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的,但是,你也不知道誰的臉上是不是帶著面具,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樊冰似有所感的說道。
“恩。”楊帆不置可否的點頭,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大的感慨,還有就是對自己發這些感慨做什麼。我們很熟悉嗎?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樊冰的這些埋怨和牢騷的話,卻也讓楊帆覺得真切,雖然說和這個女人真的不熟悉,但是,卻能感受到這女人的真性情的一面。
看著楊帆,樊冰繼續道:“大球星,說真的,我還真羨慕你。完全憑藉自己的本事吃飯。完全不需要去看別人的臉色,對於這種應酬,你完全可以不去理會,這種感覺真好。”
“哈哈,這倒是。”楊帆笑了說道,正如樊冰所說,他們這些踢球的運動員,完全是憑藉本事吃飯,你在球場上表現好,就能夠掙錢,能夠贏得尊重和名聲,球員憑藉實力吃飯,可不是在這種酒會上穿花引蝶就能夠贏得尊重的。從來沒有聽說哪個運動員實力不行,卻能夠憑藉交際應酬玩得轉。
“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樊冰自言自語說道。
“哈哈。”楊帆哈哈笑道,“對了,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楊帆說完這話,就看到對面這位美女的臉色好像佈滿了霜。他心裡咯噔一下子,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貌似沒有吧。
哼!
樊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楊帆,自己自顧自的品著紅酒。杯中的猩紅色透過琉璃,有著異樣的美感。
楊帆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惹得這位美女生氣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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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你怎麼坐在了這裡。”就在這個時候,在樊冰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樊冰的經紀人何耀鳴因為臨時接個電話,來到會場的時候,卻發現樊冰不在門口了,他進來後找了好一會,才看到樊冰。
不過,看到和樊冰坐在一個桌子上的這個人是誰,何耀鳴的臉色就不好了。
他自顧自的走到了楊帆和樊冰的座位中間,這是隻有兩個座位的小卡座,他衝著楊帆努努嘴,“麻煩一下,讓個座,。”
很顯然,這位經紀人先生直接將楊帆給無視了,他似乎也毫不懷疑楊帆會讓出座位,因為這種情況在國內經常發生。說話的時候,他目光落在了樊冰的身上,微笑著道:“冰冰,你怎麼坐在了這裡?”
樊冰的眉頭皺了一下,她對於何耀鳴的行為有些不高興。
何耀鳴看到楊帆還沒有動靜,就皺了眉頭,“麻煩讓一下,好嗎?”他將‘好嗎’拉的很長,聲音也高了幾分貝。
“不好。”楊帆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給面子,完全不給面子。直接就把何耀鳴給頂到了牆壁上了。
頓時,場面就尷尬了起來。
何耀鳴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他轉頭看著楊帆道:“冰冰,走吧,我們去那邊,不要和亂七八糟的人坐在一起。”
樊冰心裡很不高興,她不明白,自己這位經紀人平時很有眼力勁的,這是怎麼了?好像就是看楊帆很不順眼的樣子。
樊冰能夠感受到何耀鳴骨子裡的驕傲勁兒,看不起運動員。但是,拜託動動腦子好不好,這裡是德國,是沃爾夫斯堡,楊帆在這裡的影響力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這是人家的地盤,你這樣做,是想要做什麼?腦子進水了嗎?
她自然不知道,何耀鳴看楊帆不順眼,不僅僅是因為他看不起運動員,還因為樊冰在球場看臺上看楊帆的時候偶爾流露出的欣賞、甚至是迷醉的表情。儘管這種情感流露一瞬間,甚至於樊冰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但是,一直關注樊冰的何耀鳴卻是注意到了。
早就對樊冰有著非分之想的何耀鳴自然是怎麼看楊帆都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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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是我的朋友。”樊冰說道,表情不愉。
聽到樊冰這麼說,楊帆看了樊冰一眼。
“是嗎,呵呵。”何耀鳴看著楊帆,“還沒請教,楊先生是做什麼的?”
這就是故意的了,在這個酒會上,楊帆是絕對的明星,凡是來參加酒會的又怎麼會不知道楊帆的身份。何耀鳴這樣的經紀人即使是沒有看過楊帆踢球,來參加酒會前也會將酒會上的重要賓客的身份弄清楚的,以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他就是故意這麼問,來表達自己的優越感,看不起楊帆的運動員身份。
“你問我啊?”楊帆問道。
“是啊。大家多多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