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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剔,雖說愛哭的點,語氣上拉,略帶撒嬌的意思,還愛賭氣,但小姑娘才**歲,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姑娘目光對上明月的,盯了兩眼又去看何鈺,“小姐姐跟我妹妹似的,得不到想要,便一哭二鬧三撒嬌。”

明月小臉透紅,“胡說,我才不是那樣的。”

反駁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何鈺點點頭,又賞。

這等於贊同那小姑娘的話,明月撇撇嘴,在桌子底下又狠狠踩了何鈺一下。

何鈺面上依舊,“這花我全要了,還要麻煩你跑一趟,去翠屏樓找一個傻乎乎的小廝,叫元寶,就說他家少爺和顧公子在月滿樓二樓雅座等他,事情辦成之後再來,還有賞。”

小姑娘難得碰到個出手大方的,忙不迭點頭,將何鈺的話暗暗記在心裡,籃子往桌子上一放,拿了賞銀便跑開了。

明月等她走了問何鈺,“你不怕她拿了錢跑了,不幫你辦事嗎?”

何鈺大拇指繞著杯沿轉了一圈,“不會的,她一天才賺多少?我給她的是三倍,回來再三倍,能多賺三倍的錢,為什麼不做?

而且似她們這樣的,自小操勞,比誰都知道錢難賺,她也不是一個人,還有個妹妹,沒資格偷懶任性。”

這一點或許公主不會理解,她從小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為了生活奔波過,自然也不明白其中的艱辛。

何鈺小時候回孃家,勤勞簡樸的姥爺會帶著他親自下地幹活。

即便是平時嚴肅無比的父親,到了姥爺那裡,也要聽姥爺的,脫了鞋擼起袖子插秧。

那是真的累,在外面曬一整天,沒有傘打,晚上回來面板一片紅,熱的整夜睡不著。

姥爺那裡還不點香,晚上蚊子嗡嗡的叫,咬出不知道多少個包,所以小時候何鈺不怎麼愛去姥爺家。

現在長大了,倒是有點明白那種過日子的感覺。

雖然累,但卻是靠自己的雙手打拼出來的,一步一個腳印,不是靠爹靠娘靠背景。

“何鈺。”明月喊他的名字,沒叫公子,“你也就只比我大了一歲而已,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這可能涉及到教育方面的問題,太過深奧,還是讓她自己領悟吧。

“大概是天賦吧。”何鈺找了個不太欠扁的理由。

事實上很欠扁,明晃晃的炫耀。

明月瞪他。

何鈺假裝沒看見,他心裡記掛著蕭琅的事,雖然不時開個玩笑,不過偶爾望向窗外的臉色還是無比凝重。

蕭琅啊蕭琅,真是個棘手的對頭。

何鈺掃了一眼樓下,突然瞥見一對吵架的夫妻,妻子大著肚子,強拉著丈夫哭泣,“你不要再賭了,這是我們最後的積蓄,還要留給孩子。”

丈夫不聽,“再賭最後一把,萬一贏了便是雙倍百倍,不僅生孩子的錢有了,咱爹孃的病也有得治了。”

“十賭九輸,人家既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