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尖叫一聲,滿臉通紅,扭頭就跑了。暈,你跑什麼呀?難道是鸞兒給你設定了男女有別這個概念?
原來白妖正是用一種很特別的法子審問荊珂呢,方法並不是白妖獨創,自古以來有不少人用過的,特別是古代軍方迫供,更是常用到這個方法。很簡單,無非是把俘虜的褲子脫掉,然後抓一籠子老鼠,把玩家下半身塞到籠子裡去。
這種刑罰,我暗暗搖頭,我想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雖然這只是個遊戲,但是受到這種摧殘,照樣會在心理上留下陰影,如果心理素質強,或許過幾天能夠恢復過來,否則這一輩子就不要再跟老鼠見面了。
遊戲裡面動刑真是爽,你永遠不用擔心會把人折磨死,只要及時的給他灌下一瓶物美價廉的小瓶金創藥就可以了。
另我沒想到的是荊珂還真沒給刺秦荊珂丟臉,也是一條硬漢,就是在如此的酷刑之下,竟然隻字未吐。這在現今社會還真是難得一見,我抬手阻止有些上火的白妖,拉了張椅子坐在荊珂對面。
M的,白妖也真夠缺德的,弄這麼的老鼠,不用說置身其中的荊珂了,就是我看著心裡都覺得發毛。
但是我對荊珂卻沒有一絲的憐惜,冷冷的道:“你算得上一條硬漢,可惜你卻落在我的手裡,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是否跟我合作,回答我的問題,時間一過,你就是肯說,我也不見得會聽,後果你自己考慮。”
荊珂恨恨的看著,怒道:“無情,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裡,我要在你的面前姦殺你的女人,現把她們送給一群畜生,哈哈哈。”
我雙眼瞳孔聚的一收,冷洌深邃的目光像利劍一般,直射在荊珂的臉上,荊珂雖然已經豁出去了,但仍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哼,荊珂,我祝賀你,在遊戲裡你將長生不死,永遠的生活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