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除了領主和他的心腹之外,其他的我都沒有印象。”
哪怕只是看過一眼,希捷就算沒能全都記住,也是會有一點印象的,但他觀察之後卻對大部分的官員都沒有印象。
“我知道了。”
艾菲輕輕地回了一句,心思活動起來。看到這些官員跪在地上的樣子,她就清楚,無論他們的心是否都在西倫上,恐怕都是要來阻止她的吧。其他帝國的人不會想看到她成功登基,西倫的人更不想她就這樣去送死——如果讓吳建展示一下他的力量的話,恐怕沒幾個人不敢臣服。但跪著的那些可都是西倫的官員(至少名義上是),也不太好讓吳建無端端地展示一下,至少也要有一個明確而強大的目標。
“去吧。”
現在,就是艾菲的戰場了,吳建這個大殺器是用來給其他國家來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的。
“我現在還不是西倫的皇帝,你們都是國之棟樑,不需要行跪拜之禮。”
明知道他們不是因為她的身份才跪的,但艾菲還是那樣說了。
“公主,您不可以登基!”
盧波領主這一句話當場就讓希捷發飆。
“大膽!”
“希捷!”
在希捷話音還沒落的時候,艾菲立刻就阻止了他,此時他已經把手放到了劍柄上。
“我記得你是盧波的領主吧,你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連名字都不叫,可以看出艾菲現在真的是很生氣,她在心裡已經確定,這個領主已經背叛了西倫帝國。
“公主,西倫立國以來,從來沒有女皇,您這樣做實在是於禮不合啊。”
盧波領主語重心長卻又緩慢地說道,與此同時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視線直『shè』艾菲。
艾菲自然是不會示弱地回看著,安奈住心中的火氣說道:“現如今,皇室的血脈只有我了,我不登基又有誰能登基?”
“您忘了嗎?西倫皇室還有一脈,曾經被貶的平西王一脈。”
“平西王”艾菲嘴裡呢喃了一下,接著臉『sè』一變,大罵:“大膽!你難道想篡國不成!?”
艾菲之所以那麼生氣,倒不是那麼的在意皇位,只是那個平西王的事都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就連他們皇室想要找人都找不到,他們現在提出來無非就是隨便找個傀儡罷了。
“不敢!”說是不敢,但盧波領主卻是大聲了起來:“但西倫不是白羽,公主一介女流,如何讓天下人心服?而且,西倫自古以來都是男尊女卑,公主打算把西倫締造成白羽,把祖宗的根基都要拋棄了,又如何能說不是篡國呢?”
“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艾菲怒了,這可不是強詞奪理這麼簡單了,他根本就是不把艾菲反正眼裡任意侮辱。這恐怕就是他或者說是他背後的帝國的目的——從jīng神上打擊艾菲。現在是這種理由,如果艾菲在往前走的話,恐怕又是另一批官員的另一種理由了。
不過,現在無論是什麼權都被奪走了,如果艾菲不能收服這些人的話,就算她成功登基也是指揮不動。恐怕,這就是那些國家想要告訴艾菲的事實——要是艾菲真的登基了,對他們來說也是非常麻煩的事。現在正是他們分配(爭奪)利益的時候,為了利益的最大化,現在這一種平衡狀態的西倫才是最好的。等他們分配好了,西倫也徹底陷入戰『亂』之中,到那時候他們才不會管艾菲要做什麼。
艾菲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就算再艱難她也要收服這些人,或者說要收復這片土地。所以,她沒有攔住希捷,哪怕要落人口實她也要趁現在保證盧波行省不在其他帝國的控制下。雖然說不一定能在短時間之內找到合適的人選擔任領主,但再混『亂』也比在其他國家的控制下好,因為混『亂』可以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但留下眼前這些人的話,可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了。
“鏘”的一聲,同樣憤怒的希捷拔出了劍,他不介意現在就殺死這些人。但是,盧波的領主卻是磕了一下頭,說道:“公主,就算您把我們殺了,也是無濟於事的。在這等『亂』世之下,您必須要有讓所有人都心服魄力!”
察覺到他話中有話,艾菲制止了希捷,問道:“這麼說,你們只是不服我咯?”
“是的!如果公主能讓臣等心服口服的話,臣等必定會效忠公主。那時如果公主不放心的話,可以把臣等的職務撤換!”
艾菲沉默了一下,因為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假的話那就是有什麼yīn謀了,但真的話那就可以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