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護士沒好氣白了我一眼,“什麼關係啊。”真尼瑪狗眼看人低啊,我特麼要是穿禮服出來,這小護士絕對往上貼。
“問你話呢,你什麼態度?”鬼嬰一副盛氣凌人架勢詢問道。
小護士也不傻,一看鬼嬰那派頭,就知道這主兒自己惹不起,於是很不耐煩回答道:“應該是中毒了,可查不出來是什麼毒素造成,你們要是他朋友話,就跟他道別好了,挺不過今晚了。”
“他什麼時候走?”我詢問鬼嬰,“你家狗狗不疼了一宿嘛,那也讓他疼一宿好了。”鬼嬰附體美女冷冷回答我,說得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能是聽到我們倆說話,馳緊和他媳婦都衝門外瞧來,我衝著丫笑了笑,然後做出一個抹脖動作。再看丫妻子驚恐萬分看著我,馳緊則差點沒把自己眼珠子瞪出來。
此時此刻,他心裡清清楚楚是我搞鬼,但苦於不能說話,只是斷斷續續發出“啊、啊”聲音,卻又拿我無可奈何。
他媳婦驚愕了半天終於緩過神來,餓虎撲食一般撲向我們,“我殺了你!”
鬼嬰附身美女將食指放嘴唇上,做出個“噓”動作,再看那個絕情女人馬上跪倒地,雙手掐著自己脖子,貌似要將自己掐死。
“算了,別殃及他人。”我有些於心不忍,衝身邊鬼嬰說道。
“趕緊滾!”鬼嬰拿下食指後,對方雙手才鬆了下來。那個女**口呼吸著病房內空氣,一臉不可置信表情盯著我們倆。
“怎麼,後悔了?”鬼嬰冰冷問我道,“是,非常後悔。”
“晚了!”
“知道。”
鬼嬰冷冷看著我,忽然雙手伸到我身後將我一把抱了過去,火熱紅唇印了我嘴唇上面,而且,這丫居然還打算用舌頭撬開我牙齒,與我來個溼吻。
我一把將對方推開,初激情馳緊慘狀面前變得蕩然無存。
“我回去料理料理以後事情,等馳緊死了你就可以過來找我。”扔下這句話後,我邁開大步,迎著周圍患者驚訝目光離開了醫院。
鬼嬰至始至終只是意味深長笑了笑,並沒有出手阻止我。
走出醫院我特麼就開始後悔。後悔與鬼嬰做了這樣一個害人害己交易,後悔沒聽劉洋勸告退一步海闊天空,後悔讓馳緊遭受這樣非人虐待,總之悔恨之心此刻充斥著我腦海,眼淚也開始流淌下來。
“我特麼到底做什麼啊?”我內心一直問自己,身為一個驅魔人,我做這叫什麼事兒啊,這特麼就跟知法犯法一樣,僅僅靈魂被封印三年就能結束嗎?
絕對不會,那只是我跟鬼嬰交易條件,老天要給我懲罰一定會比這個嚴重得多。是無法進入六道輪迴?還是永世不得超生?又或者被雷劈?我不知道,不想知道,但我唯一知道就是這次我玩得太大了,收不了場了,不論是曹哥、山哥還是四姑都救不了我。
我感覺自己是萬念俱灰,什麼都變得無所謂,可還有一件事兒需要我親自去做。
我停下了回家腳步,轉身往醫院走去。這次來跟上次與鬼嬰來心境完全不同,上次我是揣著報復之心而來,這次我是帶著悔過之心而來,一詞之差,心境就是天壤之別,當真是境由心生啊。
再次來到馳緊病房,發現他那敗家媳婦都離開了,鬼嬰也不見了蹤影,偌大病房內,只有馳緊一個人孤零零躺那裡,等待死神降臨。
看到我進來,馳緊憤怒到了極點,“啊,啊,啊”從嗓子內發出聲音,可卻形成不了語言。
我來到對方床前,將床邊椅子拉了過來坐下。“我可以讓你減輕目前痛苦,甚至可以讓你馬上死去,但你要答應我,我來說你來聽,是話,你就眨一下眼睛,不話,你就眨兩下眼睛,聽清楚了嗎?”
馳緊居然衝我眨了一下眼睛,也就是表示同意。
“我家狗狗是你下毒害死嗎?”對方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承認。
“就因為你不甘心?還是因為你面子上掛不住?到底為什麼?”我有些歇斯底里吼道,對方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我。
“也對,你說不了話。”我自言自語說道,“你現對你犯下錯誤後悔嗎?”對方惡狠狠盯著我,然後眨了兩下眼睛。
“你不後悔是你事情,可我很後悔,把你害成這樣我也不想,可你要知道,我初是想叫你四肢不全,兩耳不聞,有口無舌,有眼無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那樣話,連累還是你家人,錯不他們而你,所以我才讓你變為現樣子。”我用全力吼出我內心一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