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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咫能夠投到劉福帳下是個很偶然的機會,當初劉福命身為張掖太守的賈詡打通西域,重開商路,急需對西域瞭解的人,而那時的班咫在洛陽已經快要混不下去了。為了替失手打死人的結義兄弟晏明湊足贖罪金,班咫幾乎就等於是賣身過來。好在仗著班家幾代人傳承下來的經驗總結,班咫在到達張掖以後很快就得到了賈詡的重用,成為了大漢與西域之間溝通的聯絡人。
直到劉福回到張掖,有意復立西域都護府,班咫立刻意識到自己出人頭地,重振家門的機會來了。為了能夠得到劉福的重用,班咫用一個月的時間寫下一篇足有十萬字的有關針對西域諸國的分析報告遞交給了劉福。
而劉福也沒有讓班咫失望,在看過班咫的分析報告以後,當即就對班咫委任重任,而班咫也沒有叫劉福失望,在班咫的幫助下,劉福只不過回到張掖半年,西域諸國中的鄯善、精絕等國已經成為了張掖的附屬,國中掌權者已經換成了對張掖俯首聽命之人。
不過隨著漢軍的行動,西域諸國也開始聯合,抵抗漢軍的侵襲,就比如現在的龜茲。
“于闐、龜茲、大宛、烏孫、焉耆這五國自和帝時起就有五國盟約之說。于闐、焉耆為兩翼,龜茲居中、大宛烏孫在後。這五國無論哪國遭到攻擊,其餘四國都會根據盟約出兵相助。加上五國所處的地理位置,即便是當年橫行西域的北匈奴,也不願意輕易招惹。可這五國的位置對我們來說太重要,正位於西域的中心,我們如果想要將西域變為自家的後院,那就必須打敗這五國。末將擔心……”說到這裡,班咫不再往下說。
劉福知道班咫是顧慮,隨即笑道:“元進,你有什麼話就直說,莫要吞吞吐吐。”
“是。主公,末將以為,欲定西域,必先佔它乾。只是它乾是龜茲的領地,而龜茲早在永初年間就有人口三萬戶,超過十萬人。而其他四國的人口比起龜茲只多不少,五國相加,人口當在百萬之上,所擁有的兵馬,那也肯定能達到二十萬以上。我們眼下手中雖有五大軍團,但除了乞活軍有五萬人外,其餘四軍只有將將兩萬,而且我們也不可能為了對付龜茲五國將手中兵馬盡數出動。”
“說說你對龜茲的瞭解。”劉福開口打斷班咫的話道。
“遵命。”班咫答應一聲,繼續說道:“龜茲說起來早在前漢元康年間就開始歸化,但如今的龜茲早已不是當年的龜茲。建初七年,疏勒王與龜茲王密謀造反被家祖識破,後家祖誅殺了疏勒王,又廢了當時的龜茲王尤力多,改立向家祖告密的白霸為王,龜茲從此姓白……但龜茲一脈一向反覆,言而無信,若是漢室興盛,末將以家祖之名前往,倒有可能令那龜茲王白善交出它乾城,可現在……”
班咫後面的話雖然沒說,但劉福卻猜到班咫沒有說出口的話。總得來說,龜茲就是一個牆頭草,順從強者,鄙視弱者。如今漢室不振,在龜茲的眼中那就是弱者,再加上背後有大宛烏孫,左右還有焉耆于闐這四個好基友,自身又有數萬大軍,想要不動刀兵就讓他乖乖聽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劉福嘬了嘬牙花,感覺有點頭疼,眼下征伐西域已經過去半年,這時候止步,豈不就是半途而廢。可同時對付五國聯軍,劉福也有點沒有把握。如果可以破壞這個所謂的五國聯盟……
“它乾城必須奪回,龜茲必須消滅,不但要消滅,而且還必須要快。”郭嘉忽然開口說道。
“哦,奉孝,計將安出?”劉福一聽連忙問道。
郭嘉聞言看了看一旁的賈詡,就見賈詡開口說道:“早先我曾命人前往大月氏聯絡,大月氏自張騫打通了絲綢之路以後對我大漢感情深厚,所以見到我們派出的使者以後表示願意幫助我們,為我們牽制住大宛的兵馬。”
“真的?那個大月氏會那麼好心?他們沒有什麼附加的條件?”劉福有些不信的問道。
“呃……這個嘛……”賈詡聞言有些猶豫,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劉福見狀納悶的問道:“文和,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唔……還是奉孝說吧。”賈詡將話頭推給了郭嘉。郭嘉聞言一愣,沒好氣的白了賈詡一眼,對一臉好奇的劉福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大月氏王說想要與我大漢結親……願意將大月氏公主獻與主公……”
“啊?不行!”劉福先是一愣,隨即搖頭說道。
“為什麼不行?主公年紀也不小了,再說了,又不是讓那個大月氏做皇后,主公把她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