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勞無功,那兩個人總是會在馬謖意想不到的地方現身。幾天下來,馬謖也就不再費那個勁了。
諸葛亮聽到馬謖的話後襬了擺手,輕聲問一旁正在看書的馬良道:“季常,這幾日都在看什麼書?”
“先生,良這幾日都在看興漢學院裡出的書。”馬良合上書本答道。
“兄長,你看那個做什麼?”馬謖不解的問道。
“幼常,為兄只是在為日後打算。父親及幾位兄長還在主公身邊效力,生死難料。若是他們有什麼不測,馬家日後就只能靠你我二人支撐。而想要讓馬家重振門楣,除了效力西漢,別無他法。”
“兄長,你要投降?”馬謖有些驚訝的看著馬良質問道。
“大勢所趨,非人力可以阻攔,想要讓馬家延續下去,那就只能認命。”馬良皺眉看了馬謖一眼,似乎不願與兄弟爭執,說完這話重新拿起書本準備看起來。
諸葛亮攔住了要與馬良爭論的馬謖,微笑著對馬良說道:“季常,能把你看的書讓我看看嗎?”
“……先生請看。”馬良猶豫了一下,將手裡的書遞給了諸葛亮。
諸葛亮接過書隨意翻看了幾頁,還給馬良鼓勵道:“季常既然有心仕途,那就要多多努力才是。”
“馬良明白。”馬良沉聲答道。
對於馬良的選擇,諸葛亮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如馬良所說,他的父兄如今都還在劉備帳下效力,戰場兇險,保不齊就會出什麼意外。馬良作為馬謖的兄長,所需考慮的自然就是在父兄出現意外之時,馬家的未來。
馬氏五常,白眉最良。這句話並不是說馬良是馬氏五兄弟中才能最出眾的,而是說馬良的性格是最穩重的,也是馬家最合適的家主候選人。相比起馬良,馬謖就顯得性格跳脫了一些。
沒有責怪馬良準備背主的作法,為了避免馬謖跟馬良吵起來,諸葛亮招呼馬謖推著自己去營外走走,只留下馬良獨自留在營帳中苦讀。
“先生,你不要怪我兄長好不好?”一路上顯得有些沉默的馬謖終於還是沒忍住向諸葛亮請求道。
諸葛亮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馬謖的腦袋,溫言說道:“幼常多心了,我並沒有要責怪你兄長的意思。其實你兄長的做法並沒有錯,就如你兄長所言,大勢所趨,非人力可以阻攔。你年紀尚小,應該多為你馬家的日後多考慮考慮。”
“……忠臣不仕二主,更何況我與兄長若是投了西漢,日後在戰場上與父兄相見,豈不是要骨肉相殘?”
“噗嗤~”馬謖話音剛落,身背後就傳來一聲輕笑。馬謖連頭也沒回,沒好氣的說道:“你們能不能走路帶點聲響?跟鬼似的,就知道偷聽。”
“小傢伙莫怪,只是聽你剛才所言覺得有些好笑,一時沒忍住。”影虎衛中的一人出聲解釋道。
“哪裡好笑了?難道我擔心的有錯?”馬謖聞言不由怒道。
“呵呵……別生氣呀,聽我給你解釋。首先,你想要在戰場上與你父兄相遇,那必須要等你年滿十八歲以後,否則,你只能在學堂裡待著,是上不了戰場的。其次,等你年齡夠了,這次的戰事早已結束,天下已經完成一統,你就算是想要上戰場,那戰場也只會是在大漢境外,而那時,你的父兄或許已經不在人世,也或許早就陪在你身邊。”
“你方才說西漢計程車卒必須年滿十八歲才能從軍?”諸葛亮出聲問道。
“是的,這是陛下與群臣商議之後重新修訂的兵役法。但凡是想要從軍之人,都必須年滿十八歲。”
“那之後呢?從軍之人就只能在軍中待一輩子?”諸葛亮又問道。
“當然不是,從軍之人在軍中只能待五年,只有成績優異之人才能繼續留在軍中,而那些不合格的人則只能離開軍隊另謀出路。當然陛下也不會不管那些離開軍伍的人,在確定那些需要卸甲的人之後,會安排他們進行一年的培訓,教授他們一技之長也好讓他們有一項安身立命的本事。”
“那若是在從軍期間傷殘的人呢?”
“那些人除了能夠學到一技之長,更有資格去讀書。因為那部分人日後會被安排到各地去擔任村正,里正。”
“……這些安排都是你們皇帝想出來的?”
“陛下只是提出一個構想,然後由群臣加以補充完善。這種制度在大漢已經施行了數十年,早已成為定製。諸葛先生,陛下是個好皇帝,但終究只是一個人,沒有群臣的輔佐,他也是辦不成什麼事的。”
“你不怕我將你剛才所說的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