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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身體裡,那個被**後勒死女孩,變為白色厲鬼出現大宙身後,那隻手就是她,我看見大宙身體跳回到河岸,然後噗通向前趴下,而那白色女鬼手裡則掐著另一個大宙,往大洞內飄去。

當白色女鬼進入洞一剎那,我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父債子償天理昭昭。”隨後所有路燈再次全部亮起,天色恢復了原本顏色,河水嘩嘩繼續流淌,我則來到大宙身邊,摸了摸心臟還跳動,鬆了口氣,然後使勁地抽了大宙幾十個嘴巴,因為我看到那個劊子手,至少六分跟大宙相似,反正不是他爹就是他爺爺。大宙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看著我,“我這是怎麼了?”我一看這挺好,省我解釋了,“你剛才跟我賽跑,結果撞雪兒身上了,你們倆都被彼此撞暈了。”我趕忙撒了個謊,看到大宙沒事兒,我趕忙來到雪兒身邊,使勁地掐了掐她人中,雪兒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後驚恐地看著我,“沒撞傻吧,做夢啦?”我先入為主反問了雪兒兩句,“剛才,剛才,剛才那些是什麼?”說完雪兒哇就哭了,我假裝左右看了看,然後說:“我跟大宙賽跑,誰跑第一,誰以後接送你放學,結果丫撞你身上,你們倆都暈了,你沒事兒吧?”“難道是做夢?”雪兒邊抽泣邊小聲地嘟囔著,“趕緊回家吧,衣服什麼都溼了,回去還不得捱罵啊。”邊說邊扶起了雪兒,一回頭,我嘞個去,大宙居然沒等我們倆,一個人走了。

我摸了摸口袋,裡面還剩2多元班費,一咬牙打了個車將雪兒送回家,然後徒步往家走去,事後雪兒立馬踹了大宙這個無情無義男人,轉而向我暗送了半年多秋波,而我卻陷入了大宙另一件靈異事件中無法脫身,同時也得罪了我青梅竹馬曉琪,白白浪費了這兩段純真感情,但我不曾想到是那句“父債子償天理昭昭”居然應驗到了我身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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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奪魂相機

那天過後,雪兒和大宙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情況,我這顆懸到嗓子眼心,終於回到了本來位置。大概過了幾周以後,我收到了雪兒幾封曖昧情書,竊喜之餘收藏妥當,然後繼續裝沒事兒人似。倒是大宙跟以前比起來,話變得有些少了,不過精氣神什麼都還正常,因為我們都是學生,主要精力還是都放學習上,於是隨著時間流逝,管橋發生事情就淡出了我記憶。

這個期間,我父親朋友家裡發生了一件怪事,本文暫且管父親這個朋友叫馬叔吧。馬叔生活環境,是那種四世同堂大家族,全家族人都住一個大院套內,老北京人習慣管這種大院套叫四合院,姑且我也管馬叔住這個地方叫四合院好了。短短一個星期內,馬叔爺爺奶奶,一個兄弟及其子女,以及自己妻子和父母都病倒了,而且初步斷定為臆病,可把馬叔忙活壞了,你想啊那麼一大家子四世同堂,現就剩馬叔跟他兒子倆照顧,那給馬叔忙得叫一昏天黑地啊。

眼見著馬叔黑眼圈越來越重,身體卻越來越輕,走起路來晃晃悠悠,整日裡心不焉樣子,父親這個熱心腸呆不住了,約上兩個跟馬叔走得挺近朋友,一起去馬叔家探望病人。結果到馬叔家一看,大家基本都蒙了。馬叔先陪著眾人來到了他爺爺***那個房子,只見爺爺和奶奶坐火炕上,一人身上蓋了條棉被靠牆角,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面,不說話也聽不到別人說話,父親幾人試著喂兩位老人吃一些流食,可基本都是順著嘴角流淌下來,無奈下用大號針管,將牛奶打倆老人嘴裡注入進去。費了好大勁,也只是餵了幾管,無奈下幾人起身又來到了馬叔弟弟房子,這一家人也挺嚇人,一個個小臉慘白慘白,人都瘦脫了相了。病因是吃什麼吐什麼,現是餓得抓心撓肝,又不敢吃東西,只能每天靠打一些葡萄糖來維持,一家人窩火炕上面,也是一人披了一條被,眾人寒暄了幾句後,也沒任何辦法,父親幾人只好又來到了馬叔房子,馬叔媳婦和父母都睡覺,父親幾人特奇怪,這都下午了怎麼還睡覺啊,馬叔說這都睡了三天了,叫起來也不行,轉眼工夫就繼續睡,眾人嘗試將馬嬸和馬叔父母叫醒,幾個人迷迷糊糊地跟眾人點頭,起身靠牆上,只說了幾句話以後,就保持靠牆姿勢又睡著了,馬叔說醫院也去了,中醫也把脈了,該檢查都檢查了,就是找不到病因,這不要了親命了嗎。父親等人跟馬叔研究了半天,也沒找到好辦法,無奈下只好暫時回來,打聽打聽身邊人,是否有偏方或者遇到類似病情,再作打算。

父親說與母親和我聽了之後,我好奇心跟開水冒泡一樣,咕嘟咕嘟滴,所以週末早晨,我也以探望為由去了馬叔叔家。馬叔和馬哥當時都沒家,不過因為其他病人還都,所以也就沒有鎖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