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更清晰,也更好看,畢竟這是真實的世界記錄下來的東西,和那些假裝的東西有著天淵之別。
也許是先期的戰事雙方都有試探的性質,所以雙方都沒有動用更高階別的裝甲機器人和其他兵器。影像上看到的都是些見慣了的東西,沒什麼新東西出現,我所感興趣的裝甲機器人也大都是些量產的型號。看著影像裡的某一部裝甲機器人被打得變成一堆廢鐵,我想到了這是戰爭,不是傭兵在事務所接的任務,陣亡是常有的事。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如果沒有和企業簽約,我恐怕也和這場戰爭毫無關係吧。
小月給我送來了一壺咖啡,見著了我苦笑的樣子,奇道:“笑什麼,要笑得這麼難看。”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和小月說有什麼用,如果小月一個擔心,和“神話”或符浪先生說一下,給我調派一些不上戰場的任務,也就解決了我的煩惱。但是這樣有什麼意義呢?作為一個傭兵,雖然我也沒有什麼崇高的認知,但總也是要有身為傭兵的本質,這應該可以說是職業道德吧?
小月見我不肯說,就拿出拿手好戲了:為我的肩膀按摩。小月一邊替我按摩著,一邊說:“是在擔心戰爭嗎?”
我享受著小月的按摩,小月的力道越來越拿手了,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道:“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是,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我開始習慣和志平凱南,還有麻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