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q群裡,跟幾個聊得來朋友侃會大山,手機忽然響起“賈樹,我是超兒,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邊自報家門,“您好,真不好意思,您全名是?”我圈內太多人叫超兒了,初中高中都有叫超,婚慶這邊女搭檔叫文超,中醫院好哥們叫志超,大學裡有叫全超,對方光說叫超兒,一時之間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啊,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趙簡,大學那會兒你們不都喊我超兒嘛,記起來了嗎?”對方說了自己姓名。“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哥們,忙什麼呢?”記憶一下就給我拉到大學那會兒,這哥們運動會上,4x4米外圈跑道上出發,等到丫跟第二個人交接棒時候,早被其他跑道七個人超過去了,這絕對是打入我軍內部奸細啊,因此得了個“超兒”外號。不過這哥們人緣倒是非常好,大學期間跟我一直稱兄道弟,還時不時接濟接濟我,跟咱寢室這哥幾個又經常一起去三里屯泡吧,屬於當初走得比較近哥們,一晃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他能給我來電話。
“哥們,聽說你幹了個風水店,這次我家出了點事兒,找了不少懂偏門人,其中很多人都推薦到你店了,拿到名片,我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你,因為念書那會兒你就挺邪性,這次幫幫兄弟唄。”超兒估計碰到難事兒了,因為這丫典型不求人性格,這次能直接提出要求,一定是遇到難處了。“你丫才邪性呢,這麼多年不聯絡我,找我就是求我辦事兒,你有點忒不地道了吧。”我一點都沒給對方留情,多年社會歷練讓我對兄弟、朋友這種所謂稱謂,有了定義。“好吧,你侄兒,也就是我兒子,再過四個多月過五歲生日,到時候歡迎你來隨禮。”對方還跟以前一樣,沒個正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我學知識馬上就用到實處了,“次奧,你才不要b臉,你特麼也是組織成員啊。是吧,小雞燉蘑菇!”沒想到超兒也是組織內部人,“別墨跡了,你哪兒?是我過去,還是你過來?”這麼多年了,一斗上嘴,感覺又回到當年唸書時候了,啥也別說了,就衝咱哥倆交情,我也得把這單子接了啊。“一會兒我去接你,我現就遼陽呢。”對方應該猜到一定能請動我,才敢到了遼陽以後,才給我來電話,“行,我等你過來。說好了啊,晚上咱哥倆好好聚聚。”曹哥一走,一個人挺無趣,正好來一活寶,晚上有事兒幹了。套用腐女們臺詞就是‘好基友,一輩子!’
十幾分鍾以後,風水店門口停了臺寶馬x5,超兒人沒下來,肚子先下來了,可見歲月不饒人啊。“混得不錯啊。”我對著超兒胸口就是一拳頭,這也是我們那茬兒哥們打招呼方式。“上車聊!”超兒沒躲,任由我拳頭打他身上,然後衝我笑了笑,就招呼我上車。“等下啊,我交代一下。”我看超兒神態,知道丫事兒一定很難搞定,給老曹和關係比較近朋友們一一打了電話,然後,帶上傢伙是上了超兒車。
上車後,我又仔細打量一遍眼前超兒,除了肚子比以前大,鬢角有了幾根白髮,整體胖了幾圈外,至少樣貌沒什麼太大變化。不過丫自打上車,就沒跟我說話,一直專注開著車,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曾經超兒比我還貧啊,現怎麼變得惜字如金了。我從口袋裡掏出盒紅塔山,衝丫擺了擺,對方看了一眼,開啟車內副駕駛對面盒子,從裡面掏出一盒軟zhng,扔給了我,然後繼續開車。從給完我煙,到上高速一直開了接近6個多小時,丫居然一句話都沒說,次奧,下午3點多時候,汽車終於停了dl市某五星酒店門前。
從車上下來,超兒領著我直接去了客房。一直到打發走迎賓,超兒才重重坐房間內沙發上,自己點上一根香菸,然後遞給我一張紙條,我接過字條看到上面寫著“有人監聽,明天你自己去某某學院,找服裝設計零幾系某班王曉丹,我已經簡訊通知她了。”我不可置信看著超兒,心中萬隻草泥馬不停奔騰,你丫得攤多大事兒才能被監聽啊。對方等我看完了紙條,然後雙手抱著肩膀笑嘻嘻看著我,“害怕了吧?哈哈”我嘞個去,敢情對方這幾個小時不說話,就為了等這一刻,次奧,還帶這麼玩啊,“你丫有病吧。”我真心被這丫惡作劇惹怒了,不過內心深處還是隱隱一絲不安,畢竟超兒這次玩得有些大,那種感覺我真心說不好,反正很不爽。“你有藥啊?”超兒不甘示弱回答我,“你吃多少?”“有多少吃多少。”“吃多少有多少,你有病啊。”“你有藥啊。”得,我發現丫不僅是組織成員,還尼瑪是個鋼絲。
“怎麼多年沒見,咱倆還這操行。”超兒笑嘻嘻對我說道,“挺懷念唸書那會兒,回不去咯。”不論心中如何想,同學就是同學,有些人,有些事兒,一句話,一輩子。“這次是我小姨子事兒,她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