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告訴他,那老太太發飆了,要跟我不死不休,打今天算,一共三天晚上,我要破三次生死難關。如果能看到第四天早上的太陽,就算我贏。
王庸喉頭動了動:“我擦,那豈不是跟你一起很危險?”
“也沒打算讓你跟我的身邊,到時候還得照顧你。”我說。
王庸看看我,可能是覺得我言語輕鬆,不像是大難臨頭的樣子,便嘿嘿笑:“還是你照顧兄弟。”
我裹著衣服,知道誰也指望不上,不如先好好睡一覺,等到晚上有精氣神對付老妖婆子。
我一覺睡過去。不知睡到什麼時候,讓王庸推醒,我睜開眼,外面近了黃昏,熊大海已經不在。估計是送走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惺忪的睡眼問。
王庸說:“我想來想去,今天晚上你是危險分子,不適合回家,別給咱叔帶來麻煩。你也不好到我那去。不如我就給你送這,陳建國他們家。你惹上麻煩,也是因為他們家,他們有責任收留你。”
“這算盤讓你打的。”我說。
王庸看看天色,又看看錶:“老太太說沒說什麼時候對付你?”
“天黑以後吧。”我說。
“得嘞,抓緊時間,給你送到了。我晚上還有個會。”王庸說。
“我發現我認識你們這幫人算是倒了血黴了。”我罵著。
王庸笑:“我還沒說你道德綁架我們呢,我就特欣賞那個姓熊的,幹啥事都明碼標價。”
我沒搭理他,我們從車上下來,一起進了小區。來到陳建國他家。
陳建國看是我們,趕緊讓進門裡,招呼他老婆給大飯店訂餐。
來到客廳,女兒陳琪琪也在,陳琪琪看到只有我們兩個人。頓時有些失望,說道:“我熊哥呢?”
陳建國有些尷尬:“女兒大了說話不聽。等這件事了結之後,我好好跟小熊聊聊。”
王庸坐在沙發上說:“陳叔,莫不如就讓他們兩個處一段時間看看,讓兩個人打得火熱,或許完得更快——得不到才饞呢。”
我哈哈大笑:“真有點道理。”
“再說再說,先說說那邊紙人的事。”陳建國說。
我大概把經過講了一遍,不過中間修改了一些,我把和老太太三陣賭輸贏的起因放在陳琪琪身上,說是為了她,我才和老太太進行生死打賭。
陳建國聽得目瞪口呆,陳琪琪看著我:“齊哥,我熊哥真的說幫你要二十萬?”
“可不是,你這個熊哥典型見財眼開的主兒。”我沒好氣。
陳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