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姐姐有時候像個孩子似的,越是叫她不要幹什麼,她越要幹什麼,只有差人仔細盯著才能制止。
晚霞跟了她許久,自然曉得,“少爺放心,定不辱命。”
何鈺得了她的肯定回答,這才悠悠然回到書苑,耗到晚上,放學時瞧見顧晏生,正想上去打個招呼,顧晏生路過他,眼都不抬一下離開。
???
怎麼又鬧起了彆扭?
生他的氣,還是生自己的?畢竟是他自己睡錯了床。
比較搞笑的是他頭上還戴著自己送的玉冠,卻又面無表情的生自己的氣,脾氣好生古怪。
何鈺也沒管他,遠遠吊在他身後,進了寢室發現他洗都未洗,直接便爬上了床,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何鈺給母親縫的衣裳。
說是何鈺縫的,不如說是顧晏生縫的,顧晏生冊封太子,最近甚忙,一天縫一點,也縫了個大半,還有一小半。
他正鬧著彆扭,何鈺沒好意思叫他繼續縫,拿過來打算自己縫,那衣裳捧在手裡,才發現顧晏生縫的地方竟然都拆了,只剩下何鈺接縫的歪歪扭扭針線。
何鈺屬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縫的部分很少,而且是接著顧晏生的縫的,顧晏生把他縫的拆了,只剩下中間何鈺縫的,兩邊的線頭都掉了,他縫的又不結實,一拉那線便散了個徹底。
何鈺無語。
這回瞧著問題比較大,不像那麼容易能和好的。
第170章 螳螂捕蟬
為什麼生氣其實何鈺心裡有譜,無非三個原因,第一,他的太子冊封大典沒去。
這個日子對顧晏生來說非常重要,十分希望他參加,結果他沒去,失望自然不可避免,不過這是有原因的,顧晏生應當能理解。
第二,他有意撮合顧晏生和紅煙,鳳秀宮那麼多人,誰都不叫,偏偏叫紅煙去送,他還是那個知情的人,知道紅煙喜歡顧晏生,還叫紅煙送禮物,顧晏生不笨,相反很聰明,肯定早就知道了裡頭的含義。
第三,顧晏生睡錯了床,何鈺將錯就錯睡了他的床,早上還沒給他整理,逼死強迫症,顧晏生便生了氣。
每一件事都是小事,關聯在一起便是大事了,足夠他生好些天的氣。
何鈺也沒去哄他,又不是小公主,還用得著人哄?
況且何鈺從來都不是溫柔體貼的人,妹子都沒哄過,更何況男的,晾他小半個月,自己就消化好了。
何鈺依舊在忙姐姐的事,很多人需要到民間去找,有一個人更是要親自去請,花些功夫。
能用錢搞定的事都不是事,怕就怕不要錢。
晚上何鈺以看望母親的名義出宮,去了一趟望風院,剛坐了一小會兒,便有人急急奔來,孟建中熱情招呼,“哎呀,何老弟來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做個準備。”
望風院也是孟建中的產業之一,他的產業之大,幾乎遍佈整個京城,遠比想象中還要大。
他也聰明,自從出了樹大招風的事之後,將產業分為明面上的,和暗地裡的,一明一暗分工明確。
何鈺搖頭,“回府看望母親,順道看看老哥。”
其實應該是反著來,出宮來找孟建中,順道回府看望母親。
他有事找孟建中,又不說,也不讓人請,叫人家自覺過來,到時說也好說一些,是你主動找來的,可不是我求你來的。
孟建中雖然知道這裡頭的門門道道,暗歎一聲丞相府出來的,連個十二歲孩童都這麼厲害之外,也別無他法。
倆人東南西北亂講一通,何鈺問孟建中宮外的事,譬如生意上的,又順道吹捧了一下,講他厲害云云。
孟建中也確實厲害,何鈺那個店被他做了起來,現下生意不說做到大江南北,但在京城還是很有名氣的。
用也確實好用,當天敷上,第二天起來肌膚光滑又細膩,看得見也摸得著,廣受好評。
面膜在現代能如此流行不是沒有道理的,何鈺是第一批做的,老商家,客戶放心,新起的店鋪生意都比不上他。
還是孟建中經營有道,廣告做到家家戶戶,貼在對聯上,藏在故事裡,就連說聲先生都會在開講前提上一嘴,有錢好辦事。
他的問題很多,孟建中一一回答,孟建中問題也不少,大多是宮裡的事。
他也怕,擔心訊息不靈通,一個不小心便會身死意滅。
何鈺便從皇上中毒開始講起,一直講到顧晏生反盤當上太子,又問孟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