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捐。
就這麼一個摺子,便叫他將所有人都得罪了,可這個罪人不做又不行,不做便真的沒有了利用價值,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是將死的時候。
顧晏生走到半路,便意識到不對,身後有細碎的腳步聲,他身子一拐,藏入一旁,身後那人怕跟不上他,急忙快走了幾步,繞到拐角才發現長長的走道里沒人,顧晏生不知道去了哪?
一個二個怎麼都這樣啊。
明月跺跺腳,一轉身撞到一個人身上。
顧晏生垂下眼看她,“找我?”
別看他瘦,還沒有何鈺大,但是已然比何鈺高了兩指,長的特別爭氣。
明月扭捏了一下,後退一步點頭,“你知道何鈺最近在忙什麼嗎?”
顧晏生表情古怪,“你真想知道?”
顧晏生自小便生了一顆玲瓏剔透的心,將人揣摩的清透徹底,可唯獨看不透一個‘情’字。
不止是說愛情,也包括親情,友情各種有關於‘情’的事,只要與情有關,事情就會有不一樣的轉機。
他以為會是這樣,結果恰恰相反,正如他以為明月會及時抽身,遠離何鈺一般。
丞相沒回來,何鈺的靠山沒了,何家很快便會撐不住,這時候能跑的能避的都與何鈺拉開了關係。
何鈺最近幾乎不與人交談,便是不確定,誰對他是真心的,誰又是假意的。
若是他說話,非但沒得到回應,還反被奚落一番,不如不說話,而且書苑說句實話,裡頭的人接不接觸可有可無。
即便接觸了,他們也不會幫忙,既然如此,幹嘛要接觸。
“我想知道。”明月目光堅定,“我想幫他。”
顧晏生跟何鈺是好友,她這麼說,顧晏生一定會告訴她何鈺的事。
“那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顧晏生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何鈺缺錢,非常缺。”
沒有錢,他父母和三個姐姐的小命都要交代在京城。
何鈺最近行蹤越來越詭異,便是在為錢發愁,他自己親自跑去了京城外,叫齊夏偽裝成他的樣子,暫時頂替,自己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去找他爹。
他還說想建一個電梯,類似水井,將水井上的繩子和桶丟下去,灌滿後拉上來。
建電梯主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