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往後要長期接受治療,花錢一定不少,就算我和鄭小美在一起,也不能花他的錢,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丟棄。
晚上十一點多,父親和大師兄以及巴圖三人就醉醺醺的回來我的病房了,他們剛進門我就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難聞的酒氣下面似乎隱藏著一種更難聞的味道,那股味道,上次好像也在大師兄和巴圖身上聞到過。
“大哥,我說的那姑娘不錯吧,下次我還帶你去。”大師兄搖搖晃晃地拍打這我父親的後背說道。
“哈哈,好,老弟你還真是沒有騙我,大哥我這次算是服了。”父親也是喝大了,竟然無視我的存在和大師兄說的十分起勁。
只有巴圖,他沒有說話,見到我臉都發黑了,知道事情有點不對,立馬扶著我父親說道“叔,走,咱該回家睡覺了,這裡是醫院,別打擾病人歇息。”
“好,好,兄弟,我…我…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喝酒!”父親眯著眼前,舞動著手掌對大師兄說道。
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還是消失在了走廊之中,大師兄臉上的醉意頓時消失不見,陰笑著對我說道“大侄子,你叔叔我知道你沒有睡,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老子要弄死你!”我吼著,同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順勢就往大師兄撲過去。
大師兄兩隻手抓住我肩膀,說道“跟老子又什麼關係,要是你爸沒有這個想法我還能強迫他不成?老子可告訴你啊,你平時好手好腳的時候都打不過我,現在就更別動手了,不然老子就讓你在床上多躺兩個月。”
我內心十分窩火,不過我也恢復了理智,沒有撲上前和大師兄撕扯。
這件事我其實是不應該管的,不管怎麼說我只是一個晚輩,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就只能當做沒有看見,我氣不過的就是這是大師兄*裸的挑釁。
……………………
在醫院又住了十幾天,我的身體才差不多徹底康復,出院那天,所有人都來了,當醫生去掉我臉上最後一層的紗布的時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家都以為我這次要毀容破相。
只不過紗布輕輕的落地之後,所有人都由驚轉喜,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就連醫生也不由愣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給我找過來鏡子照著我。
我心中有些忐忑,雖然說我不太在乎自己的容貌,但若真是一下毀了容也是很難接受的。
最終心一橫,睜開眼睛盯著鏡子鏡子裡面的那個我,這一看才知道,我的傷口恢復的極其之好,除了在臉上留下幾個小小的疤點之外並沒有真的讓我破相。這種小疤點隨著時間的增長,終究會完全消失的。
“何先生,真是沒有想到你恢復的這麼好,恭喜恭喜!”我的主治醫生第一個向我道賀。
然後圍在病房的所有人都跟著道喜,鄭小美從包裡拿出一把紅包,分發給每一個跟我道賀的人。
我看得出來,鄭小美見我沒有被毀容甚至比我自己還開心,他們忙得不亦樂乎,我卻樂得清閒,一直都被紗布包裹著,好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渾身輕鬆的滋味了。
好不容易才從醫院走了出去,我們一行人直接毀了鄭小美給我們租的房子裡面,我母親一人在家,她的病情已經好轉許多,只是依舊神志不清楚,聽醫生說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就會清醒過來。
“出去喝點?”大師兄壞笑著指著我問道。
“喝點就喝點,一個多月都沒有沾過酒了,老子早就想了。”
我在醫院這一段時間,吃飯喝水都有人嚴格把控,那營養餐吃得我都快吐出來了,要不是巴圖偶爾還會給我帶點東西怕是我早就餓死了。現在已經出了院,自然是不能虧了自己的嘴巴。
一大群人就在樓下找了一間不大的飯館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席間,父親紅著脖子告訴我,他在這裡閒著心裡發慌,想要找個工作。
鄭小美一聽,大包大攬的承接下了這個任務,她住的那個小區缺個看門的保安,工作十分清閒,工作之餘,還能有很多空閒的時間照顧母親。
“怎麼樣?什麼時候回公司報到?我也好安排大家一起出來聚個餐,認識認識!”鄭小美喝了很多酒,將嘴巴貼在我的耳邊輕輕問道。
淡淡的酒精氣味混著著她的體香,沒有讓人感覺到噁心,反而是一種非常誘惑的味道,讓人心中忍不住遐想。
“就明天吧,我這已經耽誤了很久的時間了。”我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