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像吃了“米田共”一樣臭。
我心裡頓時就火了,故意沒有面對著沙師仁說道:“唉呀,怎麼都中秋了,大白天的,還有什麼昆蟲在嚷嚷啊。真是稀奇呢,不過也太吵人了吧,看來得找點殺蟲劑殺殺才行。”
眾人鬨然笑了起來,沙師仁的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拿著花束的手很用力地握著,我真怕你握到玫瑰的剌啊。
“你***在說誰?”沙師仁的語氣變得極度狠毒,憤怒得忘記了保持他的風度。
我裝作極其意外的樣子,咋舌地攤開雙手說道:“唉呀,我只是在自言自語而已,沒有指明是在誰人啊。我不是說了嗎?我聽到有蟲子在吵人呢,難不成你以為你是蟲子嗎?”
“嘿,還真是怪事羅,有人放著人不做,想做蟲子,天下之大,還真是什麼怪事都會有的哩。”志平心神領會我在說誰,所以也插了一嘴進來說。
“我倒是記得,蟲子叫是發情的現像,在努力尋找配偶呢。”凱南說的更絕,我們又忍不住鬨然大笑起來。
瘦狼強忍著笑意說道:“也許是人家不太想做人,想學蟲子那樣叫嚷著求偶吶。”“哈哈哈哈”大家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連麻香也躲在我的身後偷偷地笑著。
“你“沙師仁的臉色有如死魚一樣反白,雙眼凸起死死地盯著我,恨不得馬上就將我吃下肚子才解恨。那束碩大的玫瑰在沙師仁的手裡顫抖著,撒落了片片的紅色花瓣和葉子。
“我和麻香的事關你們什麼事,要你們多管閒事?”沙師仁的神情已經開始發飈了,氣急敗壞地跳著腳說道。
我回頭看了麻香一眼,指著麻香對沙師仁說道:“你也看到了,人家連見都不想見到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地貼上來而已,那不是在找罵嗎?”
“去你媽的!”沙師仁見說不過我,一拳就往我臉上打來。我要是給這種花花公子打到,我也不用混了。左手一擋,就將沙師仁的拳頭握著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心裡惱他動手動腳,不禁用上了一點力氣。漸漸加大的力量扣著沙師仁的拳頭,沙師仁快受不了了:“啊啊放手”看著沙師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露出了一絲絲的冷笑。這種仗著家中勢力橫行無忌的人,不給他點教訓怎麼成?
“你們傻了啊,還不快點來幫我。”沙師仁才想到他有保鏢跟來的,回首對著身後的保鏢相當流利地叫道,嘿,想不到這傢伙一擺起威風,連痛都會忘記了。
那幾個白痴保鏢才想起自己的職責,“刷啦啦”相當整齊地從懷裡掏出了武器指著我。又是這種反應,你家主人還在我手裡哩,一點職業水準都沒有。
我用力一拉一扭,沙師仁就被我扯得背對著我了,反手扣著沙師仁的手,讓沙師仁受不了這種痛苦,呀呀直叫,很像一條被人踩了一腳尾巴的野狗。
“把槍給我收起來,在我面前也敢掏槍?活得不耐煩了你們?”海皇這才出聲喝道,以海皇無比高大的身形,對那些所謂保鏢可是具有很高的威嚇力。差點連槍也握不住。
“讓你的人把槍放下,在我面前動槍?你還有沒有把我放眼裡?”海皇威嚴地對沙師仁說道。
“把把槍放下。”沙師仁被我扣著,說話有點艱難。海皇跟著對我說:“買給面子給我,放了他吧。反正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放了放了。”
“好吧!”我手一鬆,往前一推。沙師仁向前一跌,差點撲在地上。手上玫瑰再也拿不住了,掉在地上。
沙師仁狼狽地往前跌了幾步,才握住被我扣得發痛的手死死地盯著我。我才不會被他那種眼神嚇著,冷冷地看著沙師仁。惡人我不是沒見過,不過沙師仁這種極品就少見了。
“滾,別在我面前出現。”海皇級數大,一點情面也不給沙師仁,怒聲喝道。沙師仁神色詭異地看了看海皇,揚手叫保鏢開動飛行車。
“你給我記住,我絕對饒不了你!”沙師仁把所有的過錯一股腦發洩在我身上,如同見著殺父仇人一樣,咬牙切齒地對我說。臉色的表情猙獰地嚇人,紫青色的面孔活像惡鬼。
沙師仁說完,鑽進那輛加長的飛行車,看著他夾著尾巴溜走,我只是搖了搖頭,沒必要為這種人煩心。
“去你的,你走得慢一點的話,饒不了的就是你了。”志平對著沙師仁的飛行車嚷道。
“總算也讓這傢伙吃一次鱉了,我靠!”凱南惡狠狠地對著沙師仁的車子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我回頭看著還在拉著我衣服的麻香,無力地說:“人都走了,可以放手了吧。”麻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