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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回去搜尋了一下,搜不到關於關東軍在興安嶺秘密部隊的任何訊息。這也在意料之中。所謂秘密,肯定是不為大眾所知,別看這麼多年過去了,照樣石沉大海。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馬丹龍能不能找來,但想了想純屬庸人自擾,真要找來了還有八家將在這頂著,且輪不到我。

這天準備下班,黑哥叫住我:“小齊,有個活兒你跟我去一下。”

黑哥做業務從來不單獨叫我,今天是怎麼了,看我迷惑,黑哥道:“第五小區猝死了一箇中年婦女,她家裡委託咱們公司處理後事。我為什麼叫你一起去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中年婦女生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搖搖頭。

黑哥說:“她在酒店做清潔工,正是路奇死的酒店,她負責的樓層恰恰是八層。”

我愣了,看著黑哥,馬上明白他的意思,這個女清潔工的死很突然,會不會和路奇案有關係。

第一百四十一章 穿越衛生間

這個中年婦女姓柴,猝死在家裡,拉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有呼吸了。屍體陳放在殯儀館的停屍間,黑哥帶著我去她家裡商量後事。

柴嬸沒有孩子,離婚後一直獨居,現在還沒到退休年齡,沒有退休金,單身婦女一個月的開銷也不少,她就找了在酒店當清潔工的工作。

我們到了後,看到她住的地方非常寒酸。住在一個四十平米左右的單間裡。收拾的倒也乾乾淨淨。柴嬸無兒無女,離婚後和前夫也沒有來往,現在她的後事由她大姐一手包辦。

不管怎麼寒酸,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黑哥招呼她家裡人把房間裡的桌子清理出來,然後供上遺照,擺好供品,燃起長明燈。

柴嬸她大姐的意思是,喪事一切從簡,無兒無女墓地也不用買,人燒成灰之後。直接灑山上或是拋進江裡。

黑哥無不可,他接這個活也不是衝著多少油水去的,而是這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死的又蹊蹺。

黑哥社會經驗豐富,面相老成,很能讓陌生人產生認同感,他有意無意和那位大姐嘮嗑,問她,人死了,家裡這些東西怎麼辦?房產歸屬呢?

大姐說到這話開始大倒苦水,現在市裡房價這麼高,別看這兒才四十來平,可麻雀再小也是塊肉,她去公證處和房產單位問過了,說死者沒有留下任何遺言,房產要進行過渡,手續非常麻煩和複雜,要所有的直系親屬一起來簽字。

大姐訴苦說,辦喪事的錢全是她掏的,可最後分錢的時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就全來了,什麼東西。她諮詢黑哥,怎麼能順利拿到這套房子的房產,黑哥點著煙,坐在沙發上跟她瞎貧。

我聽得無聊,在這間不大的單間裡走來走去,隨手拿著桌上的東西看看。

這位柴嬸手頭拮据,一個清潔工能有多少錢,日子過的頗為寒酸。不過能看出來,她還是有一些生活的情調,買一些只有女孩們才會買的小玩意。

我瞅大姐沒有注意,悄悄拉開床頭櫃看了看,裡面玲琅滿目裝了一抽屜。有小掛鏈,小首飾,小飾物。還有小牙刷,小洗頭膏、小梳子等物,我眼皮跳了跳。這些牙刷、洗頭膏還有小梳子,上面都帶著包裝,正是酒店常用之物。

很明顯,柴嬸在做清潔工的時候,客人退房之後,她進去收拾東西,順手牽羊佔了酒店的便宜。如果它們是順手拿回來的,那麼小飾物和小首飾呢?柴嬸在清潔房間的時候,看到有客人遺留的東西,藏而不報,拿回自己家。

她一箇中年婦女,想必沒什麼太高的道德操守,收拾房間發現客人丟了東西,偷著拿回家,也在情理之中。這種行為不能算是偷,只能說佔小便宜。

這時,我聽黑哥對那位大姐說:“你妹妹死在這棟房子裡,我說句不好聽的,你不嫌晦氣嗎?”

大姐嚥了一下,苦著臉低聲說:“怎麼不嫌。小黑,你是做這一行,看看有沒有辦法去去這裡的晦氣。”

黑哥道:“這樣吧,我認識一個朋友,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事,他以前在五臺山做過道士。我讓他來在這個屋子裡貼貼符,灑灑米。這房子日後落到你的手裡,這些流程也是必不可少的。”

兩人開始討論細節,可以看出大姐對於黑哥已經是百分百的信任。黑哥告訴她,下午那位高人就過來。

中午,大姐回家給孩子做飯了,屋裡只有我們兩人,我疑惑問黑哥:“你還有做道士的朋友?”

黑哥笑:“裝裝樣子罷了,主要是有個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地檢查檢查房間。剛才看你瞄著屋裡的東西,有沒有什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