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菸,然後找了家常去錄影廳,一頭鑽了進去。“來啦。”因為是常客,所以老闆衝大兵點了下頭說道,“包宿,說完大兵遞過去二十塊錢。”“今天晚上片可帶勁了,絕對沒白來。”老闆王婆賣瓜地說道,“要沒點色,誰來你這兒啊。”說完大兵徑自走進裡面小黑屋,雖然沒過六點,但裡面已經有幾個跟大兵同年紀孩子那兒了,大兵捎了一眼,都認識。找了個軟和點座位半坐半躺地窩裡面開始睡覺。
午夜時分,大兵被電視裡呻吟聲音吵醒,“次奧,放個毛片搞B這麼大動靜。”邊罵邊坐直了身子,跺了跺腳,發現藏裡面錢還,大兵開始看片。此時裡面基本坐滿了人,從大兵大小孩子到四十多歲老爺們,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裡放**電影“老闆,來包手紙。”裡面某個位置傳出一個聲音,這早已經是公開秘密了,看這東西哪有不**,老闆顛兒顛兒地跑過來送來一包手紙,對方遞過來一元錢。“給我也來一包。”大兵也要了一包,省後半夜老闆睡著了買不到,伴隨著電影進行,錄影廳裡擼成一片,這也是那個時代黃色錄影廳一大景觀。擼了一管以後,大兵去了趟廁所,回來後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散場啦,都起來了,點,關門啦。”老闆喊著,錄影廳裡此時鼾聲此起彼伏,大兵揉了揉眼睛,活動活動筋骨,跺了跺腳發現錢還,抬頭看了眼牆上時鐘——七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