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量的裝備要補給的啊!”
“那你可以給我多長的時間,還有,補給車不給多,你也得給幾輛給我,不然你叫我用什麼打?光劍?衝上去我也就一堆冒著黑煙的廢鐵了。”
藍輕雲苦惱地低著頭想了想,道:“40分鐘,不能再多,必須要在40分鐘內解決掉。APA的能量不是很高的,不可能等我們這樣長的時間。補給車我給你一輛,多了沒有。”
“40分鐘?”我更苦惱地眨巴眼睛,道:“補給車只給一輛,和沒有有什麼分別嗎?一輛補給車只能同時給兩部機體補給,你也知道單憑我手上這支中隊,要清理這片機槍堡並不是很難,不過要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清理掉,你簡直就是在強人所難。沒有足夠的補給車,我們就無法確保足夠的火力壓制機槍堡壘。”
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是在和時間竟賽,越快解決眼前的問題,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應付帝國企業。目前抽調出來的戰鬥力量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帝國企業有機可乘。
藍輕雲也確實無法再給我更多的支援,無奈之下;我也只好接受現實。向其他隊員轉達了攻擊任務指示,隊員們都不是新兵了,沒有一個開口抱怨過。抱怨也沒有用,我們終歸還是要上的。指示隊員們儘可能地更換裝備,補足彈藥。一半的隊員更換了導彈發射架,換成擴充彈藥箱,儘量裝備最多的彈藥。一半的隊員變更成重火力壓制機體,把小型導彈發射架更換成中型對地導彈。如果不是補給車上沒有重型的對地導彈,加上隊員的機體效能不允許,我恨不得可以為每個隊員的機體上加上兩個彈藥箱,兩個導彈發射架。可惜我沒有帶集束槍來,不然以集束槍的威力,我看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清理10個機槍堡壘了。
入夜的城市,卻不再平靜。機槍堡壘時不時吐出幾道火舌,驚擾著我們的神經。我沉著臉,盯著有如盤起來的毒蛇一般的機槍堡壘,想像著什麼時候可以降下幾個雷電,把裡面的人給我電成焦炭,我就省心得多了。可是天空還是可以看到滿天的星星,沒有打雷的跡象。輕哼一聲,對著中隊通訊系統下達了攻擊指令。
自走炮臺開在我們“晨星”中隊之前,後面,就是以我為先鋒的裝甲機器人部隊。我一點也不擔心自走炮臺的安全,反正那就是用來當炮灰的。只要我們能清理了這一片機槍炮臺,敵人就會以為我們真的要在這裡開啟突破口。從而使這片機槍堡壘附近的敵人牽動起來,令APA部隊可以順利地拆除炸彈。
開路的自走炮臺以其極度厚重的裝甲,勉強能抵抗一下機槍堡壘密集的火網掃射,如果是我們裝甲機器人部隊的話,在這樣密集的子彈掃射下,突進一步都難。不過就算是自走炮臺,也不可能在被潑水一樣的子彈擊中後完全沒事。被擊中的自走炮臺身上密密麻麻地出現了一片片彈痕,被擊出一個個碗口般大的小坑。在同一片裝甲上被擊中的次數一多,不堪折磨的裝甲紛紛碎裂。外層裝甲一但破裂剝落,自走炮臺的防禦能力就大大下降。自走炮臺在迎著過份密集的槍彈前進,終於有自走炮臺的裝甲被消耗精光,無數的子彈打得一臺自走炮臺不停搖晃,炮口再也無法瞄準,胡亂地轟出數炮,已經被打得呆在原地不停掙扎的自走炮臺終於爆炸解體。
我們早就知道光靠自走炮臺是沒有可能清理這片機槍堡壘的,自走炮臺一開進炮擊射程內,就瘋狂地把無數熾熱的金屬轟在機槍堡壘頭上,不再去管連續炮擊會造成炮管過熱的情況,只是一味用力的把儘量多的炮彈砸在對方的頭上。平靜了一段時間的戰場再次熱鬧起來,裝甲被擊碎的聲響,炮擊的轟隆聲,機槍爆豆般的噠噠聲,機械腳移動的吱吱聲,裝甲機器人噴射移動的嘶叫聲,交織成一曲悽風苦雨般的戰場交響曲。數十部自走炮臺齊射時的巨響,連大地也要跳上一跳。隨著一部部自走炮臺不堪重負地被機槍堡壘生生磨成碎片,裝甲機器人部隊也進入了射擊射程內,利用自走炮臺成功地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晨星”中隊內暫時還沒有隊員被擊中過,繞著自走炮臺不住遊走。經過我指示的重火壓制機體隊員,沉著冷靜地鑽進機槍堡壘射擊的死角邊上,用手中的加重火力的高速機槍壓下機槍堡壘的火網。說起來好像很容易,但是四邊都是射擊口的機槍堡壘,如果不是被自走炮臺吸引提大半的火力,想利用那稍縱即逝的空隙壓下火網,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隊員的動作要夠靈敏,才能在機槍堡壘的火力調回前,壓下對方的火力。機槍堡壘的裝甲並不是很彈,只是不進入到射擊範圍裡你絕無可能解決它。狙擊槍也不行,你得打多少槍啊?我哪來這麼多時間給你一槍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