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身體快速蠕動著,想要從這不大的縫隙裡鑽進來。
頓時之間我和李宏的臉色都是大變,想都沒想就直接想要上前繼續著剛才的工作。
可就在這時,雲師叔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二尺長的小木劍,對我和李宏說道“你們走開。”
我和李宏同時一愣,不由自主的朝著雲師叔看了過去。
雲師叔沒有再多說廢話,而是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快速將鮮紅的血液抹在了黃褐色的木劍上面。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我的錯覺,我看見雲師叔將自己的血抹在木劍上面之後原本平淡無奇的木劍竟然閃耀起了金屬般的光芒。
“急急如律令,天神助我,劈。”和大師兄黑爺的口號不一樣,但是意思卻是差不多的。
“咔嚓咔嚓……”看似脆弱無法用來劈砍的木劍在這一瞬間竟然變得極其鋒利,雲師叔這一劍下去,剛才露出來的幾個腦袋竟然全都被劈了下來。
但是雲師叔並沒有為劈掉這幾顆邪惡的腦袋而停留。他砍下一劍之後又將木劍豎在了自己的鼻子前面用手指抹擦著上面的蛇血。過了幾秒鐘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紙直接圍繞著木劍一轉,再次攤開的時候上面竟然出現了血紅色的符文。
這個符文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在三爺爺和權叔專門給我準備的符文書上也似乎沒有看到過。它像極了一條抽象的蛇,同時又給人一種十分邪惡的感覺,好像根本就不屬於正規的符文。
第340章 止血術
當然這個時候我也只是心中稍微好奇了一下,不管這符文是什麼也不是我能知道的。師門傳承在我們業內人看來就是第二生命,有時候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還要更加重要。雖然雲師叔和我性格還比較和,而且他也是一個開明的人,但這方面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去探究?他也絕對不會告訴我。
最開始我以為雲師叔是要把這奇怪的符紙貼在入口處的,但云師叔卻並沒有這麼做。他將符紙從木劍上拿下來之後在手裡揉成了一團,然後吐了一口吐沫在手裡用力一捏。頓時之間,雲師叔的整隻手都被黑色的煙霧包裹住了,慢慢的竟然有火苗透過他的指縫升起來。
我和雲師叔所距並不遠,能夠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他手上的那些火苗的溫度。所以我敢肯定這並不是黑爺使用的那種修煉出來的真火,而是實實在在的凡火。凡火也就是我們平時燒水煮飯用的那種,這火對人是有著強大的傷害作用的,引火燒身這個詞語就能說明一切了。只是奇怪的是雲師叔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讓我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有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衝動上去制止這位看起來十分和藹的老人的‘自殘’行為。
我其實內心裡也知道他敢這麼做就說明他是有這個本事,能有這個想法只是對雲師叔的身份還沒轉變過來而已,在加上第一次見肯定對這種法術有些好奇罷了。
符紙很快就被燒成灰燼了,雲師叔這個時候拿出一把匕首,就朝著握著灰燼的那一隻手掌心劃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只看見匕首閃過的地方血液如噴泉一樣湧出。
那流血的速度看得我腳都有些發軟,只是眨眼間地上就被染紅了一大片。就算是一個年輕人流這麼多血都會留下後遺症吧?更不要說一個體弱的老年人了。
雲師叔並沒有絲毫停頓,快速的將那些血液抹擦在石板與洞口四周的縫隙上面。在抹擦血液的時候有幾條蛇已經再次把腦袋伸到了裡面,可是那血液從它們腦袋上劃過之後它們的身體竟然像是火藥遇到火星了,轟然燃燒起來。不到一秒鐘竟然將活生生的蛇化成了灰燼。在此之後外面的蛇群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樣,再沒有蛇敢露頭了。
這給我的震驚實在太大了,雲師叔有這一手還怕什麼?外面就算是蛇潮又能怎麼樣?雲師叔只要手一抖,血液所到之地蛇群還不立馬化為灰燼?
額不不不,事情也不能這麼想,因為燒蛇用的是雲師叔的血液,他只是一個人,體內能有多少血液?我反應過來之後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什麼力量,人也不可能毫無休止的使用。不然的話這世界該出現多少逆天的存在了?也正是因為使用什麼都有限制,才保持了大自然的平衡。
一想到剛才雲師叔那噴流而出的血液我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一邊在身上撕扯著衣服一邊開口道“師叔,來我幫你綁住傷口。”1
“不用了,我沒事。”雲師叔說話的底氣十足,哪裡像是剛才損失了大量血液的人。
我不由得有些吃驚,好奇的抬起頭朝著雲師叔看了過去,只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