一臉苦笑道。
全息錄影繼續的播放,機甲已經啟動,居然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衝向了莊園,動作極為果斷迅猛。
當那兩扇鐵門被撞飛,機甲射殺了幾個保安之後,弗朗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現在相信小鬍子和戈林的話了,以這種速度,莊園裡面的保安的確是很難反應過來,而且,沒有誰會想到有人會如此膽大妄為,居然直接從大門殺進來。
很顯然,這種突然襲擊,這會形成一個時間差,這個時候正在舉行慶功宴,正是莊園防守最薄弱的時候,一群沒有參加慶功宴的人更是處於麻痺大意之中。
機甲開始狂奔,速度如同閃電,那巨大的軀體一點也不顯得笨拙,就像一頭敏捷的獵豹,令人目不暇接。
一路上,瘋狂射擊的機甲讓弗朗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終於,那些睡覺的崗樓好像這才甦醒過來,有一門威力巨大的鐳射炮開始朝那架黝黑的機甲射擊,密集的炮火如同冰雹一般朝那架機甲傾瀉。看到這一幕,弗朗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那密密麻麻的炮火就好像瞎子一樣,硬是打不中那龐然大物,而此時,那架機甲居然接近崗樓。
完了完了!
就在弗朗搖頭嘆息的時候,果然,那機甲避開射擊,找到了一個好的射擊角度之後,傾瀉的炮火直接把崗樓覆蓋,崗樓被摧毀,變成了一堆瓦礫。
殺戮這才開始。
機甲一路勢如破竹的殺進去,形成了一道寬噠五百米的死亡地帶,一直殺到那棟主建築物,周圍花園的一些明崗暗哨幾乎沒有幾個活下來。
當數十架機甲從主建築物裡面衝出來,弗朗雖然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結果,卻依然升起了一股希望,因為,他知道那座莊園裡面的人無不是身經百戰的傢伙,現在這麼多人,幹掉一架機甲應該沒有問題。
結果讓弗朗慘不忍睹。
那數十架兇猛的機甲在那黝黑的機甲面前就像綿羊一般,而那黝黑的機甲則是猛虎衝入羊群,所向披靡。
以弗朗的經驗和了解,在那數十架機甲裡面,至少有兩個格鬥風級別的高手,但是,那些所謂的高手在那黝黑的機甲面前不堪一擊,往往只是一個照面,就被格殺當場,如果不是確定這是全息錄影,弗朗幾乎認為這是拍電影。
戰鬥的畫面極為慘烈,那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一架架機甲被那可怕的超頻磁蕩刃切割得支離破碎。
人數在急劇減少。
很快,那群兇悍的機甲變得畏手畏腳,有人開始試圖逃跑,那架黝黑機甲的殺戮效率越來越高,除了那把大功率超頻磁蕩刃,它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兇器,那閃爍著寒芒的合金突刺殺傷力毫不遜色超頻磁蕩刃,只要撞上,立刻就會失去戰鬥力,甚至於直接解體,破壞力極為驚人。
弗朗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抽動,他控制住強烈嘔吐的慾望,他活了幾十年,所經手的案子不計其數,但從未曾看到過如此驚心動魄的殺戮——
——
戰場遍地都是機甲殘骸,戰鬥終於結束了,那架黝黑的機甲居然毫髮無損,開始朝那棟建築物射擊。
正如冰狐開始疑惑的一樣,弗朗也不明白劉飛為什麼要繞著那棟建築物射擊。
當建築物轟然倒塌之後,弗朗整個人都石化了。
“我們尋找到了那棟建築物的結構圖,那架機甲射擊的位置都恰好是建築物最重要的承重位置,被稱為危點,當然,那些危點並不危險,因為,破壞一個地方沒有任何意義,最多也只會造成區域性塌陷,只有同時破壞所有的危點,建築物才會有垮塌的可能。”
“既然要同時破壞,為什麼他一個人能夠做到?”弗朗很快從震撼之中清醒過來,反問道。
“我們一開始也無法理解,但是,透過光腦模擬計算,如果把每一個危點破壞到臨界點,僅僅只能維持建築物不傾斜,然後擊毀最重要的危點,建築物就會在一瞬間同時整體倒塌。”
“如果讓你們這麼做,需要多長的時間?”弗朗問道。
“如果讓我們找到那棟樓的結構圖之後,計算出承受重量的危點,然後再計算出那些承重結構的臨界點,光只是計算,就需要幾天的時間,而且,不是一個人。”技術科的科長一臉苦笑。
“這說明,他背後有一個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