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掖獨領一軍。”
文聘聞言大驚失色,對於張掖解煩軍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卻沒想到背後會是眼前劉福的手筆。而黃忠也是緊鎖眉頭,看著劉福不確定的說道:“公子為何會有這個佈置?難道公子準備造反?”
劉福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反問道:“黃大哥,以我的身份,我用得著造反嗎?”
被劉福這麼一提醒,黃忠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問題問得有點傻,劉福是當今天子的長子,只要不出意外,那未來的天子就是劉福,劉福又何必多此一舉。
見黃忠、文聘面露不解,劉福壓低聲音說道:“黃大哥,我是在為將來做準備。我父皇屁股底下的那個位置,我沒興趣,但對問鼎九五這件事,我也沒有死心。只是我父皇有意立我二弟,我不願意讓父皇為難而已。而且我不認為我那二弟繼承了皇位以後就可以讓天下安定。”
“……公子是準備將來收拾殘局?”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在那之前,我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如今張掖已經有了一支解煩軍,我希望還能再多一支由黃大哥統帥的漢軍。”
“公子就不怕黃忠去告密?”
“黃大哥是那種人嗎?仲業兄是那種人嗎?”
黃忠聽到這話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劉福不打算做當今天子的繼任者,他是打算自己做光武帝,而自己如果願意,將來說不定就是雲臺二十八將中的一員。忠心漢室,投靠劉福,這與黃忠做人的底限並沒有任何衝突,相反的,可以獨掌一軍一直都是黃忠的心願。如今機會已經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壯年的黃忠又怎麼可能願意放過。
回家務農?見鬼去吧!老子苦學苦練了一身本領,到頭來卻要做個農夫?開什麼玩笑!
主意打定的黃忠離座對劉福單膝跪地,口中說道:“黃忠拜見主公。”一旁的文聘見狀也連忙跟在黃忠身後單膝跪地對劉福說道:“文聘拜見主公。”
劉福連忙伸手扶起黃忠、文聘,笑著說道:“黃大哥願意相信劉福,劉福心中高興至極。黃大哥放心,劉福必不會讓黃大哥失望。這次劉福前往丹陽募兵,黃大哥就不用跟著我一起去了,你跟文聘去洛陽,一來讓黃大哥見見妻兒,二來在洛陽也有事情需要勞煩黃大哥。”
“主公只管吩咐。”
“黃大哥不用如此多禮,還是想平常一樣喚劉福公子即可。黃大哥,洛陽的事情很急,到了洛陽以後煩請黃大哥聽從我師蔡邕的安排。”
“黃忠遵命。”
帶上劉福親手寫的書信,黃忠帶著文聘趕往洛陽。與從揚州離開時的落寞心情不同,此時的黃忠跟文聘心情愉快,意氣風發。
辭別了黃忠跟文聘,劉福再次啟程,路上他才想起在宛城隨口跟何威討要來的那名叫胡車兒的壯漢。倒不是他忽然想起,而是在典韋的身邊,劉福見到了剛剛成為典韋親信的胡車兒。
叫過來一問才知道,胡車兒原本就是南陽人,黃巾之亂時家人被殺,自己躲進了深山老林,等到叛亂平息,胡車兒出山,可家鄉已經物是人非。舉目無親的他因為自身本領高強,被正在招募何傢俬兵的何威看中,不過還沒在何家吃幾天安生飯,又被劉福看到給討要了過來。因為與典韋身形相似,自身又是個孔武有力之人,胡車兒很快就跟典韋成了好友。
從典韋的口中,胡車兒也知道了劉福的身份。一想到自己如今成了劉福的家將,胡車兒依然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歷史上對於胡車兒的記載並不多,只知道他在張繡發動宛城之亂的時候偷走了典韋的雙戟,致使典韋失去趁手兵器,最終死於亂軍之中。至於結局也有兩種,一種是得知典韋身死以後自盡身亡,還有一種則是投靠了曹操,後來在長坂坡被趙雲給挑了。不過對後一種說法,劉福是不信的,曹操這人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對於自己人,他是好的沒話說。可對於敵人,那同樣也是狠的沒話說。作為間接害死了心腹愛將典韋的胡車兒,曹操怎麼可能收容。不殺張繡、賈詡是為了安撫人心,可不殺胡車兒?曹操手下缺猛將嗎?
不過歷史歸歷史,劉福不會因為胡車兒還沒做的事情就去針對胡車兒。看典韋跟胡車兒相處融洽,劉福也就沒有多嘴。宛城之亂胡車兒之所以會偷走典韋的雙戟那是因為胡車兒的主公張繡準備造反,而如今,張繡還在西涼軍裡摸爬滾打,跟胡車兒連面都沒見過。身處同一陣營的胡車兒沒有任何理由去偷典韋的兵器。
“胡車兒,老典呢?”劉福見總是跟隨自己左右的典韋不在,開口問頂替了典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