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裡,可能有的讀者會問,為毛不打車過去啊?我的回答是:那是本市最擁堵的地段之一,跟打車比較起來,還是用走的比較快。而且,當我小跑著過身邊那些寶馬、賓士的時候,內心的滿足感是槓槓滴,哈哈,讓你們嘚瑟,堵上車的話,還特麼沒小太爺跑的快呢,哇咔咔!
來到二院的門口,我看到阿哲坐在丫那松花江小麵包的駕駛室內,正焦急的四下找尋我的蹤影呢。當看到我出現的時候,這老哥拉開車門,風一般的來到我的身邊,“賈樹,快!快!”
我知道這哥們嘴笨,於是跟在他的身後,進入到麵包車的後坐內。
進來後,就看嫂子邊哭邊對孩子說話呢。“寶寶乖啊,別鬧啦,媽害怕啊!”
就見躺在車座上那嬰兒,先是哇哇的大哭,當嫂子說完這話以後,那孩子居然不哭了,繼而拼命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手,開始嘎嘎的狂笑不止,邊笑邊不停的晃著丫那小腦袋。等我跟阿哲進來後,那孩子又特麼開始大哭起來,尼瑪,這也太恐怖了吧。
我看了看眼前的孩子,就感覺渾身打了個冷戰,尼瑪,這得有多邪xìng啊?
於是,我也顧不上開天眼,直接掏出隨身攜帶的淨化符,吧唧一下就貼到孩子的額頭上,隨後那孩子停止啼哭,閉上雙眼,開始沉沉的睡去。
“我次奧!”看到效果如此明顯,阿哲由衷的罵了一句,“這尼瑪也太靈驗了吧?”我就當這句是誇我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調整一下呼吸的節奏,隨後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正開車拉活呢,就接到你嫂子的電話,說孩子出事兒了,於是我就拉著你嫂子跟孩子來二院。哪知道啊,兒科的醫生看完後,居然讓我找個出馬仙兒,並說這不屬於他們治療的範圍,你說現在的醫生怎麼都這樣啊?”阿哲忿忿不平的罵道。
“呵!”我笑了笑,“你還真得感謝這大夫,估計對方年紀應該很大了吧?”我把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來。
“是啊,看樣子能有六十來歲了,你怎麼知道對方多大年紀的?難道你認識這裡的兒科大夫?”阿哲不解的詢問我道。
說良心話,這老大夫挺有醫德的,換做那些貪財的醫生,絕對會讓阿哲帶著孩子把各項檢查做上一遍,然後各種抗生素一頓用,至於治好治不好,那就是後話啦,但錢是必須要賺滴!
“不是老大夫,也不會知道這屬於髒東西上身啊。醫院是解決不了這種問題的,老哥。”估計那老大夫也怕治不好擔責任,於是才給阿哲指了條明路。
“髒東西?”阿哲一臉苦逼的聽完後,然後將目光轉向嫂子,“你都帶孩子去哪兒了啊,我的親媳婦?”
“我也沒帶孩子去哪兒啊,就抱著她去了趟鄰居家,當時做菜,沒有醬油了,我尋思大冬天的,給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我也不放心啊,於是就抱孩子一起去的鄰居家,誰知道從鄰居家出來,孩子就這樣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嫂子忽然喊道:“哎呀,醬油還沒還人家呢!”
我次奧,嫂子這話一說完,我特麼一口吐沫嗆在氣管裡,好懸沒給我卡死在原地。
“哪個鄰居家?”阿哲刨根問底的詢問嫂子。
“就隔壁老吳家啊,怎麼了?”嫂子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次奧,你缺心眼啊,老吳他媽上個月剛去世,你不知道啊。”貌似阿哲一句話道破了這次事件的真相,想來我這嫂子還真夠缺心眼的。
“都死了一個多月了,能咋地啊?”嫂子居然還挺不服氣的。
“你說能咋地,孩子什麼樣你沒看到啊?”這給阿哲氣的,就差沒上去踹嫂子兩腳了。
“行啦,你倆可別吵吵了,大街上好看啊。”我趕緊打斷這兩口子的口水仗,繼而扭過頭朝嫂子說道:“嫂子,孩子太小,眼睛太亮,有些我們大人看不到的東西,他們都能看到,而且這次應該是對方的媽媽,借孩子的身體回來還願來了,下次記得別帶孩子到處亂走就是了。”我能說什麼,只能往好了勸唄。
“聽到沒,你個敗家娘們。”阿哲朝嫂子罵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趕緊上車啊,我送你們孃兒倆回家後,還得出去賺錢呢。”
然後就見嫂子悻悻的回到車內,“走了啊,賈樹!”阿哲跟我打了個招呼後,一腳油門,那臺破面包離開二院,逐漸消失在我眼中,不過,為毛我感覺好像少點什麼似的呢。
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二院門口,喝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鐘的西北風,才特麼想清楚,次奧你大爺的,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