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妖獸赤紅的眼神倒影著程攀持劍姿態,眼前的這個妖獸程攀也沒有將其當成人對待。所以妖獸根本沒有對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所以程攀毫不留情的用劍刺穿了妖獸動脈血管。看著臺上押注勝利的世家弟子歡呼,程攀的眼神逐漸平靜。和上面的人也終究不是同類啊。
“最終變數的制度變革沒有以暴制暴,也沒有破壞什麼,只是砸爛不該有的,或許我根本用不著心疼變革破壞了什麼。因為底層的創造者從來沒有擁有過那傳言的美好。”一臉鮮血濺滿了全身,看著妖獸倒地後絕望的眼神。
程攀與其對視說道:“殘酷的世界,當最高智慧不能御統世界,最終變數只能按照天賜軌跡運動,從出生繼承擾動世界的能力決定命運,財富,血統,勢力。而不是勇氣毅力決定高度。我總是要面對的。委屈,憤怒,等無法改變軌跡的情緒,也只是命運的安排”
心靈之光第二次點燃。第二次程攀主動點燃心靈之光。無形無質。強大的擾動範圍固定在程攀身軀範圍類,程攀身軀內部的粒子軌跡完全不按照本位面物理規則運動。當你看到一個蘋果落地後重新飛到被落點還高的位置會想到什麼?有人用特殊手段將蘋果抬高了。心靈之光範圍下每一個粒子碰撞皆不能用粒子所受到的四大基本力來判斷下一步的運動軌跡。說不定劃過了一道弧線之後就任性的走z字型。至於能量,物質和能量之間的轉化任意變化。
當然擾動現在被程攀嚴格的控制在自己身體範圍,沒有影響體外粒子的軌跡,角鬥場上其他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修煉者還沉迷自己得失靈石的情緒中。
強大的心靈之光持續了三分鐘後熄滅。程攀在此恢復到三階狀態。帶來的是其他位面情緒的干擾。原本被清空的憤怒,委屈情緒如同野草一樣在此點燃。眼神複雜的程攀重新壓下自己的情緒,用為不可查的聲音說道:“但是我是在做的。”
當程攀成為角鬥士的時候,在隕星派的活動規律已經被規定住了,當然現在程攀已經無所謂了。天空中的一個藍色的鳥兒看到角鬥場中程攀人性化的用翅膀揉了揉眼睛。然後閃電般的鳥語了一聲。
感覺到天空中消逝的藍鳥身影。程攀走進了低矮的通道。
紅黃藍紫的花兒盛開的通玉#峰上,一群少女鶯歌燕語。空溯樂菱獨自坐在亭臺上,為自己新交的姐妹彈奏空靈的樂章。突然間空溯的絃音跳躍了一下,在琴聲中顯現了出一絲雜亂。臥榻在一旁的黃衣女子睜開了雙眸,檀口微開,向著空溯樂菱問道:“樂菱,怎麼了。”空溯樂菱將手從琴絃上放開,說道:“師傅,只是突然間對修為上有點感悟。”
二十歲的黃衣女子,雍容的用單臂支起嬌軀說道:“機緣不可失。去吧。”看著樂菱快速離開,虹光微微搖頭。對於這個弟子,她非常滿意,無論是資質還是別的什麼,都是上上選。尤其難得在樂器上擁有著極強的天賦。只是來歷不明。八隻小鳥看似非常隱蔽,但是在虹光自己的地盤上,早已被察覺。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剛剛的琴音變化很明顯和她尋找的有關。因為莫名的喜意非常微弱,但是由於這個樂菱似乎從來沒有學會瞞住別人,露出了明顯的破綻。
回到屬於自己的住處後,空溯樂菱的氣勢陡然變化。原來她是個鄰家大女孩。但是三分似王,七分如神的氣勢從她身上散發。強大的氣勢從她的雙眼中散發。兩雙眼睛中似乎有著無盡星河,一個宇宙在眸子中。一種凌駕一切之上的感情從女孩的眼中流出。
神眸,空溯族的瞳術號稱看穿一切。因為一切物質能量都在空間上,現在一切皆在空間。相對而言辰流的時光之眼看破過去未來的屬性方能與之媲美。
石室中的程攀感受到一股暗能量波紋洞穿七座大山牢牢的鎖定自己後,明白正主來了。程攀抬頭朝著空溯樂菱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從中隔著無數物質遙遠的空間,兩人相互對視。空溯樂菱被強大的血脈之力強行帶著不屬於的氣質,而程攀卻是真正敞開心扉,十分自然的看過去。突然程攀想到了什麼抬起手。一陣極度細微的空間波動發出,任何粒子都能被空間震盪出來,物質是空間的翹突。程攀手中的空間波動聚焦點精確的定位在空溯樂菱面前三米。
無數的細小的空間波動透過無數物質在聚焦點聚集,如夢幻般各種光線下一個鏡子,一人高的鏡子無中生有的立在空溯樂菱面前。猛然看到鏡子中俏臉帶著寒霜的自己,空溯樂菱再也維持不住神眸。注意頓時從遙遠的目標轉移到自己。照鏡子,女孩子的天性。就這樣注意力剎那間分散了。到底還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女孩。
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