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南華和廖警官趕緊過來扶,我兩條腿發軟,起都起不來。剛才那一聲實在太銳利,刺激的我腦袋嗡嗡作響,想作嘔。
“你怎麼了?”解南華急切地問。
“聲音,我在手機裡聽到了聲音。”我顫抖著說。
解南華疑惑地看看秦丹,秦丹搖搖頭:“我檢查過手機,沒發現什麼問題。”
“你細說。”解南華關切地看我。
我把手機放在八仙桌上。揉揉太陽穴,把自己最近能聽到鬼的聲音這件事說給他們聽。
解南華喃喃:“陰物共情,類似神通我倒是聽說過,但像你這樣非常少見。不過,手機裡並沒有陰物啊,你為什麼還會有這種反應。”
我苦笑著搖搖頭。廖警官皺眉:“這到能解釋原因了。”
“什麼?”解南華問。
廖警官道:“這個中年男人現在還沒受審,關押在市看守所裡,就在關他的頭天晚上,夜裡出現了一件怪事。和他同牢房的幾個人,到了第二天早上全都昏迷不醒,口吐白沫。我們找醫生檢查過,查來查去查不出原因,並不是食物中毒,也沒有身體上的外傷。”
解南華雖然沒了神通,可是經驗還在,頭腦非常靈活,他轉動輪椅說:“齊翔能聽到鬼的聲音。所以你想到的是那個兇手能發射出尖銳的異聲,類似超聲波,把同牢房的犯人都震暈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囚犯的詭異狀態
“一個人能發出超聲波?”廖警官不太相信這個結論,他想了想說:“齊翔如果真能聽到鬼的聲音,說明那個兇手已經變成鬼了?”
默默聽著的秦丹插嘴說:“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我們看她。
秦丹說:“這個男人被惡鬼附體,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在他的身體裡藏著一個鬼。”
解南華點點頭:“這也是我的結論。這個兇手本來是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為什麼突然間變的這麼殘忍?再一個,你看他殺人時的自拍照片,典型的鬼上身。廖大哥,這個案件你們想怎麼處理?”
廖警官苦笑:“你們說的鬼上身,根本不足以作為法院量刑的考慮。現在他被押在單間,不能再安排犯人和他同牢房,出點什麼事,責任擔不起。如果這只是孤例,我是不會來麻煩你們的,該怎麼判怎麼判,直接槍斃完事。現在又出了另外一個類似的案件。”
廖警官介紹起來,就在前幾天,大臺子莊出了一件惡性殺人案。婆婆和媳婦發生口角,結果媳婦把婆婆給殺了。這種事說起來也不算太稀奇,可能兩人動了手,越吵越厲害,媳婦惡向膽邊生,一時衝動殺了人。這個案子可怕在後面。媳婦殺了婆婆之後,沒有驚慌失措,逃之夭夭,而是把屍體搬到柴房。那裡放著鍘刀,是給牲口鍘草用的。媳婦把婆婆的屍體放到鍘刀下。“噗嗤”“噗嗤”肢解了。
肢解還不算,用刀子把婆婆的心臟挖出來,切碎入菜,炒了一份雞蛋羹。她老公,也就是婆婆的兒子務工回來,媳婦就用這份雞蛋羹給男人吃。
男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吃了自己媽媽的心。
晚上,男人在家焦躁不安,老孃出去怎麼不回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出去找鄰居親戚什麼打聽,都沒有媽的下落。他著急啊,想到柴房找手電筒再出去找找,等門開了,人傻在那。
柴房淋淋漓漓全是血,腳踩進去都打滑,他一眼就看見老孃的頭被砍下來,扔在一邊的桌子上,眼睛沒閉上,半開半睜瞅著自己。那一瞬間,男人的魂都嚇飛了。
他勉強鎮定精神,還算機靈,誰也沒告訴,跑到外面小賣店用公共電話報了警。警察一來,案件大白於天下。
這媳婦被抓的時候,一直沒說話。臉上居然還帶笑。是個愚昧無知還殘忍的殺人犯。
就在押著她走的時候,媳婦的氣場和神色忽然變了,臉漲得通紅,眼睛裡一片妖異的黑色,就連身經百戰的老刑警都不願和她對視,十分邪門。
警局有專門記錄案件的人員,把一幕拍了進去。
卷宗到了刑偵大隊,廖警官檢視之後,忽然想到殺妻扔子的案件,他把兩個兇手的照片放在一起看。頓時倒吸口冷氣。
這兩個人呈現出一種狀態,都是臉特別紅,而眼睛發黑,神態幾乎也差不多,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絕對不是正常人應該出現的,妖異的讓人窒息。
廖警官想到,兩個案件從作案手法,到兇手表現出來的狀態,都極為相似,其中有沒有聯絡呢?一個在市內,一個在偏遠農村,兇手彼此間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