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粒子大潮。況且還分佈的這麼湊巧宰我們的最重要的戰略節點上。”
秋露說道:“但是未發現任何可以的可疑的艦隊跳躍痕跡。”
一個節點出現通訊中斷,可以說是通訊故障,但是整個龐大的戰線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戰略節點統一在同一個時間點斷掉通訊。方落心中閃爍著濃厚的不安。說道:“所有先頭部隊停止前進,所有部隊優先確定故障點的空間座標。”
一分鐘之前,當約定的攻擊時間即將到達的最後零點一秒,張科感受著這最後的時間消逝,當最後的震盪到達時,張科體內早已編寫完畢的資訊命令以能量波動的形式掃過他潛伏的星體。
整個星體表面如同波浪般翻滾,一艘艘戰艦在塵土中破空而出,然後如同離線炮彈一樣陡然加速。而此時在恆星數百光天的距離範圍內無數隕石瞬間發光然後虛化,這些虛化的隕石其物質性發生了特殊的泯滅,質量轉為虛數,化為特殊的空間弦,變成超光粒子洪流在太空中快速釋放。
這種巨大的粒子波動對於恆星中央區域接受超光粒子作為資訊接受系統的所有意識體來就如同一聲驚雷。對外超光粒子無線傳播訊號被徹底擾亂,而有線的透過長距離空間線訊號傳輸系統則被空間崩潰炸彈炸斷。
眾多行星上猛然出現不屬於己方的艦隊群,這種感覺對當事艦隊是出乎意料的。而這隻艦隊的反應也是極端迅速,當遇到一大群未知勢力艦隊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核心警戒區域,所有的六級戰艦毫不猶豫地開火。
一個個躍遷光圈在浮現,一束束粒子光束從光圈中噴出。十二個光圈為一組,每次噴射將一艘炮灰戰艦轟開。能量打擊剛剛好沒有直接將戰艦轟擊成粒子云的暴力。而是做了有效破壞。大量的被摧毀的殘骸阻擋了這些衝鋒戰艦的繼續衝鋒的道路。
殘骸,交錯的光束。靈活的光圈有條不紊的快速列隊打擊來犯之敵。寧靜的太空陡然變成劇烈交戰的戰場。交戰十分鐘的時間,從明面上的戰損比來看,光明之星的六級戰艦群佔據了上風,差不多從最初慌亂中緩和,開始逐漸防守反擊。
列陣戰艦的核心一位觀察員劉應然(孕神)看著立體星圖上劇烈的戰況,說到:“這些戰艦很脆弱。”在他注意到一個畫面一個衝鋒的戰艦在防禦力場被集火擊穿後,龐大的殘骸依然依照慣性衝鋒時,遇到兩個碎片,撞擊過程中爆發出巨大的火花。連帶這恐怖的裂紋出現這艘前進的戰艦殘骸上。
劉應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按道理以亞光速前進的五級戰艦,在毫無防護力場情況下撞擊到同級別的材料會出現巨大損傷,但這種如同雨滴打在菸灰上的碎裂。似乎太過誇張。
然而人工智慧正在有條不紊的指揮艦隊群,做資料庫中最完美的應對。四個千艘戰艦級別的分艦隊,開始組成探測艦隊朝著製造炮灰戰艦的策源星球挺進,試圖收集這種數量的脆弱敵人為什麼會潛伏至此的原因。
此時張科等人已經不再星球上了,而是靜靜的漂浮等待著進攻。天降系統已經完全成武裝狀態,四周數萬個流星一樣的光點環繞在天將系統周圍。這些流星是訊號接收器。之所欲這麼多個是為了瞭解訊號傳播的空間方位。
人類進化過程中是耳朵眼睛呈對稱分佈,都是一雙而不是一個。這種進化的原因很大一方面是對訊號傳輸的空間感把握。我們可以透過雙耳的聽到聲音的差異,在不走動的情況下確定訊號傳輸方位。這種進化可以確定敵友星系,人類在叢林叢集狩獵的時候對自己隊友踩踏折斷樹枝的聲音是相信的,是安心的。一旦非隊友空曠地帶陡然出現意外聲音,整個身軀就會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緊張起來。
瞭望下面要展開的就是突擊隊作戰。要對隊友保持高度資訊交流,同時要大部分方向的干擾資訊忽略。所有這些如同流星環繞的訊號探測系統出現在天將系統周圍。
張科看到敵人開始分兵,點了點頭。在最初戰鬥計劃制定的時候,真正進攻的時刻不是最初戰艦衝鋒的時刻,也不是戰艦全部耗盡的時刻,而是在敵人逐漸穩定展現的時候。就是在敵人以為找到應對敵人手段,潛意識中有一陣鬆懈時間。思維都按照剛剛設定的解決方案運轉。正在努力將自己認為應該是正確的方案繼續擴大實施。這時候如果被人用事實告訴這個方案是錯誤的,這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
急促短暫的三段訊號響起,這陣訊號是張科等待的衝鋒號,突擊開始了,一位位大思維者開始加速以流梭狀態開始衝擊。眾多炮灰戰艦開始節奏性的開火。強烈的光束閃爍掩飾了大思維者從超光狀態下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