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如此吧。。。。。。雖然也不知道吳建和她到底誰更強。
“總之,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你決賽的對手可不簡單啊。如果大意的話。。。。。。小心會陰溝裡翻船哦。”
“呵呵呵,衣還以為你會說些什麼呢。以為衣會怕嗎?既然你特意來提醒衣,那衣就期待一下吧。”
天江衣也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如果真的是需要她警戒的對手,那在比賽中自然就可以知道了。
然而就在她充滿魔物風範地朝裡邊走去的時候,黑暗中伸出一隻手揪住了她的兩隻“兔耳”。
“啾!?”
“啾?這隻‘耳朵’還有神經的不成?”吳建蹲下來,仔細地蹂躪了天江衣的腦袋。
“哇啊啊。。。。。。又是你!?”
天江衣搖著頭,但怎麼看都像是在迎合吳建一樣。
“沒錯,就是我。我們又見面了。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讓我教你怎麼打麻將了?”
“不要小看衣,你這麼弱。怎麼教衣打麻將?衣也不用別人教!”
“喲,我們還沒打過呢,怎麼就知道我教不了你了?”
“哼!衣在你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種感覺!”
聽到天江衣這句話,藤田靖子不禁搖了搖頭。這孩子太依靠自己的感覺打麻將了,雖然在虐菜的時候反而會更有效,但對那些高水平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尤其是宮永咲這種從頭到尾都一副被婊模樣的。還有吳建這種可以完全隱藏氣息的。雖然前者還沒能徹底的隱藏自己氣息,但等在牌局裡對方爆發的時候就晚了。
不過無論是吳建還是她,都很清楚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用的,只有等天江衣在宮永咲身上吃個癟她才會真正去打麻將。
等天江衣走遠之後,吳建對藤田靖子笑道:“喂,你一個解說員居然給比賽一方開小灶,不好吧?”
“你在說什麼?我只不過是跟她說一下有值得在意的人而已,你的那個徒弟的能力我可沒說。。。。。。不過我也沒有看清楚她的能力是什麼就是了,那並不是槓上開花而已吧?”
“哈哈哈。槓上開花只是她喜歡那樣做而已,可不是隻能做這個啊,能看出這點算你厲害。”
“也就是說,你對她的能力瞭如指掌?她果然是你培養出來的嗎?”藤田靖子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確定。
“當然!”吳建自豪地說道,這個“魔王”的養成度可是令他很滿意,就是心太軟,拿不出真正的實力出來婊人。
藤田靖子眼睛微微睜大了一絲,注視吳建好一會之後說道:“那還真是了不起呢。你雖然厲害,但還這麼年輕。竟然就能培養出那樣的魔物。。。。。。依我看,也不比高中時期的小鍛治健夜弱了。”
“哈哈哈,所以你才不是頂尖的雀士啊。我所培養出來的咲的真正力量,就算對上現在的段王爺,那也是五五開!你一定不知道,在她小時候我可是讓賭神好好教育了她一下。”
什麼!?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讓她吃驚。不過等她回過神來,吳建已經不在了,想問個清楚都不行。也只能等以後,宮永咲的實力慢慢展現出來了。
吳建回到休息室。
“回來了,咲剛剛才出去了。”
“嗯。剛剛在外邊看到她了,順便激勵了一下。”
“激勵?”
竹井久把頭一歪,對吳建口中的“激勵”深表懷疑——絕對是嚇咲了。
賽場上,長野縣預選賽決賽隊伍——龍門渕高中大將天江衣、風越女子高中大將池田華菜、鶴賀學園大將加治木由美、清澄高中大將宮永咲在解說員的介紹下各就各位。
“啊——今天的大將戰還是由我和藤田靖子雀士進行解說。那麼,藤田雀士,你認為在四支隊伍中,那一隊勝率較高呢?”
路人解說員把“鍋”扔給了藤田靖子,不過實際上這也是一個賣點,畢竟是所有觀眾都關心的事情。
“嗯。。。。。。這還真難說呢。”藤田靖子難得地認真考慮了一下,解釋道:“一個人的實力如何還得看發揮,而且麻將不是兩個人的比賽,哪怕在麻將桌上有兩個人實力比其他的兩個要高上一個級別,也有可能在互相對抗中被弱的兩個狙擊,其中精神狀態、心理承受能力的區別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一場比賽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的確是這樣呢,不過藤田雀士你剛才用兩強兩弱來比喻,難道現在場上的幾名選手也一樣嗎?”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