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種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是會傳染的，有一個人表現出來了，就有更多的人也受此影響。他們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就開始放棄，放棄抵抗。然後，再想想，對手是現在風頭無倆的領頭羊，輸給沙爾克０４似乎並不丟人，他們這樣想著，也就覺得輸球是無所謂的了。沃爾夫斯堡要拿到足夠保級的積分，目標物件是美因茨和比勒菲爾德這樣的球隊，而不是沙爾克０４這樣的強隊，雙殺拜仁慕尼黑已經足以讓性一些球員得意很久了，難道還真的將自個兒球隊當做是強隊剋星了？留著力氣等著和直接保級對手拼命才是正道。

楊帆在經過混合區的時候，被幾個中國記者拉住採訪，他對於這些遠道而來的同胞的態度還是不錯的，儘管上半場球隊的現狀讓他的心情並不好。

對於這些中國記者而言，雖然現在沃爾夫斯堡是比分落後，但是，在上半場比賽，楊帆有一個進球了，他們就很開心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沃爾夫斯堡的成績如何，他們不會太在乎，只要楊帆表現出色就行了。

就這樣因為接受採訪，楊帆耽誤了一點點時間，他是最後一個回到更衣室的，推門而入，就感覺到了一種‘無所謂’的氣息撲面而來，甚至讓他感覺自己走錯了地方——此前沃爾夫斯堡也有過這樣的氣氛，那是和法蘭克福的比賽的時候，不過，在楊帆替補上場，用一個帽子戲法力挽狂瀾之後，特別是隨後客場戰勝拜仁慕尼黑之後，這種之前圍繞在這支保級球隊身上的沮喪情緒就不見了。

上半場，全隊的表現很糟糕，一個進球也是偷襲得手。楊帆本以為回到更衣室，會看到隊友們沮喪的樣子，但是，他剛剛進來，就看到大家各忙各的，有人在聽音樂，有人在整理自己的髮型，有人在大聲聊天。一點也不像是一隻半場比賽落後兩球，場面全面被動的球隊的更衣室。

這真的是球隊的更衣室？確定這不是屬於領先一方的沙爾克０４的更衣室？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是他們的對手，幾名沙爾克０４的球員，興高采烈的、大聲談笑著從沃爾夫斯堡的更衣室門口路過，拐進了客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