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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慢慢地走近了過去,臉上笑著說:“屁話,是你存心想整我吧?”

藍宗慌忙搖著手:“哪能呢,俺是這種人嗎?”藍宗這人的性格直接,臉上藏不得心事,一臉的慌失失已經出賣了他。

我拋玩著雪球嘻笑著走近,忽然臉色一呆,看著藍宗的身後:“那是什麼?”

藍宗上當,馬上回頭一看,發現沒什麼狀況:“沒什麼啊!”轉過臉來。

“啪”我手上的雪球拍在了藍宗的臉上:“哦,還給你,你的雪球。”

“哇哈哈哈”四周本就在看戲的隊員們紛紛大笑起來。

早餐還是那種壓縮行軍糧,不過這早餐的口味居然是牛奶味,天知道加了些什麼,能吃就成了。

吃完了早餐,所有人就得馬上出發,此時的天空,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月亮還戀戀不捨在掛在山腰上。隊員們熟練地收拾起營地,而我則穿上那身裝備,背上揹包就只等出發了。

雪停之後,路也不是怎麼好走,地上的積雪最深的地方几乎可以埋掉一個人,最淺的也能過膝蓋。要是有雪橇多好,省時省力,可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用得上雪橇,也只能繼續乘從11號巴士。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已經完全亮了,並且已經正式進入了狂暴冰原,我衣袋裡的電子錶的時間在亂跳,顯示著這地方有點不對勁。祝指揮官早前說得對,這表一到這裡就沒用了,用力地搖著這劣質的電子錶,而電子錶在亂跳了一通時間後,居然報廢掉了。當初買的時候還說能用10年,媽的兩年都還沒到,這地方真的有點不對勁。

埋頭走著走著,隊伍前頭的藍宗突然讓我們停了下來,四處張望著,有敵人?

第十二節(中)

藍宗示意我們停了下來,往四處的地上張望著,我快步地走近了藍宗的身邊,隊員們也並沒有作出一副戒備的樣子。我們停在了一片雜亂的雪丘之中,這裡的情況嗎?

藍宗不住地張望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我記得在這裡有一個點的,在哪了呢?難道不在這裡了?”

我不清楚藍宗在找什麼,也往四周的地面上尋找著,地面上有東西嗎?

忽然間,我們面前十來米遠的雪地裡,“唰啦”地冒出了一個白色的人影。那人影用一塊披風蓋著雪把自己埋在了雪地之下,實在無法看得出那裡居然可以藏著一個人。那人掀開身上的披風,從雪地裡鑽了出來,對著藍宗說:“我都快凍成雪條了,怎麼現在才來。”一邊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藍宗笑了起來:“就知道你小子好躲,我要是不出聲,你是不是打算在我們經過的時候嚇我們?”

那人慢慢地走近了,才得於看清楚這個人。一身雪白的保護色,連手上握著的一支“天刑者”多用途槍都是雪白色的槍身。他身上的裝備和我們的有點不同,穿著一件連頭套的風衣,臉上戴著一副古怪的呼吸面罩,罩的嘴部兩邊各有一個細小的罐狀物體。

藍宗拍著那人的肩頭,為我介紹道:“這是雪地狼,我們的偵察兵,這裡是一個傳訊的分佈點,雪鷹會給在冰原裡的所有偵察兵通報訊息。這傢伙是個能手,幾天幾夜一個人在冰原裡待著都行。”看見我一臉好奇地盯著這位外號雪地狼臉上古怪的面罩,就為我解釋起來:“這玩意是這傢伙自己發明的。”藍宗指著罐子說道:“這邊是烈酒,為了不讓他在雪地裡長期埋伏的時候給凍死,這邊是混合營養液,用來在萬一的時候回覆體力用的。”藍宗再指著面罩中間那條伸向身後的細小管子道:“這裡接向的是一小罐液態氧氣,用於在埋伏的時候不被敵人發現,平時是可以不用氧氣的。”

想得還真周到,果然是個能手。藍宗拍著雪地狼的肩頭:“摘下來吧,都歸隊了。怎麼樣?有什麼訊息?”

雪地狼摘下了臉上的面罩,是一個年輕人,可能是跟我相同年紀吧,但臉上有長期於冰天雪地下生活留下的凍傷痕跡。雪地狼收起身後披著的披風:“昨天雪鷹回來了一次,訊息說他們在那邊碰上了雪崩,很不幸地被阻上了半天,還損失了幾個人手。不過他們沒有停下腳步,早上的時候雪鷹再回來了一次,那邊的人說他們又開始出發了,現在大概應該在過喀多爾雪道吧。”

一旁的祝指揮官開啟了地圖,在上面找著了喀多爾雪道的位置:“還好,他們才走到這裡,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雪崩是喀多爾左面的斷刀雪峰上發生的嗎?”

雪地狼點了點頭,笑了起來:“要不他們怎麼換走喀多爾雪道,斷刀峰埋掉了他們幾個人,現在變得很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