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玩的越來越大,都敢造反挾持皇上了。
官位也一降再降,現在乾脆是個罪臣,反倒是他,越走越往上,因護駕有功,險些升上將軍。
雖還沒有升,不過也跟升了差不多,他已經能一個人帶兵打仗,他上頭那個將軍,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一到危險時刻就拋下大家自己跑,每次都是他帶兵堅持到最後,功是被那人領了去,但人心在他這裡。
所有人都信任他,聽說他要回京清除餘孽,大半的人要跟他一起回來。
那時的洛陽極其難纏,大軍幾乎節節敗退,那將軍知道打不過,帶著四成的人提前溜走,如果剩下的全軍覆沒,便說敵人太強。
誰料周浩然竟然只帶了六成的人將敵人打退,守住了洛陽,也得了人心。
後來那將軍怕他逃跑的事傳到皇上耳朵裡,先去皇上面前邀功告狀,反咬一口說自己打了勝仗,他周浩然帶著人跑了。
如果不是顧晏生說了實情,他怕是還沒回京,就被扣上逃兵和造反的罪名。
如今那將軍已被皇上打發,京城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將他召回,怕是涼了。
現在京城裡唯一能跟蕭琅抗衡的就只有他,他帶的兵雖然不如蕭琅多,但每一個都是能以少勝多的好手,不怕打仗。
他先一步出發,去找何鈺,何鈺便多一份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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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還在山洞裡縮著,外頭就是黑壓壓一片的夜晚,宛如野獸的大嘴,瞧著不太安全。
時不時會聽到放煙花的聲音,疑似訊號彈,告訴其他人,這裡搜過了,換下一個地方繼續搜。
眼看就要搜到他這裡,雨終於停了,何鈺冒出頭看了看,那些火把已經越來越近,不能再偷懶了。
他敲了敲腿,繼續趕路,沒帶火把,摸瞎一般,只朝上走,一邊檢視顧晏生的人,顧晏生的禁軍穿的是暗紅色衣物,皇上的人是黑色的,顏色越深,代表地位越高,跟官位一樣。
蕭將軍的人穿的是厚重的鎧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