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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肢體狀的物體,在騎兵隊上空飛濺。莫日根看到這些開始眼前發黑。但是他扶住了什麼,在旁人的攙扶下。站立起來。接下來就看到了騎兵隊的潰散。

好戲接著上演,隨著騎兵的潰散,對面的步兵方陣開始移動起來,因為是追擊戰。東翼的火槍步兵並不是斜型佇列,而是正統長方形佇列。2000人整整齊齊,以相同的步伐一致的動作,整齊向前推擠,形成一種莫名的美感。由於步伐一致,帶出的腳步聲也是一致的,即使隔著上百米也能聽到。2000雙腳步整齊的與大地碰撞,猶如一座山峰在前進。

看到共合軍的出場秀後,莫日根和他的討伐軍,心裡充滿了正酣。相對於底下小兵的看熱鬧。莫日根和他手下帶兵的軍官,心中就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這一切了。作為軍官的他們知道要讓一支軍隊保持相同的隊形運動到底有多麼困難,更別提運動的過程中擺臂和出腿的動作一致。作為將領帶兵的最高境界帶兵如同如臂使指,對面的匪首已經做到了。

至於眼前的軍隊到底有多強的戰鬥力,很快就體現了。隨著何成的一聲哨響,他所率領的東翼軍團迅速的靜止下來,隨著一系列的口令第一排火槍兵們整齊劃一的將槍口對準八九十米外的敵人。

本來元軍東翼在騎兵後面的步兵是準備跟著騎兵後面撿便宜的,哪知道騎兵經過大部分元軍不可理解的打擊後潰散了。這隻步兵大隊的千戶是個能人(名字是啥就不編,此人炮灰很快就死),在騎兵潰敗時他砍了幾個人收攏住自己的部隊,防止自己的千人隊。被騎兵潰敗部隊衝散。但是緊接著,共合軍的火槍軍就整齊的衝鋒。看著共合軍如山的氣勢。這個步卒千戶心中泛起一陣苦澀,他原本也是有幾分將才的人。由於不會討好上司一直被排擠,最後莫日根賞識他提拔了他。作為一個知兵的人,他看到對面共合軍的進軍軍容,就拋棄了心中的勝利的念想。他腦海中想起孫子兵法中的風林火山,而對面的軍隊只有一種氣勢,那就是山。定如山,行如山,攻如山。當對面突然停在,自己一箭之外的地方時,他認為對面是想和自己的軍隊陣戰,他剛想下令,只見對面一排黃光,接著眼前一黑恍惚間聽到一聲響,就沒有意識。

自何成下達開火的命名後,只是第一排槍,就消滅的對面的指揮官,在失去最高軍官的同時,原本就恐懼到極點部隊迅速一鬨而散。只有幾位親兵在失去主子後發起豬突。結果在第二排槍響中,隨著他們的小主去了。

何成很無語的看著對面軍隊表現,僅僅一排槍,連一輪槍響都沒完成對面就已經從軍隊變身難民了。這一仗打得太沒挑戰性了吧。最高指揮官在戰前一再強調,要軍隊做好打白刃戰的準備。全軍上下也做好掛紅的準備,看了現在有種一拳揮在空氣裡的感覺。

這時熟悉的炮響再次傳來,何成看了一下受打擊的方向是元軍的西翼。何成確定了這次的共和軍的傷亡不會超過個位數。隨後下令全體士兵上刺刀,佇列前進,迅速搶佔元軍中軍東側。

在軍隊西側遭受炮擊時,莫日根知道這場戰鬥已經徹底失敗了。莫日根沒想到對面火炮的射程如此遠,現在對面中軍的火炮打擊自己西面,而不是向自己的帥旗處打擊,恐怕對面是起了活捉自己的心思。但是莫日根真的不甘心。莫日根已經輸自己大半的賭本連對面的皮毛都沒傷到。突然他想起了大都的火器軍頭頭的醉酒後的一句話:“火炮,不持久,連續發射三炮就必須等待降溫,否則就會炸膛。”莫日根彷彿摸到最後一根稻草,於是對身邊將領說了一下,火炮這個缺點。因為共合軍此時兩翼已出,中軍兵力薄弱。火炮又不能開火,此時需一支精騎直搗匪軍主將,可一舉反敗為勝。莫日根眉飛色舞的向下面的人解說著,可是沒人吭聲,誰也不肯領這個頭。莫日根臉色冷了下來,威逼利誘了一番,最後祭起軍法和重賞。最後一位百戶挨不過,帶最後一支三百人的騎兵向著中軍的鐮錘旗衝去。

原本中軍的人看到對面的軍隊被炮彈犁過一遍,又被兩翼的友軍隊趕鴨子般的打散。本來對進一步的軍功不報啥希望了。哪知道在戰爭快結束時來了這麼一出,三百斯巴達衝鋒。這時朱自籌很不識趣的說了一聲,三炮過後冷卻只是節省火炮壽命,一式火炮的極限是十發。作為程攀的禁衛軍長官陸海馬上,以炮兵浪費火藥的藉口堵了回去,開玩笑,給你一排霰彈打過去,對面都成馬蜂窩了,搶人頭不帶這樣的。

程攀出於經濟考慮讓火槍兵殲敵。一千名火槍兵以斜線佇列用密集的彈雨迎接著三百勇士。最後沒有一位騎士衝到陣前40米內。莫日根最後一絲希望沒了,對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