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一種養眼感覺。

兩斷遮蔽了不同資訊的記憶讓鄭峰分別感受，兩大選擇再次逼迫鄭峰做出選擇。到底那個記憶下自己的感覺是自己做出判斷的優先順序，第一種是純粹感恩，第二種是純粹的男女相吸。

鄭峰愣了一會說道：“你贏了，我選bc。”虛幻的聲音說道：“我沒贏，是你的判斷。你選擇了bc，那麼接下來希望你可以記住首先你想活，第二你為你你自己的良心站在戰場上。二級鎖手術開解，請你準備。”

剎那間感受到各種感知恢復，鄭峰感覺剛剛剎那間自己似乎經歷了漫長的戰爭。隨後發現自己各種感知在提升。疼痛感覺在千百倍的提升，各種接受的資訊複雜的出現。鄭峰聽到好好學習系統中傳來純機械感的聲音：“基因鎖二級手術進行時，過程不可逆。”

容不得鄭峰痛苦，凌虛級別的強者殺到。躲避，為生存躲避。先活下來，然後才能完成c選項實施牽制。痛苦的資訊逐漸遮蔽，在自我目標高度集中下，鄭峰開始對龐大的感知進行有效的判斷。鄭峰體內一道道人體量子現象壯大。三分鐘後、鄭峰脫離的追殺。二級鎖解鎖成功。

此時遠在瞭望文明的程攀說道：“這個位面的“戰場”自我到來，烈度應該上升了。”

第六百三十三章自己猜錯自己

瞭望文明教育中心中，葉朔來找程攀，身為瞭望文明最高指揮官，葉朔覺得自己不得不要了解一個人——身為導師的程攀。掃了一眼時光流逝的糧食生產大廳。葉朔問了自己最想問的一句：“導師你到底在做什麼？”程攀說道：“擾動世界。”

葉朔沉默了程攀的回答讓他無法反駁，但是隨後問道：“你的力量需要我們幫助你做什麼？我想我們能做到的你都能做到。你在我們身上寄託著什麼？”

程攀說道：“你們的發展，以及和你們的交流能讓我接受自己，並且有看的能力。至於寄託？這不是寄託，我、你以及瞭望每一個人相聚於此，都是彼此之間的幸運。直至最後無論成敗，我們這次相聚的經歷就是幸運。”

葉朔捕捉到一個詞——成敗。隨後立刻追問道：“你所說的成敗是什麼？”程攀想了想說道：“十年前我認為的成敗是擊敗三個外界敵人，現在我明白，我要戰勝的是自己。和你們一樣都是要戰勝自己。你們要擊破自己所能感受到的阻礙精彩的命運枷鎖，我亦是如此。只不過我的現在的看到的遠比你廣，我遇到的阻礙也遠比你遇到的要強大。

你不要總盯著我的力量強大。馬相對螞蟻來說力量強大，馬輕輕就可以彈飛螞蟻搬不動的石子。但是馬揹負的螞蟻永遠看不到，以及束縛馬的繩索螞蟻更是感覺不到。順從是輕鬆的，反抗才是艱難的。”

葉朔說道：“我們有機會反抗你才能反抗的存在嗎？”程攀說道：“我在努力讓你們的反抗力度達到那個級別。”葉朔說道：“有時候你可以更努力一點。”程攀說道：“你的意思是直接給你們科技，或者在眉心上增添一些力量？”葉朔點了點頭。

程攀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這些在最終的大決戰都沒有用。我只能幫你們擦拭。至於壯大的動力只能靠你們。況且你們已經很快了。”

葉朔說道：“大約在十年後瞭望將全面進入思維聯網化。下一場戰爭，方舟能支援多少人？”程攀說道：“方舟不會援助。”葉朔眼睛一跳，隨後程攀說道：“你們所走的大思維者道路將走通，方舟和瞭望將對等。瞭望文明將進入新的變化。”

葉朔離開後，程攀感受了一下宇宙中接受好好學習的那一批火線戰士。程攀說道：“我會努力不讓任何一個人在命運的擺佈下走向消亡。這種擦拭只觀察自己的話絕對感覺不到。但是有用。被沉澱，被入魔思維我都要面對。”程攀眼光越來越亮。

在先天位面程攀算是第一次親口說出自己真正的敵人。程攀確定自己只有這樣戰鬥才能避免自己成為穿越怪。如果說搖籃位面的通天塔道路只能算打通，但是先天位面程攀決心要做的是讓自己看到所能說服的最終變數都走上通天塔道路。儘可能的斷絕他們沉澱或者入魔的可能。想要斷絕這兩種可能就要儘可能瞭解入魔和沉澱這兩種思維崩潰點感受。

真正的嘗試體會一種入魔或者沉澱的感受並且戰而勝之，對程攀現在來說非常容易。不過要真正的和所有人交心，理解所有人。這個很難。從剛開始張易的不理解，到張強情緒化的質問，以及大量老牌一階基因鎖強者對程攀近乎無私付出所做的不對稱情緒反應。換上另一個擁有程攀這麼強大的力量人遭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