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周家與許家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兩家站隊,財大氣粗,有權有勢,所以選的人不需要多有能力,只需要活著便是。
“跟上吧。”夫子走在前面,“你難道不想看看百年前的學生是怎麼訓練的?”
顧晏生瞧了一眼何鈺,何鈺眨眨眼。
“聽夫子的。”
他行了一禮後,與何鈺一道,跟上夫子。
夫子打著燈籠,在前面走,他倆在後面小聲說話。
“何兄可真夠意思,拉我下水。”顧晏生雙手攏進袖子裡。
“哇。”何鈺不認這鍋,“明明是顧兄自己跟來的,怎麼還怪上我了?”
“若非何兄故意走慢,引我跟來,我會跟來?”顧晏生反問。
“怎麼了?我腿腳不好,走慢點還有問題了?”何鈺不服,“你還沒經過我同意洗我褻衣呢。”
“若非何兄過於邋遢,我會洗?”畢竟同為男性,又是那種衣服,即便他倆拜過把子,也不該他洗。
但何鈺實在邋遢,去年的褻衣居然能留到今年,還打算再放一個月。
他要是沒瞧見倒也罷了,看在眼裡怎能假裝沒看見。
其實在洗之前顧晏生猶豫了很久,起初覺得不妥,將那些髒的乾淨的通通塞回何鈺的抽屜裡。
後來他去澆水,腦海裡出現何鈺褻衣滿地的場景,他又去剪枝,腦海裡又出現何鈺褻衣滿地的場景,他換成了餵魚,腦海裡還是何鈺褻衣滿地的模樣。
存在感太強,完全忽略不了。
一時想不開便洗了,第一次純粹是容忍不了,第二次便是提醒何鈺,該洗褻衣了。
這等衣服要一天一洗,不能留著發臭。
看何鈺好不好意思再藏,明天他臉皮再厚,也會自己意思意思洗洗。
“我邋遢我的,與顧兄何干?”何鈺反擊。
“何兄臉皮要多厚才能說出這種話?”顧晏生瞥他,“咱倆同在一片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你那邊邋遢,我這邊能不受影響?”
只怕是往那邊一瞧,便想起何鈺褻衣滿地的場景,以後還怎麼直視何鈺?
“你還在浴池裡泡藥,我滴天啊,那味我才受不了呢。”
“所以讓何兄先洗,何兄也體諒體諒我。”
何鈺點頭,“那我以後藏隱秘一些,不叫你找到。”
顧晏生無語,“何兄洗洗掛起來,比藏起來有用。”
何鈺搖頭,“沒有人洗。”
顧晏生嗔怪一聲,“何兄不是人嗎?”
何鈺吃了一驚,“你要我自己洗?”
他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