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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他們進入船隻進行細緻的檢查,發現船的內艙有個暗門,鑿開之後。在靠近船底部位,藏著一個空間。

空間特別小,就是一件貯藏室,裡面沒有點燈,開啟光亮照進去,室內藏了很多的小玩意。如鈴鐺,瓷碟,書畫這些東西。調查人員做出初步判斷,情報有誤,這艘漁船可能只是幹一些走私文物的勾當。這間密室最出乎在場人員意料的是。這裡居然藏著一個人。

此人雙眼失明,穿著麻衣,一臉的鬍子,大概四十歲上下,靠牆而坐。一動不動。本來以為是個死人,當清點收藏物的時候,那人突然動了,喃喃還說著什麼。

美軍把他送入醫院進行治療,並嚴加審問漁船的船主。船主什麼也沒說,在收容所裡自殺身亡。這條船來自何方,密室中所收藏的東西是什麼,整個成了迷,能解開這個謎團的只有那個雙目失明的男人。

在救治這個男人的過程中,發現他翻來覆去只說兩個詞,一個是日語裡的“佛”,還有一個詞比較複雜,就連日本本地翻譯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美國的情報資源網相當大,最後找到了一位專業研究東南亞歷史的日本民俗專家,他聽過這個詞後。說這個詞是專有名詞,沒有準確的概述,字面翻譯過來是“傳送”,指的是一個東西透過某種方式從某地到另一地。

字面好理解,但要深究這個詞就很有些出處了。據說這個詞在典籍中最早引用,是出自日本古代陰陽師安倍睛明,他在一本著作裡提到過。安倍睛明解釋,這個詞的真正涵義是“附身”,指的是靈魂從一個地方過渡到另一個地方,也可以理解成,靈魂從一個人的身體裡到另一個身體裡。

美國人並不理解東亞古老的文化,他們當時粗粗做出推斷,這艘船上的東西還有這個神秘人,很可能歸屬於東亞某個神秘教派組織。整件事對戰爭以及日後的時局,並不能產生什麼影響,屬於大驚小怪,檔案就地封存,擱置不理。

幾年過去了,二戰勝利,日本宣佈投降,很多當時的檔案隨著戰爭的結束,一一解密。這件事再一次引起當權者的關注,竟然是因為一件衣服。

第一百四十章 巢鴨案件

事隔多年,那位失明的男子已經死了,不過由於嚴謹的工作流程,他的隨身衣物作為重要證物和當時的檔案一起封存。美國成立了一隻專門清理戰時檔案的部門,清查到這件事時,有個很細心的辦事員發現了很不對勁的地方。

失明男子當時穿著的麻衣上面留有編號和標誌。這個標誌呈蓮花狀,顏色是赤紅色,繡的特別小,在衣服腋下的夾層處。如果這個標誌不是如此隱秘,或許還不會引人懷疑。正因為它如此奇特,引起當時辦事員的興趣。

他利用手中的資源進行調查,終於發現紅蓮花標誌的出處。

這個蓮花是關東軍在中國境內興安嶺的一支秘密部隊的標誌,取自日本傳說中的紅蓮地獄,又稱大紅蓮。不過經過辦事員反覆調查,只能查出這支秘密部隊曾經深入過興安嶺腹地,建立了基地,好像在搞研究,具體什麼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辦事員的能力也只能查到這一步,他把調查來的內容形成案宗提交到更高階的部門來處理。這件事引起當權者的注意。如果那位失明男人真的來自大紅蓮秘密部隊,他所在漁船所走私入境的這些東西會不會是從中國的興安嶺出來的?

當時這支秘密部隊的頭目叫水部岸次郎,是陸軍中佐,已經在戰時死亡。美國人調查到這支部隊裡還有戰犯的倖存者,正關押在著名的巢鴨監獄。

他們正要派人手去監獄調查,卻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

關押在監獄裡秘密部隊的知情者,一共有兩個人,一個叫佐藤,一個叫高橋。佐藤的職位最高,是水部岸次郎的副官,大紅蓮專案所發生的事情他應該全都知道。

可當情報部門找到監獄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想象,高橋和佐藤在一個牢房,就在幾天前的晚上,高橋用頭撞牆,血崩而亡,而佐藤神秘失蹤了。

牢房不大,面積有限,當時關押的只有他們兩人,應該發生在下半夜,一死一失蹤。巢鴨監獄壁壘森嚴,關押了很多二戰時著名的戰犯,這些人都要等著清算,不能出任何意外,出了這種事監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內部做秘密調查,對外諱莫如深,這也就是美國人來了,又如此咄咄逼人,沒辦法才交了實底,要不然整件事就會成為永遠的迷。

聽到這裡,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想起前幾天和黑哥處理的路奇案件,這兩件事聽起來如此相近,一個是在賓館。一個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