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就會再聚的。我在城外放置了乾糧馬匹,等出了城,我們一路東行,加緊個幾天,就能趕到小鎮。”
“小鎮?”
“是。幾年前我曾經過那裡。地處偏僻,但是民風淳樸。我們就在那裡藏身下來,可好?”
“……嶽哥哥……你……你聽我說……”
“什麼地方那麼好,我倒也想見識見識。”
房外有個聲音突的響起,像是晴空霹靂,炸得房內倆人皆是一驚。
墨九呆呆的望向門口,只見珠簾搖動,高大的男子舉步走進,鵝蛋小臉瞬間白了,待看到後面隨之走入的另一男子,墨九整張臉已是慘白一片。
二少爺……大少爺……怎……怎麼……他們怎麼會來的??
“要去哪裡?我們倒是很有興趣聽上一聽。”烏少正說的氣定神閒,可臉色是難看至極。他掃過房裡,再掃過站著的一男一女,皮笑肉不笑的扯動著嘴角:“我們來的不是時候麼?這麼急?不收拾東西便急著要走?”
墨九的目光越過了面前的高大男子,投向了他的身後。那一雙黑眸,她是熟悉的,可此時這雙眼,如同冰封般的固住,深的不見一點光,冷的不帶半分情緒。陰鬱和壓抑的氣息從他的臉上,從他的周身緩緩的散發開。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抖索著雙唇說不出話來。
烏嶽已經明瞭狀況,二話不說便單膝跪下。是他疏忽了,守株待兔,被逮住的不光是他,還有她……所以,他唯有束手就擒。
烏少正的眼角瞄過,嘴裡輕笑出聲:“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烏嶽你來告訴我,你帶著烏家的人,是要走去哪裡?預備作什麼?”
單膝跪著的男子低著頭,沒有作聲。
烏少正的目光轉到墨九身上,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你小時便進了烏家。若非當年遇到我與風喬,恐怕到今日,你還是個沿街行乞的乞兒。”
“嬤嬤告訴我了些事,我卻未放在心上。放眼府中,除去風喬,你便是我最信得過的人。”
“你說無以為報,只有誓死忠心,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報答?你就是這般忠心的麼?”
跪著的男子沈默了許久,低低啟齒道:“是屬下膽大妄為。言小姐……是受了屬下的挾迫。屬下犯下重錯,任憑大少爺處置。”
“挾迫?”烏少正重重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