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嗎!
“那個,本宮回去洗個澡!你先歇會,養精蓄銳!”
巫縵逃也般的往外跑。
沈落坐在桌邊,嘴角一勾,摺扇一開,小風扇著。
“爺,你真要啊?”老管家抱著人換下來的衣服,心臟一個勁不安的跳著,這是玩命啊!
“你家爺的女人,我怎麼會染指?”
老管家:“……”
你剛剛的模樣分明想把人生吞活剝了。
“對了,管家,再去問人要幾壇酒,搬過來,先把人灌醉了,才好辦事!”
老管家:“!!!”
說好的不染指呢!
那一邊,巫縵指揮著侍從:“快,趕緊的,搬酒過去!誓死要把那個灌醉!”
侍從:“啊?”
“不然,本宮怕自己清白不保!”巫縵後怕著,早知道這個這麼瘋,她打死也不用這招,明明看起來軟綿綿的甚好欺負!怎麼瘋起來這麼可怕?
侍從:“……”
不是你說的勾搭嗎?
一個時辰後,兩人揮退左右,就留了侍從跟老管家守著。
沈落眉眼含笑,給人倒酒,一副把人灌醉了,她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模樣。
巫縵倒酒的手瞬間不穩,醇香酒水順著石桌邊沿往外流,她咬了咬牙:“世子,您多喝點!”
沈落一手摸上那隻白嫩的手,笑著:“殿下倒的酒,想必更醉人。”
巫縵:“!!!”
她要是真的是男的,她絕對立馬閹了他!
侍從看向一側老管家,你家世子就是這麼色的?
老管家抬頭看星星,他什麼也沒看到。
巫縵更加用心的去灌醉人,她酒量好,一般不容易醉,她就不信旁邊這個不在她之前醉倒!她倒啊倒的。
沈落也倒著,她不把這個灌醉嚇唬一下,她還真以為她是好勾搭的?抬眸,又沖人不懷好意的笑了下。
巫縵立馬倒的更勤,兩人邊倒邊喝,臉頰開始泛紅,雙目迷離。
“其實吧,我也知道,那一個心裡從來沒女人這種生物。”巫縵喝著,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挑起沈落下巴,“可偏偏看上了,那個放蕩不羈,不把一切放心裡的混蛋!”
沈落晃了晃腦袋,一手握上那手:“嗯,沒事,是個人都犯過傻!”
巫縵一聽,張著手臂就要去抱人:“嗯!原來是同道中人!”
沈落作勢也張著手臂就要去抱人。
侍從跟老管家嚇了一跳,趕忙跑過去拉開自己主子,侍從一臉歉意:“不好意思,殿下喝多了,卑職先帶她去休息。”
老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您請!”
巫縵被帶走了,沈落“砰”的一聲趴在桌上睡著了。
老管家鬆了口氣,頭一次有人能把她灌醉。
“爺,你乖乖睡,小人去給您鋪床!別亂跑!”
這別院新賜的,幾乎都是太后撥的人,老管家也不敢喊人來看著,萬一一不小心,她們暗中把人拖去沉湖了怎麼辦?
另一邊,夜風微涼,霍蕭站在國子監甲院不遠處,看著那屋子始終沒有亮起燈來,心頭堵著。
他還在那。
他果然去跟人春宵一刻了。
其實,這樣也好吧?
霍蕭垂頭看著地面,風吹著雜草晃動,嘴角酸澀一勾,嚴辭嘆了口氣:“皇上,回去休息吧,這個點都還沒回來,可能在那邊歇下了。”
從今天起,那一個就是別人的人了。
霍蕭點了點頭,轉身落寞的回到國子監給他備的屋子,躺在床上,看著屋內漆黑一片。
沈落趴了會,又抬起頭來,四周一個人都沒了,她搖晃著身子起身,抱著酒罈,巫縵不見了,她要去找她,她記得自己是要嚇唬人的,想勾搭她,那也得有那個實力!
她學寧洛舟那也不是白學的!
找了會找不到,她傻乎乎站在小道上,暈乎著腦袋覺得準備找個風景不錯的地方繼續喝好像也行?
腳下一個踉蹌,就要跌倒在地,她下意識的就要護住懷裡的酒,讓自個摔一下,忽然落進一寬闊胸膛,頭一抬,眼前人影有點晃,伸著手就要去摸那張臉辨認下,一隻手突然拽住她的,灼灼目光看得她心頭猛的一跳。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後腦勺,以及熟悉的朱唇,霍蕭鬆開那手,改摟腰間,低頭吻了下去,敲開唇齒,開始攻城略地,勾著纏著