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柳卿簡直能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這種緊張是從小到大第二次,柳卿還記得,第一次這麼緊張害怕的時候(喜歡本書的網友還喜歡:)。是在自己12歲那年!
那次感覺很不舒服,結果脫了褲子。一滴血紅色讓她簡直怕的要死,直到後來經過母親的講述。才知道那是正常的。
這一次,第一眼見到男人的那根東西,雖然是被遮掩的,但也是緊張的要命,害怕的要死!
本打算拿了被子就去客廳睡覺,可恰巧被子讓於雷牢牢的壓在身下,柳卿拽了兩下沒拽動,索性就撅著小嘴趴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於雷的臉龐。
熟睡中的於雷臉上根本見不到一絲猥瑣的壞笑,有的只是沉靜與孤傲,或者說,睡夢中的於雷,氣質上與平常時簡直是兩個極端,是一種差,柳卿就這麼看著,不由的有些痴了。
緩緩伸出顫抖中的手,輕輕的從於雷臉上滑落,柳卿一顆心蕩漾起一絲別樣的波動。
手指順著於雷結實的胸膛輕輕劃過,路過小腹,最終停留在鼓脹的帳篷前。
“為什麼會這樣呢?男人真是奇妙的東西!不難受嗎?”
柳卿似乎對於雷的帳篷很感興趣,雙眼迷離的盯著看,忍不住想用手去觸控一下,可又有些心虛……
“摸一下應該沒什麼吧!反正他現在睡的跟一隻豬一樣,他不會知道的!嗯嗯,不會的!就摸一下下。”
最終還是好奇心作祟,柳卿忍不住用纖細的食指輕輕點了下於雷鼓脹的帳篷,接著猛地縮回手,吸了口氣。
“好奇怪的東西啊!”
柳卿感到臉色通紅,天生身體就異常敏感,經過剛剛的一幕,柳卿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紛亂的心緒,她覺得自己不能在房間中繼續滯留下去,那樣的話自己會越發的難受。
也不打算要拿被子了,不過這時柳卿發現了於雷胸口部位佩戴的那奇怪的玉佩。玉佩只有一半,由於光線迷濛,無法看清上面的小字,所以柳卿將臉貼近,準備仔細的去看看玉佩上的字跡到底寫的是什麼。
剛剛將臉湊近,這時於雷一個翻身,卻是一把摟住了柳卿……
“嗯,小奶媽,你面板好滑,嗯嗯,好滑,你好敏感啊,都氾濫了(喜歡本小說的網友推薦你看:)!”
於雷的聲音就像充滿了無數萬伏的電流,讓柳卿瞬間僵硬。她以為於雷一直是在裝睡,現在就要開始調戲自己剛才齷齪的舉動。
不過還是柳卿多想了,於雷喝的近乎不省人事,現在也不過是在做夢而已。
於雷一把抱住柳卿,死死的抱著,火熱的發乾的嘴唇在柳卿脖子、臉上胡亂親吻。一雙大手更加的不老實,已經開始上下齊動,胡亂的褪去柳卿的上衣,一把扯掉粉色的奶罩,一手緊緊的摟著她,一手火熱的握住一隻玉兔。
柳卿驚呼一聲,這時的玉兔已經被於雷揉捏的不成樣子,柳卿嬌喘連連。奇異的敏感體質已經讓他徹底氾濫,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從了他又能怎麼樣?反正自己對他的心自己心裡清楚,不過由於某些生理上的原因,柳卿絕不能讓於雷在這個時候得到自己。
“於雷,冷靜一下,冷靜啊!現在不行,不行的,等過幾天,你隨時要。你的小奶媽隨時給你!!!”
或許是柳卿的話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於雷真的喝了太多,竟然再次沉沉的睡去。
聞著眼前男人身上刺鼻的酒氣,以及更為刺鼻的男人氣息。柳卿媚眼如絲,眼中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全身蠕動,雙腿不自覺的摩擦,最終全身一陣無法抑制的顫動,持續了足足嚇人的十餘秒,過後才撥出一口香氣,彷彿喪失了體內最後一絲力量。
於雷的大手還抓在柳卿胸前玉兔上,另一隻手也死死的抱著她,濃重的男人氣息讓柳卿有些發暈。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
清晨的一縷斑駁陽光透過窗簾射到房間內,柳卿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一幕極為曖昧。柳卿一條手臂牢牢的摟著於雷的脖子,另一隻小手抓著於雷鼓脹的帳篷,不,不是帳篷,因為帳篷已經褪到膝蓋位置,確切的說,是抓著一根大鳥。
於雷的一條手臂抱著柳卿的大腿,另一隻手卻仍舊抓著玉兔不放,如此綺靡景色,簡直讓任何人看了都會無法抑制的生出擼啊擼的衝動。
驚呼一聲。柳卿放開抓著於雷小兄……呃,大兄弟的手。掙扎著起身,一手捂著兩隻大大的玉兔。一手抄過奶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