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趕緊呸呸呸,什麼生啊死啊,說你倆練普通話那會兒。”也許是同病相憐,我特反感成才說要死要活,成才對我咧嘴笑了笑,“實話哥,你能聽出來我現有外地口音嗎?如果我跟你弟妹自己不說,誰能猜到我們倆是外地人呢?”成才叼著煙又衝我露出一種成功微笑,只不過這個微笑裡,含雜著太多血淚和不公。
“即便我們倆租了一個小窩,現也是聚少離多,太遠了。公司規定8點準時打卡,我倆基本清晨四點半就得起來,洗臉刷牙湊合吃口飯,就得去擠公交車換地鐵,而且要倒若干次車,我記得有個笑話是怎麼說來著,看我這記性。”“我知道這笑話,頭幾天還跟老大唸叨來著,因為咱們每天上班要橫穿連線市中心到八寶山西長安街,每逢大人物逝世三五天後必交通管制,堵車久了對訃告很敏感。一般我黨親密朋友會堵半小時,久經考驗忠誠**戰士堵一小時,傑出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堵倆小時,卓越領導人堵一上午。如果需要降半旗,那就不用上班了。對吧!”我發現我絕對是歪才。“沒錯。”成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