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弟弟朝賽琳娜說道:“這是我弟弟,也是你幹叔叔,所以,你們倆相親這事兒,就此打住,咱好歹不能幹那亂。倫的事情不是。”
“幸會,幸會!”馮健一聽我這話茬兒,立刻就接了過去,隨後掏出印有若干個頭銜的名片遞了上去,“請多多關照。”媽了個擦的,知道的是這貨客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丫是rì本人呢。
我弟弟看著我苦笑了下,隨後接過名片,妥善收好,然後就見馮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身邊的八妹,朝我問道:“敢問這位美女是?”
“我是賈樹的情婦,請多指教!”八妹還真敢說,一上來就給足了我面子,而且每個字都擲地有聲,聽得我這叫一個舒服啊!
馮健本身就夠不要臉的了,可遇到八妹這種根本不把名分,身體當回事兒的主兒,一樣給幹蒙圈了。於是,衝我遞了個特猥瑣的眼神後,才對八妹說道:“弟妹好,弟妹好。”
打完招呼以後,這貨還更加不要臉的伸出手來,跟八妹握了握手。尼瑪擦,我一會兒得囑咐八妹去洗手,省的回頭再懷孕咯。
隨後,馮健讓過來的所有人以及那個叫賽琳娜的入座,開始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來,反正都是一些捧人聊天的話,在此我就不寫了。
唯獨讓我糾結的是,那個賽琳娜,居然特麼極度不要臉在我跟我弟弟之間塞進來個凳子,然後開始跟我倆賣萌套近乎,直到問我要來電話號碼,這賤貨才停止sao擾我。
看著眼前這個叫賽琳娜的女人,我得如下結論:有這樣一群女人,她們混跡在各大娛樂場所。從錢櫃到天籟,從私人派對到豪華盛宴;從十幾歲混到三十幾歲;從諾基亞到三星,再到拿到手裡只為看的iphone;從坐摩的混到坐奧迪,再混到坐寶馬賓士,運氣好的甚至是賓利保時捷;
這群女人,整晚忙串場,忙自拍,忙微信,忙著讓全世界的男人都注意到自己。可以說閨蜜無數,卻都是男xìng。除了坐過豪車,住過酒店,玩過雙飛,搞過3p,做過人流以外,其他一事無成,像破鞋一樣被人穿過就甩,睡完就扔。都特麼成為傳說中,黑得不能再黑的黑木耳啦,還整天喊叫著自己需要一個能包容她,愛她,疼她的男人。
這樣的女人,我一般稱呼她們為“貨”!如果非要在貨字前面加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賤貨”。
廣大男xìng讀者們,你們可長點兒心。這種賤貨現在可滿大街都是,我舉兩個身邊的例子,讓大家提高jǐng惕。
例子一:零八年,有一對新人在我婚慶店兒預訂的婚禮,什麼都談得妥妥滴,距離結婚還有一天的時候,新郎來電話,告訴我訂金不要了,婚也不結了。
那婚禮可是在新世紀酒店辦的,不論是規模,還特麼是純利潤,都太客觀了,對方腫麼能說不結就不結了呢?於是,我開始採用溫水煮蛤蟆的方式,一點一點的刨開對方的祖墳,結果,我才現,換做是我,也特麼不能結這婚了。
原來,這哥們的表哥,聽說自己弟弟結婚,特意從天津飛回來參加婚禮,結果看到新娘的那一瞬間,這表哥直接傻眼了。不但表哥傻眼,那準新娘也特麼傻眼了。原來這準新娘所謂的外地工作,其實就是我所說的賤貨,這表哥也不是什麼老實人,經常混跡在各大娛樂場所,夜店之類的地方。單是跟這丫頭,生兩xìng關係,就特麼不低於十次,你說這婚還特麼怎麼結啊?一想到這裡,我就心如刀絞,淚如尿崩,偶滴錢啊!
例子二: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只是認識,還算不上朋友,新處了個物件,是本市某大學的在校大學生。結果,就是每次喝酒的時候,都衝我們誇自己新處那妹子,絕對的蘿莉啊,****啊,什麼滴,給我們其他人聽得都快吐了。
可算逮到個機會,大家在ktv唱歌,那哥們領著那妹子後過來的,當我看到那妹子的時候,我特麼傻眼了,那妹子也特麼傻眼啦…
第五百七十二章 陳年往事
咱倆能特麼不傻眼嗎?這丫頭在我頹廢那段rì子,跟我同居過一個多月呢。
自打我跟那個經常遭受家庭暴力的女人生關係後,我在那方面就開始一而不可收拾咯。那種黑夜裡空虛寂寞冷的滋味忒特麼難熬啦,於是我開始物sè能夠打漫漫黑夜的獵物,而這丫頭就是我當初眾多戰利品裡的一個。
那會兒我在dna當舞美設計師呢,正好接到一個去某外國語大學打燈光音響的活兒,反正閒著無聊,賺錢的同時還特麼能看學生妹,於是我就去了。
這妹子姑且叫她馬明(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