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老於臉色就恢復到正常水準，丫嘆了口氣說道：“賈樹，你還真是個好人。”

沒錯，這印度阿三終於明白我為什麼要那麼說了，只不過反應要比克麗絲慢很多罷了，因為我說完以後，克麗絲用力掐著我手掌，那真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有時候做好人就是這麼簡單，一句話，一個問候，一個擁抱，甚至一個眼神就夠了。只不過能夠被對方所理解就太難了。我很幸運，車內這倆傢伙都能理解我。

“好吧，人各有志，我們不強求你什麼。不過賈樹，如果你沒有接受宿命覺悟，請不要進入我們這個圈子。”老於感慨以後繼續說道。

“他說沒錯，當真是為了你好。”克麗絲接著老於話也補充了一句。

我想起那次四姑家，四姑跟邋遢道人對話。他們同樣希望我介於進入與不進入之間，也就是讓我找到這其中臨界點，莫非他們當初說那些話跟現老於他們說都糾結宿命這個問題上嗎？

看我沒有回答而是思考，老於繼續說道：“賈樹，如果有人要殺你，你是否會選擇反擊？”

我一聽就知道對方要將話題往那個苗疆蠱人身上引，於是想好以後，笑著對老於說道：“我會反擊，但絕不會傷害一個沒有抵抗能力人。”

老於貌似猜到我會這樣回答，於是繼續問道：“那是你沒見識過苗疆蠱人下毒方式，如果你見到過，我想你下手會比我們還狠。”

我沒法回答對方問題，因為我目前接觸這些民間異術人士，都還算是正統流派裡，也許其中有些人作風有問題，但那僅限於這個人人品，跟門派無關。但自打接觸克麗絲和老於以後，我發現自己知道太少了，很多問題並不是我當初想象那樣，所以我選擇用沉默來回答對方問題。

“賈樹，你跟孟婆認識多久了？”老於忽然話題一轉，開始詢問其我跟孟婆關係來。

“一年多吧，怎麼了？”我不解問道。

“我十五歲就開始孟婆手下工作了，到現算起來也有十多年了。我給你講一個關於苗疆蠱人故事吧。”老於這絕對是下好套等我鑽呢。不過也好，這樣能放鬆我身心，分散我注意力，讓我有時間好好恢復恢復，省總擔心邋遢道人安危。

看我默許了以後，老於開始講道：“那年，孟婆那邊接下了一筆很大單子，讓我們無論如何要救一個年輕人。

賈樹你要知道，孟婆輕易是不接單子，普通單子都是由下面人去接，如果她能親自接這個單子，基本上都是大人物求到跟前不得不接那種。

孟婆先是帶克麗絲見了那個年輕人，聽克麗絲說那個小夥長還不錯，就是感覺少了些什麼。回來以後，孟婆坐不住了，直接讓我買了去雲南機票，同時安排求他那家人機場準備交通工具。

飛機上，孟婆表情凝重告訴我們，這次事情可能會非常棘手，因為那孩子中是愛情蠱，如果不能破解話，那孩子頂多還能活半個月。

我很好奇什麼是愛情蠱，孟婆就簡單給我講了講這其中關鍵。愛情蠱是本命蠱一種，苗族未婚姑娘都帶有這種蠱。

當婚那天晚上圓房時候，姑娘都會將這種蠱下到郎體內，一旦郎日後背叛這個姑娘，那麼這種蠱就會一個月內要了對方性命。

那個年輕人應該是跟某個懂得愛情蠱苗疆姑娘有過一段感情，而且已經有了實際意義上男女之事。只是這個年輕人不知道被人家下了愛情蠱，也許人家告訴過他，他當玩笑來聽了。

當他跟其他女人有染以後，那個愛情蠱就開始發作，初期先是低燒，隨後全身浮腫，然後開始重度昏迷，後就是腸穿肚爛而亡。

讓人惋惜就是，那個給他下愛情蠱苗疆女子也會一同死去，可以算是殉情吧。”

“那愛情蠱是什麼樣子？”我好奇問老於。

“沒人見過，包括孟婆都不知道愛情蠱是什麼樣子。雖然她也是苗疆出來，但她是為數不多沒被下過愛情蠱，又懂得下蠱苗疆人。而且苗疆會下蠱寨子分為很多派系，孟婆只瞭解一些自己派系事情，其他她也說不清楚。

至於為什麼男人死時候，下蠱女人也會跟著一起死，孟婆給我解釋就是本命蠱是一種非常霸道蠱，連著下蠱人身家性命，輕易不會使用，可一旦要是用了，那就是拼上了自己性命。

孟婆還特別強調了雲南貴州一些非常偏遠地方，切記不要得罪當地村民，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哪些村民就是蠱民，哪些是普通人。

不要以為養了一些蠱蟲人家就會下蠱，很有可能那些人不過是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