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懷著無比喜悅與幹勁,哪怕身上僅有一學期學費、一張車票、以及3元錢,卻依然無法阻擋我對大學生活憧憬;反觀這次完全是為了工作才去帝都,風水店開業到現,基本上衣食無憂,每日好煙好茶地供著,平日進來施主也都很虔誠,小生活過是順風順水,反倒沒有了曾經那些衝動,那些喜悅,那些幹勁;果真歲月是把殺豬刀,滅了衝動,少了喜悅,多了悶騷。
這次客戶是我帝都老大手下工作時候,認識一個朋友親妹妹。不算是什麼大單子,就是她妹妹都接近小三張人了,還沒結婚,以至於家人急得不得了,多方打聽後,居然找到了我。對方希望我給他妹妹姻緣方面下點工夫,讓這妹子早日完婚,了卻家人一樁心事。
正坐硬座上思考呢,斜對面一男一女罵聲就傳了過來。“哎,我就是不結婚,你丫能處就處,不能處就拉倒,我就這樣。”男聲音提高了八度,一口流利帝都腔調,暴露了對方工作地點,我再仔細打量了對方外貌,感覺了一下,基本可以判斷出來對方是那種特別玩世不恭型別,家境殷實,有一定作為,缺點就是太嫉惡如仇,有些時候太情緒化,不懂得話到嘴邊留半步。
“哎呦喂,挺大老爺們,說話不嫌丟人,就你丫這次奧行人,滿大街一抓一大把,姐姐看得起你,才跟你談這個問題,你丫別給臉不要臉啊。”這次是那女回應,也是一口流利帝都音,我同樣也是看了她幾眼,感覺了一下後,可以斷定這女人本質不壞,沒什麼壞心眼,就是有些虛榮有些做作,而且是那種什麼事兒都喜歡拔尖,說了算型別。這倆人絕對天生冤家,倒不是說他們倆不適合一起,而是他們倆要是一起,吵架應該算是家常便飯,給我大感覺是,要是不吵架,這倆人倒真是一點緣分都沒有了,你說這對活寶是不是歡喜冤家。
“就你啊?”男裝作第一次認識這女人一樣,從上到下地仔細地看著對方。
“看什麼看,收費啊。”女挑釁地回答。
“你丫一不進廚房,二不做家務,三不會說話,四不會體貼人,文學、歷史、地理、國事沒一樣你懂,成天嚷嚷著生病難過要減肥卻懶得運動,除了泡沫劇和吃喝玩樂打扮,一點愛好也沒有,一分錢都沒賺呢,好!家!夥!閉著眼睛扯、L、LV,各種品牌那是倒背如流,基本上你也就是個廢物。”男這嘴可夠損啊,一段話一氣呵成,我心中暗挑大拇指,牛。
“說誰廢物呢,哎,我問你說誰廢物呢?”女不樂意了,用手指頭戳著男腦袋問道。
“說誰誰清楚。”男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拒絕生兒育女,上床按次收費。——時代女性宣言,你丫懂不懂,滿腦子封建思想,我這兒裝什麼陽光青年。也不知道誰那麼不要臉,一天一封電子情書給我發,大夥聽聽這段啊。”說完,這姑娘掏出手機開始找證據。
“你特麼有病吧。”男急了。
“聽好了啊,”女不理男人,繼續念下去,“陽光少年對你出租,不要9998,不要8888,也不要6888,只要18!是,你沒看錯,只要18,花季男友領回家!18元,你租了也不吃虧;18元,租了你也不上當;18元卻可以領回去上炕。18元你買不了車,18元你也買不了房,18元你卻可以體驗一回做娘。我呸啊,你說你流氓不流氓。”伴隨著整個車廂笑聲,姑娘完全不避嫌地高聲朗讀完這一段,末了還給了條自己評論。不過這條資訊貌似我糗百讀過,估計這小兩口也是組織人。
“人是鐵,賤是鋼,你丫一天不犯悶得慌,是吧?”男有些急。
“誰賤誰知道。”姑娘拿出《愛情公寓》裡胡一菲神態回答道。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誰,見天晚上不睡覺,穿個透明睡衣,我眼前翻過來滾過去,自以為花枝招展,風情萬種呢,人家都是362436體型,你丫倒好,363636體型,跟乾清宮那大柱子似。”男開始反擊了。
“哎,姐姐這叫丰韻猶存,玩就是一情調,比你丫**都不會強。真同情你以前那位,就那個使勁擠也擠不出溝。我就尋思著你倆晚上睡覺,你丫不咯得慌啊?你也不是屬狗,對骨頭怎麼那麼感興趣呢?”姑娘開始翻舊賬了,我開始擔心起那男了。“再說了,當初是誰又裝病,又堅持送我回家,還樓道里耍流氓,被街道大媽逮個正著,現嫌棄我胖,你回去接著啃那‘骨頭’啊。”女不依不饒繼續說著。
“哎呦喂,說得您多純情似,自從陪伴您老人家身邊後,我那標準小體型被你糟蹋,那叫一腰痠,那叫一腎虛,爬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